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一走了之回了現代,可是卻發現那隻玉鐲不知何時已經不在了自己手臂上!回想一下,好似自己醒來後,就沒有再見過那隻神奇的玉鐲。大概又是雲若飛搗的鬼,怕自己默然離去,才偷偷將玉鐲收起了!這個人還真是鬼道得很,確實有他的先見之明!如今又不能跟他去索回那隻鐲子,看來只好打消這個念頭了!
蕭柔兒實在按捺不住這顆混亂的心,只想儘快尋個清淨之處,逃離這一些煩心瑣事,好好的靜一靜,也許回來會給他們兩人一個答覆!她不敢驚動眾人,只簡單的穿好衣物,便悄悄的離開了靖王府。
次日一早,風早早的收拾好行囊,準備把所帶的物品裝載到馬背上。卻意想不到的看見雲若飛早就衣衫整潔,侯在門口,俊面上並沒有昨日那樣激動的情緒浮現,反而顯得異常沉穩!只是滿眼的血絲和憔悴不堪的神情,說明他一夜不曾休息好。
看著正在收拾行囊的風,雲若飛心頭還是一梗,強制抑住心頭傳來的陣陣痠痛,顫聲說道:“風、柔兒就交給你了……好好的照顧她!我……只求你……不要讓我失去你們的行蹤……好嗎?是我對不起柔兒在先,與心愛的人兒分開,也許是對我的最好懲罰!大概這樣才能洗刷我的罪行吧!”
風負重般的點點頭算是應允,說實在的,看到雲若飛這樣,風也感覺很不是滋味,可是,誰讓他們兩人都同時喜歡上了柔兒呢!怪只怪他們緣分太薄!
雲若飛強制自己把痛苦嚥到心裡,臉上做出笑容,上前拍拍風的肩膀,又道:“這一去,不知我們何時才能再相見!我知道是我的錯、一切都是我的錯!希望時間能化去柔兒對我的恨,我會用一生去懺悔的!但我絕不放棄!”他平靜的語氣隱藏著一股令人心痛的憂鬱悲涼,這悲涼是難以察覺的,幾乎全被那抹苦笑蓋住了。
如今讓他知道,什麼叫做,一失足成千古恨,此恨綿綿無絕期了……
“不好了,王爺!王妃不見了!”靈兒一頭是汗的跑了來,驚惶的神色自是不減。“奴婢尋了整個府裡也沒有見到王妃……”
“什麼?”兩個俊美絕色的男人同時一驚,心也如一塊巨石沉入海底般。風失措之餘,將物品也灑落了一地……
翻遍了整個京城,也沒有佳人的一點兒訊息。如果不是自己把那隻玉鐲藏了起來,真以為佳人回去了她的世界了呢!
柔兒已經離開了有些許日子了,雲若飛頹然的坐在椅子上、悔恨交加、仰天長嘆、他悽然地望著窗外的慘淡月色,眸中隱隱的浮現一絲哀婉!
風亦然如他一般,無精打采的守在憶柔園,找也找過了,這人若是藏起來不想見他們,只好守株待兔了!
前幾天,賀蘭瓦西送上一張拜帖,懇求他將被關押的左賢王賀蘭瓦利,遣回突厥國。並以兩國再度盟好的名義聯姻,同意名正言順的迎娶相國之女歐陽晚欣為王妃!
雖然被撤了封號的左賢王,如今沒有了實權,只是做個閒散王爺!倒是像他這樣沉於美色的王爺,靠著家大業大,還算活得逍遙自在!
雲若飛順水推舟,也算還了賀蘭瓦西這個人情!對皇后和歐陽相國也算有了很好的交代!此事也算做得天衣無縫、一舉兩得!
歐陽晚欣接到聖旨,跌坐在一旁,讓她和親到突厥國,這絕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她滿眼含恨,死死的握著那明黃的聖旨,心中憤憤的宣誓著:“我歐陽晚欣絕不是這樣善罷甘休的人!即使我得不到你,我也決不會讓你們雙宿雙棲的!我必定也要你們為我付出代價!”
再說那蕭柔兒連夜出府,身上只穿了件單薄衣裳,又是早春,夜露深寒時節,只感覺有些瑟瑟發抖。城門一開,便搭了個好心人的馬車,混了出去,自然沒幾人見著她,何況臉上早就被她用泥巴蹭花。
這馬匹還算跑得快,行將了大半日,便入了下一個城鎮,路上行人絡繹不絕,叫賣聲不絕於耳,看來也算繁華之地。
辭了好心的車伕,蕭柔兒一個人漫步走在陌生的街上,看著熱賣的吃食,她摸摸空空的腹中,這才發現,自己自被抓入相國府,就沒有再進過一滴米水,又因為很晚才回到府上,又搞得某男傷心欲絕,哪裡還有心情進食?一夜未睡,再加上又奔了一天的路程,是又累又乏、又飢又渴!
如今又好巧不巧的下起了零星小雨,身上也瑟瑟的發起寒來。她摸摸身上,除了腰間一塊玉佩,和雲若飛送給自己的頭簪、耳環別無它物。這些是萬萬不能當出去的,不說它多有紀念意義,只是怕當了之後,而產生的不良後果!自然就會暴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