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
張氏聽到女兒的話。思量了一下,搖搖頭,“現在戶部也不好,聽說這幾年戶部查虧空查得緊,不知道逼得多少人傾家蕩產,哪一個戶部地官員背後不捱罵?現在戶部的人都想著往外面調動呢。就算是沒有調動,也能推就推,能躲就躲。那個四阿哥恐怕不是靠山,是個火山還差不多,聽說他為人又苛刻,怎麼能讓衛哥兒往這個火山上推呢?”
李伊水可不敢苟同母親的這個看法,趕緊跟母親說,“朝廷要打仗,自然要用銀子。戶部追查的越緊,說明打仗的訊息越準確,要是真的打仗地話。哥哥在戶部捱罵總比在戰場上挨刀子強!”
張氏想想,說:“要是那樣的話,也可以想想其他的路啊,不一定非要到戶部去的。”
李伊水再次勸說母親,“要是真的打仗的話,哥哥往其他部門調動難免會有臨陣脫逃之嫌疑,他自己恐怕也不願意的。也只有讓他到更加艱苦的地方,還要跟打仗有些關係的差事,才能避免別人地閒話。而且哥哥心中也能夠情願的!”
張氏嘆道。“現在朝廷還沒有徵兵。還是再看看再說吧!”
朝廷會不會打仗。關心地人並不多。現在京城人地焦點放在即將開始地選秀上。
宮中地選秀在眾人期盼緊張地心情之中來到了。
且不說走進紫禁城地秀女們心思各異。卻懷著共同地目標。單單說宮門外。茶樓酒肆裡各種訊息都在流傳著。真是天天有新聞。人人都八卦。
京城畢竟不同於徐州。由於朝廷明令禁止官員參與賭博。因此有秀女參選地各個府上前去賭博地人並不多。就算是有參賭地。也都是打著管家或者其他人地旗號。而不敢明目張膽地賭博。
所以。除了茶館酒樓外。賭場也成了討論秀女最熱烈地場所。
李伊水縱然想向那一年一樣從賭場裡撈一筆銀子,但是考慮到京城裡時不時的查賭。相當於後世的嚴打。不比徐州的逍遙自在,自己犯不著冒這個危險。再加上她的私房錢都投到了母親的“五芳齋”中,收益也不錯,自然不需要透過賭博賺錢了,便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裡,開始繡荷包和枕套,準備三哥李紀大婚時候地賀禮。
李汶水和李沉水倒是天天出去打探訊息,弘時指婚的情況還不清楚,但是其他的訊息也帶回來不少:
殷芊芊第一輪選秀就被摞牌子了,殷芊芊回家後閉門不出,聽說殷家已經幫她找到了一門合適的婚事了,已經訂了婚。
除了殷芊芊外,第一輪選秀還有幾個姿色秀麗、家世不錯的被摞牌子了,這些人家也是馬上就都有人上門提親的。
幾個十三歲的女孩子被記名了,也先一步出宮返家,等待三年後的選秀。
宗人府的訊息出來了,那對父子冒充十四側福晉地家人,造謠說十四側福晉是冒名頂替,現已經查明,誣陷側福晉地那對父子已經認罪了,宗人府奏明聖上,秋後問斬!
等等…………
李伊水原本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姐姐聊天,自己還忙活著手中地活計,聽到李沉水說這個訊息的時候,慣例點頭,等到李沉水開始說下一個新聞的時候,李伊水這才反應過來李沉水剛才說的是什麼樣的新聞。
“你剛才說的什麼?可是那個謠言的李側福晉並不是冒名頂替?”李伊水驚訝的問道。
也許是看小說多了,李伊水潛意識認為這個十四阿哥側福晉是冒名頂替的,畢竟小說也源於生活嗎,生活中總得有這樣的事情,小說上才能加工發揮。
“不錯,聖旨都已經下來了,秋後問斬!”李沉水得意洋洋的說:“我記得當初所有人之中也就只有我猜到了李福晉是真的,現在你們服不服!”
李伊水笑道,“服!當然服!您就是神機妙算的諸葛亮!以後再遇到這樣需要猜測的事情,我們可都要請教你了。”說到這裡,李伊水問道:“那大家應該都在罵這對父子吧,我記得當初茶館裡很多人都是同情他們的!”現在知道自己被騙了。當然會產生心理反差的!
李沉水搖搖頭:“現在大街上的人都是在討論選秀的事情,還哪裡有人記得起他們啊,早就忘到腦門子後面去了,我也是從三哥那裡聽到地訊息,別忘了,咱們三哥可是在宗人府當差的!”
李伊水點點頭。也將這件事情拋到一邊了。
雖然公眾早就忘了這件事情,也沒有人再關注這對父子的下場,但是朝廷的一些重要官員卻不是這般想的,從這對父子上京,他們就敏感的嗅到了政治鬥爭地味道,這是在以這對父子為戰場進行的角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