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動儀?”什麼鬼東西,砂畫再細看了那東西,發現它裡面有些白色如水一樣的晶瑩液體,那個所謂的電動儀是塊圓形鐵製硬物,瞬間,她明白剛才她們口中的東西是什麼了,她的臉更紅了,直紅到脖子根。
攸地收回寶劍,她癟了癟嘴,囁嚅道,“下次弄這些東西可不可以不要那樣叫?”會讓人誤會的,她就誤會了。
眾弟子真搞不懂,這個男人長得也俊,就是脾氣特別壞,還不准她們因為激動而尖叫,真是過分,都狠狠的剜了她一眼。
玉兒則溫和的說道,“夏公子,要不你跟我們一起看宮主做試驗吧!很好玩的,如果試給成功,天上就會出現七色雲彩,會有神仙把宮主接回老家。”玉兒說完,臉上有些難過之色,其他女弟子同樣也是,她們雖然替藍炫加油,卻又怕他真的被接回老家。
砂畫輕輕點了點頭,跟著她們看藍炫在原地擺動,那個東西像玉盤一般晶瑩,會發光,真是奇特,她還從未見過這種東西,藍炫的老家應該跟這裡很不一樣。
試了很久,大家的目光都由期待漸漸轉變為悲傷,又由悲傷轉變為欣喜,因為藍炫一直沒試成功,她們在替他難過的同時,又替自己開心,因為他回不去,就代表要永遠陪在她們身邊。
有好幾次,砂畫都想下手,找機會一劍殺了藍炫,不料他懷裡總是鼓鼓的,她知道,他機智勇敢,如果和他硬拼,她也吃不到什麼好處,說不定又會重上一槍,她恨透那把他所謂的槍,讓她難受了大半個月,比刀傷還嚴重。
明的不來,只能來暗的了,砂畫握了握腰間的寶劍,她的衣裳早就被玉兒扔掉,裡面藏的毒藥毒針等早就不翼而飛,下不了毒,只有靠那把劍,看來,只有趁晚上藍炫和她睡覺時,才能找機會動手。
只剩下三天時間了,她再不提藍炫的人頭去見七王爺,她的命和賞賜也會一併消失,她可不想自己這麼多月的努力全部付之一炬,一定要搶回若兒小蛋,然後帶她們遠走高飛。
藍炫,雖然我知道你很善良,可是這裡不屬於你,我倒希望你隨著那電動儀消失在東陽,這樣七王爺就不會逼著我殺你。
這十幾日她都和藍炫共塌一眠,早已習慣他那隻重重的腿壓在她腿上,不過她已經勒令他不準脫衣裳,如果他敢脫,她一定會把他踢下床。
今晚藍炫的心情不怎麼好,陰鬱的閃進屋,又呆呆的坐在床邊,砂畫輕輕爬了起來,在黑暗中冷聲道,“怎麼,回不了老家,心情不好嗎?見不了未婚妻,很失落吧。”
“你怎麼知道?”藍炫臉色略為一驚,隨即又淡淡的沉了下來。
砂畫握緊右側寶劍,時刻準備進攻,時刻準備防守,她知道他不會對她動手,可是如果他發現她有什麼異動,一定會鉗制住她。
“你怎麼還不睡覺,坐在那裡像根木頭似的。”黑暗中,她的聲音輕得像遊魂般怪異,隱隱透出一股死亡的味道。
藍炫忽然垂下眼眸,倒在她身邊,一手用力的環住她,聲音有些哽咽,“我好想瑩兒,你說我為什麼那麼傻,要跑去找教授做實驗,本以為時光機沒用,穿不到古代來,可是它竟然真的有用,把我穿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你說瑩兒會不會擔心死,我爸媽,還有弟弟,會不會整天擔心得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啊!還有我警察學院的同學,他們會不會已經把我忘了,還是天天在盼著我回去?哎,都怪我調皮搗蛋。”
砂畫冷哼了一聲,“什麼親情愛情友情,在我心裡一文不值,錢,才是最實在的東西。”
“你真是鑽到錢眼裡去了,你如果喜歡錢,我可以給你,反正冰藍宮多的是銀子金子,它們全都歸我管。”
“你為什麼對我那麼好?不過我不會感動的,我不要別人的東西,我是需要錢,不過我會靠自己的雙手賺。”砂畫冷哼一聲,故意仰開臉。
男子有些生氣,冷聲說道,“你所說的靠雙手賺,是做殺手殺人嗎?你可知你殺了別人,他的親人愛人,父母兒女會多麼的傷心痛苦?”
“呵,他的親人不會痛苦,因為他們會跟著他一起死,跟他陪葬!”砂畫淡淡說道,彷彿訴說一件小事似的。
“你真是不可救藥,我真後悔當初救你。”男子冷哼一聲,轉過背不再理砂畫。
你睡吧,你最好馬上睡著,睡著我就會宰了你!砂畫握了握藏在身下的寶劍,他以為這裡是香港,人人的日子都像想象中那麼好過。
她曾經看到很多孩童老婦,天天靠乞討度日,還有那些發瘟疫的村子,只要一發現瘟疫,官府就會派兵去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