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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過拐角的時候,白言飛看見路邊停著一輛車。他也沒在意,然而就在他帶著悠悠經過車旁邊的時候,車門突然開啟,從裡面伸出一隻手,一把將悠悠拖了進去!

悠悠驚叫起來,白言飛大吃一驚,連忙死命拽著悠悠不鬆手,同時大喊救命。緊接著,只見另一邊的車門也開啟了,上面下來兩個身材壯碩的男子,手裡拿著鐵棍!

他們兩三步來到白言飛面前,先給了白展亭一棍子,又給了白言飛一棍子,動作嫻熟毫不留情。兩人都來不及反抗就被打倒在地,悠悠哭叫著,被人拖進了車裡。

鮮血沿著白言飛的額頭流淌下來,他的眼睛被血糊住了,什麼都看不清楚。但是他聽見悠悠的哭聲,立刻死死地拽住他,怎麼也不肯鬆手,口中囁嚅著:“……放,放開他……!”

兩個男人使了個眼色,他們立刻將白言飛扛了起來,跟悠悠一起扔進車裡,然後迅速關上車門走了。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鐘,夜幕中甚至沒有人注意到這裡發生的事,寂靜的街道上,只剩下白展亭一個人,他滿臉是血,在地上艱難地爬著,朝車子開走的方向顫巍巍地伸出手,虛弱地呼喊著。

“悠悠……悠悠!——”

一場飛來橫禍就這麼從天而降,悠悠和白言飛,在大街上被人擄走了。

車子在夜晚的道路上飛馳,白言飛滿臉是血,腦袋又疼又重。他心裡滿是惶恐和困惑,溫庭裕都說已經沒事了啊,這又是怎麼搞的,為什麼會跟剛才說好的不一樣!

誰來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麼!

第124章

車子在夜晚的道路上飛馳;逐漸遠離市區,開往荒無人煙的郊外。在車上;幾個男人把悠悠和白言飛的嘴堵上,又用繩子把他們捆起來;兩個人都被捆得動彈不得。

大約開了半個多小時;車子停在了荒郊野外,前後都孤零零的渺無人煙;夜幕下依稀能看見一座破敗的農莊;裡面透出昏黃的燈光。男人們把悠悠和白言飛拖下了車子;帶進那座農莊裡;悠悠已經嚇得小臉慘白;連哭都不會哭了;只是緊靠著白言飛一個勁兒的發抖。

白言飛也是自身難保;這些男人都是洋麵孔,似乎不是溫家的手下。在異國他鄉被陌生的外國人綁架,這種事情他連想都沒有想過,不用說是悠悠;連他自己都快嚇尿了。

農莊裡沒有人,破破爛爛的屋子裡堆滿稻草,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黴味。已經是初冬的季節,夜晚非常寒冷,白言飛又冷又怕的,打著哆嗦和悠悠緊靠在一起。

那些男人似乎不會說中文,在用聽不懂的語言交談著,然後對著白言飛一指地上的稻草。這意思似乎是要讓他坐上去,白言飛戰戰兢兢地聽話照辦,然後那些男人就四下散開,有的出去抽菸,有的留在農莊裡守著他們。

接下來的整個晚上,就這麼悄無聲息地度過了,半夜的時候,白言飛和悠悠稀裡糊塗的靠在一起睡著了,一覺醒來天色已經矇矇亮。

外面傳來引擎轟鳴的聲音,四周颳著大風。有兩個男人走進農莊,把白言飛和悠悠拖起來,架著他們走到了外面,外面狂風大作,天空烏雲密佈。只見農莊外面的空地上停著一架直升機,巨大的螺旋槳轟鳴著。

白言飛和悠悠被推了上去,被結結實實地綁在椅子上。然後,剛才那兩個男人跟著登上來,直升機緩緩離開了地面,飛向另一個未知的目的地。白言飛和悠悠就像兩袋大米似的被折騰著,他們被直升機載到一處偏遠的私人機場,然後被推上一架破舊的私人飛機,繼續上天去飛。

白言飛路上暈的七葷八素,吐了一身,悠悠倒是沒吐,但在飛機上憋不住的尿了。下飛機的時候兩個人已經又臭又髒,蓬頭垢面的滿身狼狽,一路跟著的那兩個男人滿臉嫌惡的,把他們押上一輛沒有車牌的黑色汽車。

汽車又在路上開了好一陣子,最後,不知過了多久,悠悠和白言飛才終於被帶到了一處幽靜的遠郊別墅。

別墅十分優雅,院子裡盛開著金黃色和淡紫色的小花。到了這裡,押著他們的兩個男人暫時退下,另外有人過來把白言飛和悠悠拆了開來,分別給他們洗澡。

白言飛被扔進巨大的浴缸裡使勁搓洗,一頭一臉都是泡沫。這一路上他也不是沒有想過要逃脫,但一來總是在天上飛,根本沒有機會;二來他又不是這些高壯外國男人的對手,帶著悠悠根本沒有逃脫的機會。

但是,看起來這些人似乎並不打算傷害他們,這讓白言飛稍有心安。他甚至都懷疑始作俑者會不會是溫庭裕的死對頭,知道了他們的身份,要綁架他們來要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