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地道:“六姑娘你聽明白!所有事都跟他沒關係!這件事是我一手策劃的,拉你當墊背也是我的主意。如今錢媽媽已不在,你有什麼怨氣就衝我一個人來!”
“好得很,夠爽快。”笑歌微牽嘴角露出點譏誚,略俯身饒有興味地注視著她的臉,“可是,花月姐,恕我多嘴,問你一句——如今的你,憑什麼跟我談條件?”
誰都沒見她有什麼大的動作,甚至離她最近的花月也僅是感覺有微風拂過臉龐。眨眼間,卻見那欺霜賽雪的肌膚上慢慢現出條淡紅的弧線。血珠盈聚,滴落在雪白的衣襟上,恰似桃花一瓣,豔的妖異。
“真是失策,原來我的本事還不到一刀一朵花的境界。不好意思,花月姐,只好試試五刀一朵了……小白,你不插嘴,我實在不好出爾反爾。四刀只夠四片花瓣,你還是多說些話成全我吧。”
好狠!這話一出,就算打死那個叫小白的男人,他也不敢再多說一個字了吧……紫因暗暗咂舌,忽聽得有人上樓來了,忙輕咳一聲以示警戒。
白雲舒跟著西六的漢子們混了那麼久,江湖經驗也多了不少。聞聲知是有人靠近,心底一喜。
他正要開口呼救,眼角餘光瞥見笑歌正笑微微望著他,竟是已一手扼住了花月的喉嚨,而另一隻手攜著那抹寒光正慢慢朝她的右眼貼近!
白雲舒不禁呼吸一滯,驀地闔緊了嘴唇。笑歌毫不吝惜地衝他報以讚許一笑,刀鋒恰停在離花月的眼皮不足半寸的地方。
腳步聲經過門前並無停頓,徑直往走廊另一頭去。聽聲響,不止一人。紫因無由地皺了皺眉,又闔目靜靜聆聽了一會兒,方轉過臉朝笑歌點點頭。
“看來今夜不宜敘舊……”笑歌淡道。撤開手,看著花月伏地咳得眼淚直流,輕撩嘴角露出點笑意,“柯戈博,留下珠鸞,其餘打昏。”
語音猶存,白雲舒和花月已然倒地。笑歌翻手一下,縛住珠鸞的繩索便斷作幾截。
收了刀片,笑歌扶起珠鸞,還替她撣撣衣服上的灰。抬眼見珠鸞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嘻嘻一笑,推她到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