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卻也不明白這不爽快是為何而來,只當時純粹地看範千月不舒服,“呵,夫君對四嫂送的東西還真是愛護的緊,日日戴在身上也不嫌累贅,不知道的還以為裡面裝了什麼金銀珠寶呢!”
聞言,秦遇之的手微微一頓,接著心念一轉,看向溫嫋的時候眉眼都似乎帶著笑:“你這是在吃醋?”
溫嫋淡淡地瞥他一眼,答得清清淺淺,“若是這般吃醋,我早就淹死在醋罈子裡了,何況我為什麼要吃醋。”說著,她緩緩站起身來,慢慢朝裡屋走去,“我不過是想說,府裡有府裡的規矩,我們這院子有院子的規矩,壞了規矩的,就別怪我做得過了。”
秦遇之在後面聽著,只覺得今天溫嫋很是不一樣,但又不上哪裡不一樣,只道是邱柔的死壓著了她,又加上範千月今天的半路攔人讓她煩躁,便收了嬉笑之色,卻對她的話沒有特別記著。
連著幾日無大事,之前被忽略的瑣事就又成了溫嫋日日打發時間的料子。
例如,陳菱悅再次發了脾氣,砸了東西,惹得秦簡之連她的門都不敢進;又例如,秦晏之新納了一房小妾,長相雖比不得花月、爾煙,但大約是之前做了戲子的緣故,挺會討人歡心的,哄得秦晏之日日在她房中,恨不能同她片刻不離。
又一日,看著天氣晴好,溫嫋就讓人搬了把躺椅擱在院子的樹下,自己躺在上面曬曬太陽,這曬著曬著,忽然想起曾經和柳如曼、邱柔坐在一起吃著瓜果,喝茶聊天,頓時心頭一陣澀然,終是不復從前。
她不過到這秦府大半年的時間,已然是物是人非了。
聽瀾在旁瞧著,大約知道溫嫋在想什麼,見她一個人實在是無聊的很,便開口道,“奴婢瞧著許久未曾見過花月姑娘,如今六少爺有了新寵,她估摸也是無聊著,不如差人請來陪五少夫人聊聊天,可好?”
聞言,溫嫋也覺得很久沒有看見花月,之前因著柳如曼的關係幾人還常來往的,如今這府中還能同她說上話的,怕也是隻有她了,便就允了聽瀾的話,讓人去尋花月來陪自己聊天解悶。
不多一會兒,花月就來了。豔美的容顏一直沒怎麼改變過,哪怕最近接連這麼多事端,在她身上倒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她還是溫嫋最初看見的那般,笑容甜美,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