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粉絲,得以年輕人為主,這樣看起來比較真實。如果沒這麼多年輕人,三十歲上下的也可以,七八十歲的老年人就算了。”
凌崢笑笑:“行啊,最近放假,村子裡回來探親的年輕人還挺多的,我去給你找。”
凌荀十分起勁的:“舅舅,別忘了我呀!我要舉燈牌,回答問題,做遊戲,而且我可以不要錢的!”
溫庭裕笑著看他:“回答問題和做遊戲可以,舉燈牌就算了,那個東西很重的。如果你真這麼有興趣,可以讓你舉熒光棒。”
凌荀高興的臉都紅了,悠悠在一旁拉著溫庭裕的袖子小聲問:“溫叔叔,我也可以去嗎?”
溫庭裕摸摸悠悠的頭:“悠悠當然也可以了,讓你和小荀坐在一起。”
白言飛滿臉憂愁的:“溫先生,你就這麼大方的接納了一群熟人?萬一我和鍾哥在節目上出醜怎麼辦嘛。”
溫庭裕笑起來:“你們大概會出醜到什麼程度,大家平時也已經知道了吧?”
悠悠也跟著溫庭裕一起點頭:“就是,爸爸是個笨蛋的事情,我們都知道的!”
白言飛伸手捏住他的小鼻子:“小混蛋!”
就這樣,一頓飯過後,後天綜藝節目的現場觀眾,就簡單粗暴地決定是凌家村的村民了。溫庭裕讓凌崢這就回去選人,後天早上八點,外景地會派大巴過去接他們。然後到了攝影棚,還會有導演告知注意事項,教大家怎麼扮演觀眾。這些事情非常重要,絕對不能遲到的。
凌崢雖然嘴上不饒人,辦事還是很利索的。他仔細記下了溫庭裕的交待以後,這就帶著凌荀抓緊時間回家去,儘快敲定上節目的人選。簡單的寒暄之後,凌崢和凌荀這就走了,這時候午飯的時間也早就過去了,餐廳裡變得空空蕩蕩的,氣氛一下子安靜下來。
因為悠悠還在,溫庭裕和白言飛也不能太親熱,溫庭裕只是在桌下悄悄握住了白言飛的手。
白言飛一愣,大庭廣眾之下的,雖然應該沒人會看見,但總覺得挺不好意思的。他的臉有點紅,轉頭看悠悠正在專注地吃著一塊蛋糕,完全沒注意他們這邊,這才略微有些放心。
他悄悄在桌子底下回握住溫庭裕的手指,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腿上,小聲問:“你這樣自作主張的沒問題嗎?萬一鍾哥知道節目觀眾的帶頭老大是凌崢,他又得氣死了吧?”
溫庭裕笑笑:“子霖整天都在氣死,也不在乎這麼一件小事了。”
白言飛噗的一聲笑起來:“你們真不是東西,一個一個的欺負他都已經成習慣了。鍾哥是個好人,就是脾氣不太好而已。”
溫庭裕又笑:“你還管的挺寬,老好人的脾氣又犯了?再敢多說子霖的好話,我可是要嫉妒的。”
白言飛紅著耳根:“你又逗我,我這是實事求是嘛!能在劇組手腳完好的生存這麼久,在一定程度上我還是依靠了鍾哥幫助的。”
溫庭裕故作不滿地皺起眉:“不但一個勁兒的說別人的好話,還老是鍾哥鍾哥的叫得這麼親熱。我年紀也比你大,你怎麼不管我叫哥?”
白言飛哭笑不得:“你也沾上崢哥小心眼的壞毛病了嗎!成熟一點行不行!”
兩人有一搭每一搭的聊著,遠在別處的鐘子霖就慘了,噴嚏一個接一個的打。
他一邊走著,一邊使勁揉著鼻子:“混賬,到底誰在說勞資的壞話!”
☆、第94章
同是放假;大學部倒是忙忙碌碌的。各個系別的畢業生都在忙著實習或者準備畢業論文;電腦房裡擁擠不堪。
鍾子霖排了白天隊才好不容易輪上,這邊人群擁擠又沒朋友,他又得苦逼的帶起鴨舌帽來掩飾自己的帥臉。可惜的是學生證出賣了他,門口負責登記的大媽看到學生證上的照片和名字;瞬間瞪大了眼,一臉的難以置信。
雖然西山音樂學院出人頭地的學生不少,但他們成名以後一般都很低調,很少在學校裡露面。想不到今天居然能看到一個活生生的明星;簡直讓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鍾子霖早有準備;偷偷塞給大媽一張簽名照,壓低聲音說:“大媽幫個忙唄,別聲張。我再不交作業就沒法畢業了,今天實在沒辦法才硬著頭皮偷偷到學校來的。”
大媽也見慣了臨時抱佛腳的學生,見鍾子霖這麼說,也十分配合的壓低聲音問:“照片還能再給一張不?大媽有個朋友也是你的粉絲!要是能給,就給你安排一個低調點兒的位置,保準沒人發現你!”
鍾子霖立刻爽快地掏出一疊照片:“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