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竹陽眼睛一亮,連忙說:“沒問題!不管是演藝上的工作或者跑腿,我一定不會讓葉哥失望的!”
葉瀾衣笑笑:“過分的保證就不必了,我只看你的行動。是這樣的,我希望你能好好調查一下白言飛的背景情況,關於他進入A。S。E之前有過一些什麼樣的經歷,家人朋友都有些什麼人,不論多小的事情都不要錯過,我都想知道。”
夏竹陽面露難色:“葉哥讓我辦事,我自然願意,但我具體應該怎麼做呢?在城裡我人生地不熟的,沒有八卦渠道,要去哪兒打聽訊息?”
葉瀾衣又笑笑:“不用著急,我不需要你去解決打聽訊息的渠道,這件事有人會幫我辦。還記得上次在攝影棚協助你在料理臺做手腳的那個人嗎?這一次,你就跟著他去辦事吧。”
夏竹陽一驚:“又是他!他又不是葉哥一手帶起來的,能有我對你這麼忠心?”
葉瀾衣看了他一眼:“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有臉跟別人一爭高下?”
夏竹陽一怔,想起自己惹下的這一堆爛攤子,只能喪氣的低下頭。
葉瀾衣又說:“總之,具體怎麼做,他會告訴你,你只要老老實實跟著他跑腿就行了。記住收起你這套驕縱的脾氣,再這麼鬧下去的話,今後說不定我也保不了你了。”
夏竹陽垂頭喪氣:“我知道了,葉哥。”
葉瀾衣掏出手機看了看:“那就這麼說定了,我得去片場拍戲了,今天得搞定和白言飛的那場對手戲。回頭有事我會再聯絡你,如果你在醫院裡有什麼不滿,也可以來聯絡我,不準再自己瞎鬧了。”
夏竹陽點了點頭。
***
傍晚的時候,當葉瀾衣趕到外景地,白言飛剛剛結束了一下午跟鍾子霖的對手戲。
因為後期劇本進行了大幅度的修改,原本鍾子霖PK夏竹陽的對手戲,基本都變成了鍾子霖PK白言飛。
葉瀾衣站在旁邊看了一會兒,只見夕陽西下的小河邊,鍾子霖一個窩心腳把白言飛踹進了河裡。導演立刻喊了一音效卡,然後啪啪啪啪的鼓起掌來:“演得好!”
白言飛落湯雞似的從河裡爬起來,開口就罵鍾子霖:“他媽的,你這腳踹的也太用力了!假公濟私存心報復是不是!”
鍾子霖在一旁愉快地蹦躂:“誰讓你昨天拿道具水果刀捅了我三次!”
白言飛呸的吐出一口河裡的泥沙:“滾你媽蛋!還不是因為你記不住臺詞一直NG重拍,你以為勞資想捅你啊!”
圍觀群眾紛紛拍手:“在一起!在一起!捅菊花!”
鍾子霖朝他們怒摔道具水果刀,圍觀群眾紛紛笑著散掉了。
自從夏竹陽和他那個母老虎經紀人阿蓉走了以後,劇組每天都很歡脫。阿蓉特別護犢,夏竹陽神經又纖細,不知道什麼時候說錯了哪句話就會讓他們不開心。現在他們不在了,只剩下很能扛的鐘子霖和更能扛的白言飛,這讓導演終於能自由奔放的說戲指導了,群眾們也可以自由奔放的隨便開玩笑了。
順帶一提的是,因為夏竹陽走了,被扔下的那群死蠢配角沒了領頭羊,結果也就只能老老實實的偃旗息鼓乖乖拍戲。加上溫庭裕親自送白言飛到片場的訊息早就傳了開來,聰明人都知道老闆和這個新人的關係不一般,也沒人再敢來找白言飛的麻煩了。
總之,走掉了一個夏竹陽,大部分人都很滿意。
鍾子霖和白言飛還在鬧著,導演賀山笑眯眯地過來了:“行啦,一會兒再鬧吧。你們的葉哥來了,今天得把他和言飛的對手戲搞定。”
白言飛一聽,背後忍不住就一緊,媽呀,葉瀾衣來了?他都還沒準備好,這就要跟葉瀾衣對戲了?關於這場戲,他當初拿到劇本的時候就開始坐立不安,還好幾次想跟溫庭裕先試試的。結果要對的戲實在太多,溫庭裕又忙,一來二去居然把這件事給忘了。
這陣子見葉瀾衣一直沒動靜,也沒人知道他什麼時候會來把這件事搞定,白言飛都以為他要放劇組鴿子了,想不到這傢伙居然還會不打招呼的突然出現,這是要嚇死爹嗎!
鍾子霖見白言飛渾身不安的樣子,有點不耐煩地湊過來罵他:“看你這熊樣!不就是一場狗血戲嗎,葉哥這次出演角色純粹就是過來露個臉幫華族拉人氣,這種事他幹得多了,不會很賣力的。”
白言飛挺奇怪:“葉哥拍戲還分賣力和不賣力的?”
鍾子霖一臉鄙夷的:“廢話,他在別的劇組裡還在演主角的,公司又給安排各種活動,哪兒有空在每個角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