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經紀人連忙眼疾手快的拿來一條大毛巾裹住他的身體,趕走所有的工作人員,趁夏竹陽忍耐到極點即將爆發之前把他帶走,帶到沒人的地方讓他狠狠發洩一下。
這種情況下還要偽裝羞澀新人,他簡直要憋瘋了。
白言飛走到一棵樹下,遠遠看著小河那邊的混亂場面,不屑一笑。
這時,身邊傳來鍾子霖的聲音:“真想不到有一天你還會幹這種事哦。”
鍾子霖今天下午才有戲,這個點兒是晃到片場來隨便玩玩的。剛才白言飛動手腳的過程他看得挺清楚,他藉手機的倒影看見夏竹陽走了過來,就故意踩鬆了腳下的泥土,然後找準了的時機側身走開。夏竹陽穿著長裙,視線被遮擋住,也沒有注意到腳邊的泥土有問題,這就倒黴的一腳踩了上去,身子一歪跌進了河裡。
話說回來,如果不是他一開始想從後面推白言飛,現在也不會這麼狼狽。
他完全是咎由自取。
白言飛遠遠看著夏竹陽被經紀人帶走,臉上似笑非笑的:“如果是為了我自己,動手報復的話還覺得自己挺小心眼,有點狠不下心。但是想到威哥被他害成這樣,我就氣不打一處來,幸虧威哥是駕駛技術好,如果他真有什麼三長兩短,我絕對饒不了那小子!”
鍾子霖覺得挺好笑:“看來看去你還是這麼莫名其妙,這年頭這麼願意為朋友兩肋插刀的也不多見,你真是新一代的正義英雄哦~”
白言飛看看他:“還比不上你是非分明意志堅定,明明跟夏竹陽一樣都是葉瀾衣的狗腿,還有膽子扔下他倆跑過來幫我對戲。”
鍾子霖雙手抄在西裝褲袋裡,倚靠在樹上,很不屑地聳聳肩:“狗腿之間又用不著相互尊重,我是聽葉哥的話,但他又沒叫我聽夏竹陽的話,我用不著特意跟他稱兄道弟的。那種玩命的熊孩子還是離遠一點比較好,回頭跟他湊的太近,不知什麼時候就被他那種玩命的整人方法給波及到了,我還想好好混圈呢。”
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而在另一邊的休息室裡,夏竹陽正在發飆。
他狠狠地把毛巾和假髮扔在了地上,急躁地喘著氣。剛才也算經紀人眼疾手快,趁他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