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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咳,你們別這麼看著我,我是真的沒想通。”不得已溫嫋只能低低開了口,對暫時的大腦不通有些尷尬。

見溫嫋真是沒轉過彎來,秦遇之嘆了口氣,語氣緩沉道,“這對那個人什麼好處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對你有壞處。繩子斷了,摔出去的可是你。”

摔出去的可是我?

溫嫋驀地睜大了眼,恍然明白過來了。

這個人割斷繩子不是別的目的,就是衝著她來的!

“現在可想通了?”見溫嫋的神情一瞬變化,秦遇之看著她,聲音有些低沉。

溫嫋緩緩地點了頭,“不過我還有一事不明,那個鞦韆並非我一個人會玩,還有其他人,他是如何肯定斷的時候一定輪到我頭上。”

“之前玩的人很多,但最近只有你。”秦遇之輕易解了溫嫋的問題,“春秋時節那個人或許還要謀算一下,可現在是寒冬,這種冷天除了你,誰還沒事去吹冷風。”

好吧,雖然秦遇之的語氣有些不好聽,但溫嫋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是對的。這段時間來,似乎確實只有她一個人會去吹冷風……哦不,打鞦韆。

見溫嫋和秦遇之都陷入沉默,秦南之站起身來,對兩人說道,“我這個時候來只是把這件事告訴五弟妹,還望五弟妹以後多加註意。時候也不早了,我先回院子,有什麼事明天再商量。”

秦遇之安撫地拍了拍溫嫋的肩膀,起身去送秦南之。

“誰會害我呢?”

臥房之中,燭火點的很亮,而燭臺外面套了一個紗罩,光線透過紗罩映出來倒也不覺得刺眼了。

溫嫋坐在梳妝檯前,由聽瀾替她散了發,而她的視線落在鏡面上,隱隱可見眉間那道蹙痕。

之前西山遇險,如今蕩個鞦韆都能把命丟了,溫嫋實在是很鬱悶,不知道這偌大一個秦府中,有誰會這麼恨她,恨到要她的命。

“五少夫人還在想鞦韆的事?”見溫嫋不說話,聽瀾不由得出聲相問。方才秦南之來的時候,剛好是聽韻去送的茶水,又見是鞦韆的事,便多呆了一會兒,才知道這鞦韆的斷裂竟是人為。

溫嫋還在想著事,就有氣無力的應了下,而一旁鋪床的聽韻聽見對話,不由得看了過來,開口道,“五少夫人,您說會不會是三少夫人或者是四房那個啊?”

“以三少夫人的性子應該不大可能。”聽瀾反駁了聽韻的話。

“怎麼會?”聽韻眨眼,“你看她上次將茹苑往死裡打,怎麼會做不出來?”

聽瀾笑了笑,見溫嫋似乎沒有注意這邊,便衝聽瀾甩去一個眼神,“三少夫人打人的事會做,但這種明顯是要謀劃算計一下的,她估計做不來。”

這不是變相的說陳菱悅笨嘛!

溫嫋本是不太在意的,聽了這話也忍不住笑了。

次日。

不知道是本來就沒什麼事,還是因為擔心溫嫋,秦遇之沒有出門,而是和溫嫋一起用早餐。這對於許久沒在大清早的時候就和秦遇之呆一塊的溫嫋來說,實在不習慣了些。

早飯之後,兩個人自然談起了鞦韆的事。先說起和溫嫋有過節的人,大約就是陳菱悅和範千月了。

自從茹苑的事後,陳菱悅有些消沉,倒也安靜許久,而且她這個人有什麼說什麼,該是做不來這種需要計劃一下的事,所以很快就排除了。而範千月——

溫嫋側眸看向秦遇之,本是等著聽他怎麼給範千月排除嫌疑,但是出乎溫嫋預料的,秦遇之這一次沒再為範千月說話,而是認認真真和溫嫋分析起範千月的動機,最後一道認為她雖不是最有可能的,卻也不能排除在外。

說完範千月後,溫嫋半眯著眼,視線一直落在秦遇之身上,直看得秦遇之忍不住乾咳一聲,道,“你看我做什麼,我這是就事論事。”

“嗯,就事論事。”溫嫋點點頭,不知道為什麼想笑。

到了下午的時候,秦南之也來了,想著範千月畢竟是秦南之的妾室,溫嫋不大好開口,便指望秦遇之去說,見秦遇之沒有半分說的意思,轉念一想,這秦遇之和範千月之間的關係有些暖昧,怕是更不好說,只好自己開了口。

“我亦考慮過千月的可能性,昨晚回去也問了問。她最近一直呆在院子裡,最多也就去看了看三嫂,連大娘的院子也很少去,想來不是她。”聽完溫嫋的話,秦南之很自然的答道,然後又怕溫嫋以為自己有意包庇,便接著說了句,“當然,不排除那些丫鬟是拿假話來回答我的。”

鑑於秦南之說的這麼直白,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