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和男人,我先保江山(8)
暖缺生澀的回吻,使得皇甫風冽徹底不能自拔。身子也就鑽進被窩,壓了上來。
暖缺被皇甫風冽這一舉動給嚇得驚醒,頓時無措。
這男人的情慾,她是多少能理解的。何況他也有一個多月沒有臨幸他的嬪妃了。
可是,理解歸理解,她斷不會用自己來解他情慾的痛。
吻歸吻,其他的又歸其他的,她還沒那麼偉大的可以奉獻自己的身子。
雙手抓住皇甫風冽的胳膊,往上拉。
皇甫風冽無力的睜開眼睛,離開了暖缺的唇,兩掌撐床,支撐著身子,迷離的眸子看著暖缺嫣紅的臉頰。
胸膛起伏,喘息低緩,渾身燥熱。
這種性慾的高漲,他頭一次覺得無法控制。
“來,給我一巴掌。”皇甫風冽咬牙道。
暖缺喘息著坐起來,兩手捧住皇甫風冽的臉頰,使勁揉了揉,又拍了拍。
“乖,什麼都別想,你能捱得住的。”暖缺微笑著柔聲鼓勵。
皇甫風冽翻身躺到床裡側,無奈的睜著雙眸。
沒見過這樣的女人的,沒見過讓他乖乖的什麼都別想的女人。她還真高看他一眼呢!
是,他能撐得住。不能撐也得撐!
二十一歲的他,血氣方剛,未嘗男女之歡的他,總比得上那些貪戀溫柔鄉的男子容易忍受。
皇甫風冽急促的喘息著脫去了保暖的衣裳,只穿著薄薄的褻衣,平躺在床裡側,瞪著兩眼。
暖缺皺眉,不禁問自己,是不是太狠心了些?
再者,若是他真忍受不住去上他的嬪妃的床呢?
這個男人,從決定愛自己的那一刻,就好像沒有見過其他女人。
這個能請她打他一巴掌好消滅他的性慾的男人,他是皇帝,可他卻真的沒想勉強自己。
為了將情慾的折磨消退,在這寒冬,穿著單衣,絲毫都不擔心凍著自己。這讓她有那麼點愧疚。
可是,她還沒確定愛上他呢!接吻跟上床又是兩回事兒!何況他有過那麼多的女人……她死也跨不過去那道坎兒……
這,是處男情節?
江山和男人,我先保江山(9)
暖爐冒著熱氣,外面早已月掛樹梢,而屋內卻還明如白日。
這寢宮頂棚中央的夜明珠,照著床上兩個同樣穿著白衣的男女,也顯不出什麼曖昧來了。
皇甫風冽調整的還算快,等坐起身來,看暖缺失神的看著那顆夜明珠,皇甫風冽將被子裹到暖缺身上,柔聲道:“身子還沒好,要小心一點。你若不疼惜自己,我又怎麼照顧的好你。”
暖缺回過神來,點了點頭,問道:“為什麼要把寢宮弄的這麼亮堂,你害怕黑夜嗎?”
皇甫風冽的眼裡閃過一點點的痛,沒有回應。
他不喜歡黑夜。他死也不承認那是怕。那孤獨,那黑暗,那冰涼,他只是不喜歡。那不是怕。只是不喜歡。皇甫風冽倔強的安慰自己。
暖缺剛伸出手,皇甫風冽又將她的手放進被窩裡,掖緊被角。
暖缺又問:“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後來我睡覺之前你會用黑布將它遮起來嗎?”
皇甫風冽捏了捏暖缺的鼻子,笑道:“因為朕發現,朕愛的女人似乎在那亮光下睡的不怎麼香。”
暖缺冷哼一聲,鄙夷道:“偷看本姑娘睡覺,也只有你乾的出來!”
皇甫風冽也不知道怎麼了,猛然間就變了臉。
暖缺看了一會兒,隱約猜到他想到了什麼。這男人怎麼總是吃醋呢?
罷了,不跟他爭那不存在的醋。皇甫風凌才不偷看她睡覺呢。
暖缺靠著床頭,壓下心裡的擔憂,淡淡的問道:“你剛那麼著急準備做什麼?是不是關於我的?告訴我吧。我不希望你瞞著我。即使是為我好,我也希望我們能一起解決問題。”
皇甫風冽聞言也想起自己原本是要做什麼的,卻沒有要告訴她的意思。
不是他想瞞她,他是真的不想讓她知道。因為他還沒確定那個去凌王府的遠客是誰。
直覺告訴他,那人應該是她的未婚夫,暖殤國大將軍,皇甫蒼堇。
暖缺見他不搭理自己,也不惱怒,笑道:“我說過,如果你的愛就是將我保護起來,那麼,無論我是暖缺,還是皇甫暖缺,都不需要你的愛。我不想做一個無用的人。”
江山和男人,我先保江山(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