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忽地揚起頭興師問罪般的道:
“是不是你那樣虐待人家,使她想不開了?”如果設想正確,哥哥如今又這麼嚇她,這不是更人家想不開了嗎!這回,她一定要好好看著!
蘇博文拿著那失了血色的手腕仔細觀瞧,英挺的劍眉也緊緊的擰在了一起。“去叫林峰過來幫她號號脈!”
“哦~”蘇斕漪飛快的跑了出去,這次哥哥可是破天荒的大發善心了呢。
不多時,人便到了,按吩咐上前切了脈。
“閣主,這位姑娘因為失血過多,沒有及時得到補養,和適當的飲食!之前好像才是大病初癒,又缺乏充分休息,所以身體異常的虛弱,才導致昏迷的!”來人一一稟明狀況。
“好了,本尊知道了,你下去吧!”蘇博文一擺手道。
“閣主,在下還有話要說!”要走的人兒遲疑的回了身,又道。
“講!”蘇博文詫異的開口問道。
“如果這姑娘再如此下去,恐怕……”
“恐怕怎麼樣?”蘇博文愣了下,忙追問道。
“恐怕再過些時日,小命會交代這裡!”雖然說話有點水分,但是這人兒再這樣被虐待下去,恐怕真的會如此了。剛剛被小丫頭求了半天,才說了這些危言聳聽的話,卻也是實話。
“好了,你下去吧!本尊知道了!小妹,你去準備些她能吃的東西來!”蘇博文坐在桌前單手支著頭,過濾著他剛剛的話。
“哦!”蘇斕漪歡快的衝林峰眨眨眼,樂滋滋的跑了出去。
‘怎麼會失血過多?’蘇博文是不信這麼倔強的人兒會有什麼想不開的,但是這個疑團他也無從解答。
白日裡自己那麼對她,真是夠{炫殘{書酷{網 的!自己何時變得這樣子了?若不是找來了自己的醫士為她看看,好懸就害了她失去性命。
蘇斕漪將熬好的補湯,給昏迷的人兒餵了下去,她這才緩了過來,知道是一場虛驚,這才放下心來又吃了食物,安安穩穩的睡了一晚。
一早上蘇博文,便陰魂不散的出現在她的房間內。
“你這手腕上的傷是如何弄的?”陰鬱的聲音冷冰冰的響起。
“不小心擦到的!”蕭柔兒一臉淡然,只是隨口一說。
“你不說實話是不是?”蘇博文瞪著她的目光帶著慍怒,一把鉗住她手腕的傷處。
蕭柔兒緊顰黛眉,怒目瞪著他,緊咬著下唇使自己不發出半點聲響。
“到底是怎麼弄傷的,你倒是說、還是不說?”聲音冷中透著狠,捏著她手腕的大手不自覺的連力氣也加重了。手上已經傳來一股溫熱的粘稠,傷處已經隱隱的滲出血來。
四目相瞪,如龍虎爭鬥一般,眼光在空氣中激起戰花來,傷口處的疼痛引來她無意識的輕顫,唇被咬得泛青泛白的。
“這好像不關你的事,你沒必要這麼緊張吧?”蕭柔兒譏誚的話語中帶著傲然的倔強,努力不使自己發出一聲輕哼,冷冷的望著這個暴戾中的男子,卻是一臉不服輸的模樣。
“不可理喻!”蘇博文額頭的青筋鼓脹,他強忍著想虐某人的衝動,奮力的將大手一摔,將某人一把甩倒,載在床上,冷哼了一聲,氣憤的揮袖而去。
剛進來的蘇斕漪見狀,急忙上前扶起了斜臥在床,痛得起不來身的人兒。見到絲帕已經血紅一片,驚得心頭一顫,心疼的叫道:“姐姐、姐姐,是哥哥他弄得對不對?一定是他對不對?他怎麼如此殘忍?太可恨了!我定要找他理論!”
“斕漪……我沒事的……你就不要去惹他了!……我現在已經好多了!”蕭柔兒不想再招惹那個瘋狂的野獸,更不想他們兄妹因自己失和,而被冠上挑唆的罪名。
蘇斕漪一為她輕輕的擦著血漬,一邊小心翼翼的上了藥再次包紮好。幽怨的道:“還說沒事,看你一頭的冷汗,就知道有多疼了!”
“呵呵~有斕漪照顧的這麼好,姐姐還有什麼好不放心的!”蕭柔兒吃力的扯出一抹微笑,故意打趣道。
“姐姐~”蘇斕漪眼中透著一抹心疼,嬌嗔的叫了一聲。
蘇斕漪終究還是控制不住自己,偷偷的跑去找哥哥理論了。
“哥哥,你怎麼是這麼殘忍的人?她的身體才只有恢復了一點兒,你怎麼還要折磨她?”
“是她自找的!怨不得人!”蘇博文揹負著雙手,面向著窗外,聲音透著冷狠。剛剛那倔強倨傲的神情,在他腦中始終揮之不去,更是令他鬱悶至極!自己真的不想再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