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飛嚇了一大跳,他只穿著短褲背心,冷的要命,下意識的就用被子把自己裹起來。然後,他就看見某個眼熟的菊苣衝進房間裡來,有些凶神惡煞的樣子。
保鏢在後面慌張地喊著:“少爺請別亂踹門,夫人會生氣的!”
溫庭裕沒理他們,他的眼睛快速在房間裡掃了一眼,最後定格白言飛身上。
白言飛有些呆愣,雖然他也知道很快一定又能見到溫庭裕,但沒想到這一刻也實在來得太快。他怔怔地看著溫庭裕,身上的棉被慢慢滑了下來,露出裡面很土的白色純棉背心。
溫庭裕也看著他,他的眼下有些疲憊的神色,頭髮也亂糟糟的,看起來這幾天過的並不安生。
兩人默默無語地對看了一會兒,房間裡只亮著一盞昏黃的床頭燈,將一切都映照的朦朦朧朧。溫庭裕看著白言飛,隨手揮了揮,示意門口的那些保鏢們快滾,而後自己朝白言飛慢慢走了過去。
溫蘭薇的長子,在這裡的地位自然不一般,眾保鏢連忙退下,還小心地為他們關上門。昏暗的房間裡,只剩下了溫庭裕,白言飛和熟睡的悠悠三個人,空氣中瀰漫著一種異樣的氣氛。
白言飛坐在床上,看見溫庭裕邁開腳步慢慢地走過來,莫名有些心跳加速。溫庭裕一語不發的,慢慢走到他面前,低頭看了看他臉上有沒有傷,又看了看悠悠熟睡的小臉。
白言飛囁嚅著開口:“我……”
溫庭裕沒給他說話的機會,突然一把捧住他的臉,俯身用力地吻住他。白言飛在他手中掙扎著,唇舌都被溫庭裕熟悉的氣息包圍,喉嚨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兩人吻了很久,才依依不捨地放開,溫庭裕坐在床邊,藉著燈光仔細端詳著白言飛的臉。
他柔聲問:“萱姨沒有為難你吧,有人打你嗎?”
白言飛摸著後腦:“這裡被打了一棍子,腫起來了,不過只是外傷。”
溫庭裕伸出手去,摸到白言飛的後腦果然有一處凸起。他輕輕撫摸著那邊,低頭看著白言飛,兩人默默對視著,不知不覺又擁吻在一起,互相緊抱著不想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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