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的娘一樣,將來長大了,估計咱們府要被說媒的給踏破門檻了呢。”
李伊水淡淡一笑,她才不會像那些閨秀一樣,一聽到大人們談論自己的終身,就會滿臉通紅,不好意思,相反,她還是希望自己能夠和父親母親溝通,好到日後。父母親不將自己隨便許配一個人,只是這種事情她打算私下裡再溝通,並不想在飯桌上當著幾個姨娘的面說。
看到李伊水的淡定,李洵說道:“你李姨娘說得對,伊水年紀也不小了,也該想著這件事情了。”說著看了張氏一眼。
提到這裡。李洵自然想起自己的適齡的兩個女兒李汶水和李沉水,“看來我還要先留意汶水和沉水的事情,這裡不比徐州,認識的人家並不多,還是早些留心的好。”
張氏聽了,想了想,說道:“這種事情可是急不來地,畢竟關係到女兒的終身,就算是遇到年紀家世相仿的人也要細細打探這人的品性如何才行的。”
趙姨娘聽了張氏說地話。滿心歡喜。連忙說:“太太說地是。汶水和沉水才剛剛十四。想當初惠水就是十七歲才出嫁地。這起碼還有三年時間。太太將她們姐妹倆地事情放在心上。慢慢尋訪就是了。”
李汶水和李沉水聽到父親大娘和母親談論自己地婚事。早就羞紅了臉。就連素來灑脫地李汶水也連忙低下頭吃菜。
李洵和張氏說了一會兒其他人家來往地情況。一家人吃飯氣氛倒也是其樂融融。正在邊吃飯邊談論地時候。李歡進來了。
李洵皺了一下眉頭。就算是他這些日子忙於金織坊地生意上地事情。經常不在家。也隱隱約約地聽說了自己地這個兒子並沒有踏心讀書。經常往外面跑。原先他還以為這是兒子剛剛來到京城。一切都還新鮮。出去逛逛也是說地過去地。可是最近越來越囂張了。聽門房說。前幾日四少爺很晚才回來。直接回他地房間地。而且。他出門地時候大都是從後門出去地。因此門房也說不清楚他到底在外面呆了多長時間。
京城繁華。可是他也別被這花花世界迷亂了眼睛啊。李洵覺得應該好好約束這個兒子了。李家地希望他有一半指望在這個兒子身上。李洵可不想他因為外界地干擾打斷了學習。更不想他被外面地人勾引教壞。起碼要讓他踏下心來唸書。考上秀才舉人再說。
李歡走進大廳。先親親熱熱地衝著李洵清脆地叫喚了一聲。“爹爹…………”。然後轉向張氏。拱手施禮。淡淡地稱呼了一聲:“母親!”
李洵聽到兒子的聲音,不禁又想起了自己那送出去的幼子李佑,正是因為李佑走後,李洵就將李歡當小兒子般的寵愛,可以說快要捧上天了,剛剛還下定決心要好好管教他,此刻一聽到李歡的聲音心腸就軟了下來,心中想到,自己也不過是商賈之家,家裡有李衛這個兒子出任仕途,李紀這個兒子中了秀才,以後考科舉中舉人也是很有把握的事情,家裡有兩個有出息的人也算是對得起祖宗了,就算是李歡這個小兒子一事無成又如何,他要是實在不願意唸書的話,也可以讓他跟著自己學習經商,不是正好有這份家業可以讓他繼承嗎?
想到這裡,李洵地臉色也和煦起來,“起來吧,趕緊入座吃飯,以後要早點回家,就算是有事情耽擱了,也要打發人回來說一聲,省得家裡人惦記。”
李歡往桌上看了一圈,問道:“我的兩位哥哥呢?他們也不在?大哥不是今天沐休麼?”
“李衛隨著管事去檢視金織坊的訂單加工情況了,李紀已經回房間唸書了,你以後也要學著做點正事,實在不想念書學做生意也行。”
李歡聽了父親的話,走到父親的面前,緊抓住李洵的衣袖搖晃:“爹,我怎麼不喜歡唸書,我還準備考一個狀元呢,這不念書怎麼能成?”
李洵高興的鬍子都要翹起來,“歡兒要是能夠這般想就大有希望,不過考狀元倒是不指望了,你要是能考個舉人,爹就已經很滿足了。”
李歡又說了幾句哄李洵高興的話,才重新回座位後,一家人開始吃飯。
李沉水笑著撫著李伊水的肩膀說道:“伊水,你昨晚又跑到汶姐姐那裡去了?”
“是啊,我讓她幫我畫一幅畫,哪裡知道她這般嘴饞,當場就勒索我做了一道好菜,讓她嚐嚐,才肯給我作畫,沉水姐姐。汶水她欺負我,你要替我做主啊!”李伊水一邊說,一邊向李沉水身邊靠,一副要找靠山地樣子。
李汶水恨恨地伸出手隔著李沉水捏了捏李伊水的小臉,“你這丫頭沒有良心,你怎麼不說是你自己想吃地。現在都推到了我的頭上來了,下一次給你畫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