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鞏固他的地位,造福他的子民。
他唯一可以保證的是,讓更少的女人牽扯到這政治上來。
所以,他的後宮三千,只要女子年過十八未被臨幸,就必須送出宮。
所以,他會很好的處理他的六個嬪妃之間的關係。做到不讓他們爭寵奪愛的地步。
他最“寵愛”的陌清,也不過是一個約定。
而其他的女子,他只能說一句對不起。
他登基三年,沒有一個兒女。有人咬舌說他無能。他置之不理。
他沒有兒女,是因為他根本就未真正臨幸過一個女人。
他看夠了父皇的妃子之間的鬥爭,也看了太多母后的眼淚。母后為愛害死了多少嬪妃,他都不想去記起。
皇上,別愛我這個殘廢(9)
而那些無辜的皇子,能倖存下來完好長大的皇子,除了他兩個兄弟外,只餘五人。而他登基後,將這些兄弟姐妹以及他們的家眷全部秘密移除京城,派人看著。
說他疑心大也罷,說他軟禁這些手足也罷,他自己知道為何這樣做。他就不怕別人誤解詆譭他。
而如今,他的幾個妃子還想當皇后,簡直讓他覺得可悲。
皇后,至高的寵愛嗎?
錯!皇后才是最可憐的那一個!時刻擔心著自己的後位不保,性命不保,過著惶惶不可終日的日子,除非她足夠聰明和受寵,再加上一個龐大的家族。
而她的母親機關算盡保了他兄弟兩人,最終還是無疾而終,臨死前都沒有見到父皇。
而他的外祖父,被奸人賤人所害。縱然報的了所謂的家仇,一切還能回到以前嗎?
所以,他不會臨幸任何一個妃子。
每一次,他親手脫光妃子的衣服,抱在懷裡,卻感覺自己的一顆心冰冷到絕情。
黑夜裡,他用了特製的藥,給他的妃子留下一夜歡愉的印象。而他,只是一個利用她們的無情帝王。
他無情,他不留一個兄弟姐妹在身邊,除了自己的親弟弟。
他無情,他連一個機會都不給愛他的妃子們。
那些嬪妃秀女對他的愛,不僅僅是愛。那是一種仰慕,虛榮。那是愛他這個皇上,而不是他皇甫風冽。
可是,看著眼前的女子,他想愛了,想試著愛這個他口中的禍水。
不管她是誰,他就是想愛這個對他胃口的人。
只有冷傲的她,才能配得上他的愛。
暖缺醒了,對上了皇甫風冽堅定冷冽的眸,心顫不已。
這冰冷的眸光,她不害怕,反而心疼。就好比看到她自己冷冽堅強的眸光。
無情帝王,是不能有情才冰冷的嗎?
這一刻,暖缺對皇甫風冽的看法有了一點點的轉變,那是因為,皇甫風冽好像跟她是同一類人。
周身的冰冷,只是防止別人侵入那脆弱的內心。
皇甫暖缺,你敢愛朕嗎(1)
轉眼一個月,寒冬臘月,新年臨近。
臘月十二,冬雪初化,晴空萬里,陽光暖人。
風冽宮,皇甫風冽下朝而歸。
整整一個月,皇甫風冽只在議政廳和風冽宮來往,且著沒他的命令不許任何人進入風冽宮。
這風冽宮,除了皇甫風冽和暖缺,還有一個人,日夜都在此的人。
此時,這個人正躺在龍床斜上方的雲樑上閉目養神。
聽見皇甫風冽的腳步聲,天岑翻身下地,幾個閃身,人已不見。
暖缺唇邊帶笑,開口道:“回來了。”
皇甫風冽脫去龍袍,換上素淨黑衣,坐到床邊來。
“天岑,過來。”皇甫風冽內力傳音。
暖缺挑了挑眉,不予理會。
天岑立刻趕來,恭敬的作揖候命。
“告訴她她是誰。”皇甫風冽握著暖缺的手,對天岑道。
天岑看向暖缺,猶豫。
“說。”皇甫風冽沉聲一喝。
天岑又看了一眼皇甫風冽,低聲道:“真說?”
皇甫風冽不滿的抬頭,冷瞪著天岑,無聲的責怪。
天岑不再遲疑,快速而簡練的道:“皇甫暖缺,暖殤國唯一的公主,安慶二百零四年七月初四生。”
暖缺聽著,面色不動。
這就是她的前世嗎?一個公主。別國的公主。
暖缺抬眼看向皇甫風冽,道:“今日何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