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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圖,雪夜帝都目前還在建立之中,在沒有冬天的四國交界處--景山腳下。朕這期間,就住在北冥,親自看著邪皇你大婚。”

眾賓客早已是熱汗一條,冷汗一條了。這天下之事,豈能兒戲,說合就合,說分就分,不過,誰叫人家是天子,天子說的話,一言九鼎,誰也不敢忤逆。

南風瑾朝楚夏點了點頭,“既然天子這麼賞臉,那朕當然歡迎。”

朕?南風瑾,你到底失憶沒有,你究竟怎麼了?

“記憶恢復得可真快,適應能力也很強,南風瑾,你果真厲害。”連楚夏,都不得不對他豎起大拇指。

南風瑾突然朝眾人溫和的笑了笑,“試問世間男子誰不想當皇帝,既然有人硬要給我栽一個這樣的身份,我當然只有坦然接受了,難道要我誓死違抗?”

南風瑾,你倒也真坦然。砂畫輕輕走向他,兩人隔得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她溫熱的氣息吐在他臉上,安靜的問他,“你剛才說要休了我,立婉兒為後,請問,我做了哪些錯事,值得你休我?我犯了七出之條中的哪一條,你說啊!”

婉兒,他都叫得這麼親熱了,呵,人果真是不能失憶,現在的他,就像當年的她一樣,一失憶,就忘記所有,連自己最愛的人,都能忘記,然後把身子投入別人的懷抱。她能理解南風瑾,真的。

當年,她是如此殘忍的傷害他,讓他看著自己嫁給楚夏,他被傷得體無完膚,一剎那白髮,她懂他,所以,她要彌補他,即使他失憶了,她仍是他永遠的妻,她會對他好,會愛他。

南風瑾愣了愣,朝砂畫嘲弄的笑道,“我記憶中,只有婉兒一個女人,我記不起曾經的事,當然不知道你有沒有犯七出之條,這些事,等回宮了再查,不就行了麼?”

“好,不過,我不會讓你有廢掉我的機會,只要我活一日,我就是北冥皇后。小蛋就是北冥太子,若兒就是北冥長公主,我不會離開你,不會讓你有機會休掉我,我會--永遠陪在你身邊。”砂畫的聲音淡淡的,輕輕的,彷彿又恢復了當年那個善良軟弱的她,不再是那個在戰場中呼風喚雨的夏紅衣,也不再是為烈如嬋辦事的烈宮砂,而是真真切切、嫻靜淡然的沁砂畫。

南風瑾溫柔的看向張婉兒,一把抱起她,朝身後的張清風說道,“岳父,多謝連雲寨近日來的款待,你和夫人,隨婉兒進宮,好讓她有個伴。皇宮裡可不像這山野裡那般清閒快樂,那裡的女人只會爭風吃醋,耍些小手段,所以,婉兒需要你們在身邊陪著她,我怕她會孤單,怕她想家。”

南風瑾說完,鄙夷的看了砂畫一眼,彷彿那些愛爭風吃醋,耍小手段的人是她一樣,然後轉過頭,霸氣的抱著懷中嬌柔的女子,朝楚夏說道,“天子,既然米已成炊,就請出發吧。”

楚夏朝身邊的侍衛點了點頭,一把抱起楚若兒,砂畫則拉著楚小蛋。

“恭迎北冥邪皇起駕回宮,恭迎雪夜天子造訪北冥。起駕--”在侍衛的高唱聲中,眾賓客驚訝的望著上路的一行人,世間之大,無奇不有,這種奇事,竟然讓他們給碰到,不得傳遍天下?

砂畫和兩個孩子靜靜的坐在豪華的馬車裡,南風瑾則和張婉兒坐另一輛馬車,兩人似乎感情很好,你情我濃。

楚夏則一人騎在馬上,跟在砂畫馬車身邊,這哪裡像一個帝王的樣子。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砂畫覺得疑惑。南風瑾中了鸚鵡的毒,按理說不能存活,而且還患有心病,兩種病混合在一起,他竟然能奇蹟般的活下來。

看他的舉止行動,根本就和之前的南風瑾如出一轍,只不過不認識所有人而已,他好像很坦然就接受了新的身份,不驚訝,也不懷疑,更沒有表現出異樣的高興來。

砂畫輕輕掀開車簾,看著車外煢煢孑立的楚夏,心底陡然閃過一抹痛,楚夏,對不起,我既然已經決定做南風瑾的皇后,就不能再傷害你,我會給你安排一位比我好很多的女子,不會讓你孤獨一生。

南風瑾,不管你是真失憶,還是假失憶,我都不會讓你廢掉我。

回想起剛才他抱婉兒的樣子,一臉疼惜,而他,至始至終都沒有看她一眼,彷彿把她當空氣般,視若無睹。

春天路途很好走,不熱也不冷,走了大約四、五天,又回到了曾經的明夏皇城,皇城的百還是那般的人多,他們並沒有因為天下一統而傷心,因為他們現在過的,是豐衣足食的好日子,只不過,所有人臉上都顯出一抹淡淡的哀傷。

砂畫差南滄寧雅下馬車去問,為何眾百姓表面喧譁,卻臉上沒有笑意,南滄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