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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缺抽出被抓住的手,揉了揉額頭,扭頭道:“王爺,又給您添麻煩了。”
皇甫風凌受不了她這般見外,覺得真是苦楚。
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了。她為什麼對他這麼疏離呢?
以往的默契呢?以往的溫馨相處呢?
只是因為這一場陰謀才這樣疏遠他嗎?只是為了不連累他才想逃離的嗎?還是說,是因為哥哥?
皇甫風凌想問,可終究沒問出口。
皇甫風凌將手拿了出來,心裡空落落的。
皇甫蒼堇不好對付,他還沒有完全相信冷殤國是無辜的。說不定他已經部署軍隊去邊關備戰了。
也不知道哥哥是怎麼想的。這事兒牽連了兒女情長就有些揪人心肺了。
而她的蠱毒,真的解除了嗎?
為什麼她的記憶還沒有恢復呢?
她的記憶是徹底消除了,還是被封印了?她的記憶,會否被人蠱惑了呢?
王爺,恕我不敢去愛你(3)
窗外驕陽照著湖面,平靜無奇。
屋內一室溫暖,氣氛卻稍顯冷硬尷尬。
暖缺皺眉,開口卻有些沙啞。皇甫風凌立刻出聲道:“你先休息,我去給你抓藥。一切等你身子好了再做長遠打算。我去去就來。”
暖缺無力的眨了眨眼,算是做了回應。
皇甫風凌就這樣丟下暖缺一個人在風凌居,絲毫不擔心再有人將她擄走。
光天化日之下,他不信誰敢闖他凌王府。
暖缺看著刺眼的陽光,無力的眨了幾下眼睛,渾身無力,慢慢的進入夢鄉。
好累,好累。
日子過的好快。事情越來越難。所有的一切都圍繞著她轉,舉步維艱。
不知道是怎麼就決定去愛皇甫風冽。
不知道該怎麼拒絕皇甫風凌。
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辦。
皇甫暖缺的身份她已經在適應了。可要她回暖殤國,目前還真是不敢想。
此時此刻,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此時此刻,皇甫風冽在御書房跟丞相面對面談事情。
皇甫風冽頭也不抬的對陌晟道:“陌愛卿,朕知道你有心願未了。目前,朕只能圓了一個。不知愛卿會不會對朕心有不滿。”
陌晟惶恐,起身伏身跪地道:“微臣惶恐。微臣萬萬不敢對皇上有一絲一毫的不滿。皇上有事但請吩咐。”
皇甫風冽揮袖道:“起來吧,就是跟你敘敘家常。您也是兩朝元老,是朕的長輩。”
陌晟站起身坐了回去,心裡卻激動不已。
兩個心願能圓了一個也是令人興奮不已的事兒啊!
皇上總是讓人惶恐。明明是天大的喜事,偏要給他一個驚恐。
他哪裡敢有怨言啊。
他雖是丞相,卻不及大將軍上官雲天手握兵權來的實在。
不過也怪,明明沒見上官大人跟皇上關係多好,可皇上怎麼就不防備著上官雲天呢?
難道他們私下裡有什麼來往?
反正大將軍跟凌王爺不對盤,而皇上跟凌王爺的關係也很微妙。也許上官雲天跟皇上是實打實的一條心吧。否則,依皇甫風冽那疑心重的性子,怎麼可能常年將兵權交予他人手中?
王爺,恕我不敢去愛你(4)
“岳父,朕娶了清兒三年,未有一子,實在是不敢封后啊!他人都暗道朕無能,朕也真是頗感無能為力。還望岳父大人體諒小婿的難言之隱啊。”皇甫風冽抬頭,淡然輕聲道。
那語氣,哪裡像在說自己無能呢?
一個皇帝被人說無能是多麼恥辱的事,而他卻這麼輕鬆的自己說自己有難言之隱。
他不信。他萬萬不信皇上無能。
只是也奇怪了,據說他最近都未出風冽宮,沒有寵幸一個妃子。總不能真的無能吧?
罷了,看他這話,應當是在說涵兒的婚事能成!
兩個心願能完成一個,另一個就好辦的多啊。
“皇上言重了,微臣未敢有非分之想。皇上能稱微臣一聲岳父,微臣受寵若驚啊。”
皇甫風冽收起了笑,快速道:“朕要賜婚與陌涵,要她嫁到凌王府。封為凌王妃,與那乞丐王妃平起平坐,不知丞相意下如何?”
陌晟久經官場,心裡激動高興,但卻壓抑著。
從皇上說第一句話,他就預料到小女能如願當王妃了。可他還裝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