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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部分

了,你只是得到了真正的永生。

我跪在忘川河畔,整個人都哭傻了。天君蹦蹦跳跳地走過來,他好奇地看著地上哭泣不止的我,喃喃道:“絳珠,絳珠,絳珠……”

我柔腸百折地抱住了他,把臉埋在他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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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是天君的換心手術。有阿納這位三界最高明醫手的操刀,手術很成功。阿納和天君在冰天雪地間的手術室裡呆了整整一月,我和紫鵑才見到他們。

手術室的門開啟了,阿納領著一個長髮披肩,素服白衣的男子走了出來。我一眼就認出了阿納身邊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天君。只是他目光凌厲,神色冷漠,雖不似之前呆傻痴蠢的模樣,卻也怪異得說不出哪兒不對勁。

我和紫鵑迎了上去,我的手不由自主搭在了天君的手臂上,“天君……”我含著欣喜和激動喚他。

天君的目光落在我的手上,眼睛裡閃過一絲厭惡與嫌棄,他用另一隻手撥開了我的手,冷冷道:“你是誰?請自重!”

我一怔。

阿納把我拉到一邊,愁悶道:“只是恢復了清明心智,不再痴傻,可是換上的心是石心,所以整個人都顯得冷酷不仁,而且恢復了清明心智,不代表就恢復了記憶。”

“所以天君不認識我們?”

阿納點頭。

不認識也好,認識了徒增煩惱。我雖然心裡失落,但還是樂觀地想。可是情況遠比我們想象得嚴重得多。天君除了對阿納還能有些好面色之外,對我和紫鵑不但冷漠且是嫌惡至極。阿納是他換心之後睜眼見到的第一人,又與他在密室內相處了一月,他對她還能信任一些,飲食起居除了讓她照顧,根本不讓我和紫鵑近前。

阿納等天君睡著的時候便來尋我和紫鵑,穿過鵝毛大雪,阿納的頭髮衣服都落滿了雪花,她從密室向我和紫鵑居住的小屋走來。我和紫鵑將她接進屋子,替她拍落身上的雪花。

紫鵑道:“阿納姐姐,你好久都沒有教我練功了。”

阿納拍拍紫鵑的小腦袋,憐惜道:“姐姐最近沒空,你自己要勤加練習,等姐姐有空了,再教你法力。”

紫鵑還小,不懂得前塵往事,阿納拉了我到房間裡說話。

一入房間,我就急著向阿納探聽天君的景況,阿納紅愁綠慘地搖頭:“很不好,雖然不再痴傻,可是近乎絕情絕意,同他說什麼三界蒼生,他壓根置之不理。每日裡就那麼枯坐著,面無表情,要不然就生氣砸東西。”

“怎麼會這樣?”我好不吃驚。這樣的天君和痴傻的天君對於三界來說又有什麼不一樣?都是無用的啊!“現在該怎麼辦?阿納。”

阿納緊蹙眉頭,灼灼地盯著我道:“姐姐,或許只有你能幫助天君,如果讓他恢復了記憶,他就不會對萬事萬物都淡心薄性。”

我只覺壓力山大,頹喪地搖頭道:“阿納,你太抬舉姐姐了,現在,我也是一頭霧水,一團亂麻。”

阿納從指尖變出一顆紅色藥丸,“姐姐,這是春*藥,讓天君和你行*房,或許對恢復他的記憶有幫助。”

“阿納,這只是或許……”

阿納打斷我道:“現在是病急亂投醫,什麼方法都要試試!”

阿納的臉一下漲得通紅,她憂急如焚,我又何嘗不是?

ps:

回來了,不好意思,大家,今天有兩更。

正文、第兩百一十九章 春;藥之術

阿納想讓我和天君行*房,好從某個方面勾起天君的回憶,從而以那個點為突破口讓他恢復記憶。阿納的想法固然是好的,可惜操作起來難乎其難。天君現在胸懷石心,冷漠至極,無情無義,無貪無慾,他又怎麼會受美色所誘惑呢?

我被阿納關在了密室,和天君獨處,天君剛開始表現出各種煩躁不安,他幾次三番想將我從密室中趕出去,見密室被反鎖了,他趕我不走,便開始打砸洩憤。拿著椅子砸爛密室內各種擺設的天君像個暴躁的困獸,雙目血紅,形容恐怖。

他對著我不停地吼叫著:“滾!滾!滾!”

他狂躁地要拿自己的頭撞牆壁的時候,我奔上前死命抱住他,哀哀乞求著:“如果一定要這樣發洩你心中的怒氣,你就打我吧!不要傷害自己!你是三界主宰,整個三界要你去拯救,你要保重自己,你要發洩就打我!打我吧!”

天君先是一愣,繼而真的給了我一巴掌,力道之大,直讓我眼前金星亂竄。我的身子跌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