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說我在男廁所裡面拉肚子。”
肖澤軒有些難以理解:“你以前就是這樣跟人打交道的?”
白言飛搔搔頭:“也沒辦法,我是帶著孩子在異鄉討生活的人,與人為善的話會過得輕鬆一點。如果我不對人好,也就沒有人會對我好,我自己受一點白眼是無所謂,但是不想委屈了悠悠。”
肖澤軒皺了皺眉:“你這孩子太實誠了。”
白言飛笑笑:“我喜歡對人好,所以在哪裡都沒受到過刁難。不過A。S。E的員工也太多了,我實在記不住,為什麼肖先生你全都能分得清?”
“我在A。S。E呆了十幾年了,十幾年後你也能辦到的,”肖澤軒說著,又加了一句,“不過,你不需要學我這一點,這不是你該學的東西。”
白言飛一怔。
肖澤軒在心裡斟酌著字句,他以前從來沒有遇到過白言飛這樣的人。一般從培訓班出師的新人非富即貴,不是家裡有錢就是傍著大款。這樣的新人,雖然專業素質不錯但情商問題很大,既容易發脾氣又容易被刺傷,很難伺候。
面對這樣的新人,肖澤軒要教給他們的是如何謙虛穩重放下身段,要知道山外有山,誰都不是天下第一。這些新人身上所欠缺的正是白言飛最大的優點——與人為善,察言觀色。
如果他們能學到白言飛十分之一的待人接物,肖澤軒都不至於對他們這麼頭疼。
這麼說來的話,剛才在溫庭裕的辦公室裡,他只是使了一個眼色,白言飛就立刻明白他的意思。溫庭裕是不喜歡糾纏細枝末節的人,而且自尊心比較強,所以那個時候肖澤軒看白言飛想跟溫庭裕說話,心裡立刻希望他不要說些有的沒的,直接感謝溫庭裕就行了,那樣的話,溫庭裕就會很高興了。
那時候白言飛幾乎沒跟他打過交道,卻立刻說出了他想聽的話,真誠感謝了溫庭裕。當時肖澤軒以為這只是巧合,現在看來似乎不是。
白言飛確實很機靈,很會察言觀色,處處都能儘量讓別人高興,說別人想聽的話。雖然他的本性就是這麼發自內心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