”
白言飛還在掙扎著:“你還是快放開吧……這樣子太難看了,家裡還有女傭和管家呢。”
溫庭裕抱著他不肯放,死纏著他:“這時候大家都睡了,就算醒著也絕對不會下樓。”
“為什麼不會?”
“他們不敢。”
“呸呸呸,你介個湊牛忙已經聲名遠播了嗎!”
“沒有,你是第一個。”
“皿!我是第一個什麼!第一個被你帶到家裡來潛規則的藝人嗎!”
溫庭裕被白言飛逗得笑不停,低頭親著他,一隻手摸來摸去的:“都出道這麼久了,你的翹屁股總算有了用武之地,不高興嗎?”
白言飛扭著屁股使勁避開他的手,怒道:“不高興!勞資很貞烈的!不要跟我鬧了,明天一早還得起來拍戲呢。”
溫庭裕還是曖昧地摸著他:“你還挺勇敢的,越挫越勇?真不怕夏竹陽繼續想辦法來折磨你?”
一提到夏竹陽,白言飛的心就立刻冷下來,他垂頭喪氣的:“怕又能怎樣?我總不能臨陣脫逃直接棄演吧?”
溫庭裕有些愧疚的:“以我的身份,很多事情都不方便去做,對你非常抱歉。”
白言飛笑笑:“我懂你的苦衷,對藝人彼此而言,大家互相都是競爭對手,有時候恨不得把對方除之而後快。但不論藝人彼此之間有什麼私怨,我們所有人都同樣是你手下的員工,是你賺錢去維持公司運作的工具。你得把我們所有人都擺平,不可能因為某一個人對誰看不慣,就直接去幫他把另一個人除掉。”
溫庭裕沉默了一會兒,半晌親了親白言飛的臉:“多謝你能明白我的難處。”
白言飛有些無奈地笑笑,勾住溫庭裕的脖子,與他交換了一個長長的熱吻。
他一開始就沒有奢望過溫庭裕會因為他在片場的遭遇,就直接幫他給除掉夏竹陽。一來沒有切實證據證明他幹了那些事,二來溫庭裕坐在總裁的位置上,本身就有著頗多無奈。他一手帶領著龐大的公司,事事都得儘量做到公平公正,就算不能讓所有人滿意,也絕對不能遭到下屬的詬病。
如果白言飛不懂規矩,大可仗著溫庭裕喜歡他,逼著他幹掉夏竹陽,甚至趕走葉瀾衣。但這樣一來,憑著夏竹陽的心機和小心眼,加上葉瀾衣在公司裡的勢力,他們一定會回頭來折騰溫庭裕。最終的結果,只會導致大家日子都不好過。
所以,藝人之間的私人恩怨只能靠他們自己去解決,溫庭裕的身份不方便去插手。
溫庭裕願意把白言飛帶回家來讓他好好休息,不要在拍戲以外的時間備受操勞,這一點已經夠讓白言飛感激的了。
這時,溫庭裕柔聲說:“你這小子,看起來傻乎乎的,好像一根手指就能把你捏死,有時候卻突然又來一手大智若愚。那天在我的辦公室裡,幸虧你靈機一動鎖掉了門,這才讓葉瀾衣沒能進來。否則他看見你和我在一起那個樣子……現在,你的日子一定會更難受。”
白言飛看看他:“怎麼,他也喜歡你?我就覺得他看你的眼神不對勁。”
溫庭裕有些糾結:“這該怎麼解釋比較合適呢……他對我的感情不能稱得上是喜歡,只是他的覺得沒有他就沒有我的今天,如果我真心會愛上什麼人的話,那必須是他,不能是任何其他人。但結果……你也知道了。”
白言飛了然於心。
葉瀾衣享受了太多掌聲和燈光,已經忘記如何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去生活了,他想要什麼就都必須得到。他看著溫庭裕深深糾結的樣子,十分懷疑他們之間是不是還發生過什麼其他的問題。比如,在他白言飛之前,溫庭裕是不是也曾經喜歡過其他的人呢?而那些人,會不會被葉瀾衣一個一個的都幹掉了?
但既然溫庭裕言盡於此,白言飛也不方便多問。他想了一會兒,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對了溫先生……”
溫庭裕伸出手指按住他的嘴:“都說了別再這麼見外了,叫我的名字。”
白言飛猶豫半天,紅著臉小聲叫了一句:“……庭裕……”
溫庭裕似乎非常高興,低頭用力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我喜歡你這麼叫我。”
白言飛笑著推開他:“快滾開,我跟你說正事呢。雖然你沒法幫我去幹掉夏竹陽,但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你可以做。我想在華族拍攝的期間快速提高自己的演技,所以找了鍾哥每天陪我對戲。但是因為我的戲份多,鍾哥他只能幫我解決一部分跟年輕角色的對手戲,長輩和中老年的角色他演不了。那這些角色,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