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突然身價倍增備受矚目。
以前旁觀明星的時候沒有感同身受,覺得他們穿著漂亮的衣服對著鏡頭笑笑就有大把鈔票進賬,既光鮮又輕鬆;現在自己站到了鎂光燈下,才覺得充滿自戀的搔首弄姿一個小時,還不如在菜市場跟老闆討價還價來的輕鬆。
至少討價還價的時候,他可以隨心所欲,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不會有人規定他必須發揮性感冷豔的魅力去誘惑老闆,把人家挑剩下的菜全部都半價賣給他。
悠悠見白言飛不哭了,小心翼翼地爬到他身上:“爸爸不哭了,悠悠給爸爸吃糖。”
他從衣袋裡掏出一顆奶糖放在白言飛手裡,白言飛既好笑又感動,抱起悠悠感激地親了一下:“悠悠真乖。”
溫庭裕坐在床上托腮看著他:“你這麼居家又親切的,扮冷豔確實困難了一點。”
白言飛心裡一陣沉痛:“我一向都是四有青年五好鄰居嘛,隨時隨地都散發著春天般的溫暖,對待小夥伴都像夏天一樣火熱。”
溫庭裕看他又開始耍貧嘴了,估計是心態又調整好了,這就循循善誘起來:“我這麼跟你說吧,在鏡頭前尋找感覺,這本身就是一種虛幻抽象的東西。你今後是要往影視那塊發展的,身為一個演員,基本技能就是要將抽象的感覺具現化在自己的身上。”
白言飛半知半解地點頭。
溫庭裕又說:“比如你現在拿到一個劇本,其中一句臺詞是要求你帶著悲痛的表情說出來。但究竟悲痛到什麼地步,具體是怎樣的一種表情,劇本肯定不會給你畫出來,這就得你自己去揣摩了。”
白言飛又點頭:“我知道每個人對一切抽象形容詞的理解都不一樣,剛才杜老師心裡的性感冷豔,就是一隻飢腸轆轆的冰原野狼在雪地裡霸氣的撕咬野兔。但那是一種什麼感覺,我根本不知道呀,我又沒有見過野狼。”
溫庭裕笑笑:“杜老師喜歡旅行攝影,去過國內外的很多地方,本身性格也比較感性,他的想法眼下你不一定能理解。以後這方面的問題,你可以跟生活中的朋友或者威哥溝通一下,這會對目前的你有更大的幫助。”
悠悠聽著他們的談話,突然從白言飛的懷裡掙脫出去,在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