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兒來了……”白可流笑得異常溫和,“公主您沒事吧?”
“當然沒……事兒!”她瞪圓了眼睛,舌頭卻好似打了結,“我怎麼……會有事!”
“我就說嘛,公主怎麼看也不像是酒量小的……”他冷冷瞟了在旁伺候的莫禮清一眼,又朝紫幕錦笑道,“紫老兒,你也喝得差不多了,去陪皇上喝會茶。我與公主再幹幾杯。”
莫禮清不由得打了個冷戰,瞧紅少亭揮手,忙與巧巧一起退出去,還不忘替他們拉上了門。
事情到了這份兒上,紅少亭哪還看不出他的心思?心焦如焚卻不敢攔阻,後背衣衫也叫汗洇溼一片。狠狠瞪眼紫幕錦,起身到一旁的太師椅上坐了,“喝什麼茶?就在這兒坐會兒吧。要是她撒起酒瘋來,白愛卿也不至於連個幫手都沒有。”
白可流似笑非笑地望望他,又轉向憨態可掬的紅笑歌“公主,聽見沒?皇上怕您撒酒瘋呢……您以前撒酒瘋叫皇上看見了?”
“呸!哪有……這回事!”她把裙襬一撩,一隻腳就踩到椅子上來,“我跟……他這才見了……見了幾回來著?”睞眼望著紅少亭,嘿嘿一笑,“這不,我就……我就成公主了!”
紅少亭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顧不得許多,沉下臉來喝道,“笑兒,你醉了!”
“切!”紅笑歌嗤鼻道,“誰……誰醉了?誰是笑兒?我姓……紅,我叫紅笑歌!”
恰似一石激起千層浪,三個男人都驀地變了臉色。她還很豪邁地拍拍胸口,“怎麼樣?怕了吧?我就是雪蛟……第一惡女紅笑歌!”
“胡說八道!簡直就是胡說八道!”紅少亭拍案而起,怒容滿面,“看看你這像什麼樣子!還不快回房去!”
“是——”紅笑歌放下腳,驀地起身一鞠躬。要不是白可流扶得快,她早一頭栽到桌上去了。剛站穩就掙扎著要甩開白可流的手,“放手!誰要……你扶了?我說了……我沒醉!”
他的唇畔牽起絲冷意,將她一把按回座位上。轉臉望著紅少亭,深棕的眼眸霎時波詭雲譎,“皇上,臣以為,有些事……還是說清楚的好。”
紅少亭心底一震,忍不住朝紫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