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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單很好畫才是,估計連幼兒園的小朋友也會畫。可是風芳卿畫了幾張,就是不對。這麼軟趴趴的畫筆,還真不習慣。還是懷念現代水彩筆,炭筆,鉛筆,鋼筆等等。風芳卿把那幾張畫壞的紙,捏成一團,丟在了地上。風芳卿不免有些心煩氣躁,人比人可真不能比。

“無涯!”風芳卿想了想叫道,“少爺,有什麼事嗎?”無涯推門進來問道。“有炭筆嗎?”風芳卿不禁問道,“炭筆,少爺什麼是炭筆嗎?”無涯一臉茫然疑惑地問道。“哦,沒什麼,你找些炭條過來,就是冬天燒火的那種。”風芳卿怕無涯不清楚,就比劃著說道,“少爺,你要這個做什麼?”無涯不禁疑惑地問道。“你問那麼多幹嘛,給我拿來就是了。”風芳卿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好的,少爺,我馬上去拿。”無涯便不再問,說著便出去了。

等無涯出去了,風芳卿摘下他從他爹那裡要來的那幅畫。風芳卿仔細看著那幅畫,畫畫之人應該是很用心地畫的吧,畫中的人那纖長的睫毛,那彎彎的柳眉,那黑亮的頭髮,那眼神之中的憂傷落寞,都表現很逼真,就像這人站在眼前一般,可以說是分毫畢現栩栩如生。畫中這個人和風芳卿有七八分相像,除了那彎彎的柳眉不像,另外還有輪廓比風芳卿更柔和之外,兩個看上去就像孿生姐妹一般。這應該就是風芳卿那無緣得見的孃親吧,還真是大美人呢。

畫上左上角題著一句詩:淡極使知花更豔,旁邊還是還有一個題名林亙。風芳卿記得他爹的字好像是景雲,不是什麼林亙。那這個林亙又是誰呢,他是孃的愛慕者,這是無疑的,不然也不會畫出那麼有神彩的畫了。看畫的紙張發黃,應該是很多年前的,那應該是娘未出嫁畫的。可爹為什麼會把情敵的畫掛在房裡呢。難道他愛慕那個畫畫的,好像這個不太可能。那應該就是爹很愛娘,再加上那畫畫之人位高權重,所以就沒有燒燬這畫了。

說到位高權重,那隻能是姓楚的了。楚字上面就是個林字,好像楚煜的大哥比他大二十多歲,風芳卿自己的娘也差不多這個年紀,要是他們之間有什麼瓜葛也不足為怪了。可惜了,紅顏薄命!若是娘嫁給當今皇上又是什麼樣的境遇呢,最大的可能就是沒有他了。呵呵!

“少爺,可以進來了嗎?”風芳卿正想著,突然無涯敲門說道,“進來吧。”風芳卿吸了一口氣,然後鎮定地說道。“少爺,我炭條拿過來。”無涯手裡拿著大布袋,笑著說道,“你拿過來給我看看。”風芳卿含笑說道。“都在這裡,我還挑好的拿過來的。”無涯邀功地說道,說著開啟了布袋,“不會吧?!”風芳卿看著布袋裡大約小孩胳膊粗細,半米來高的木炭,不禁睜圓眼睛驚呼道。無涯這是準備給他燒炭吧,哪是用來畫畫的。

“不對嗎?”無涯見風芳卿臉色不對,便問道,“你有刀嗎?”風芳卿也不知該如何和他解釋,便問道。“有,屬下拿給你就是了。”無涯連忙說道,說著就靴子裡拿出來一把匕首,然後遞給風芳卿。風芳卿只是看著,並不接過匕首。無涯像是才反應過來,用懷裡掏出一個藍色的手巾,擦了擦,然後遞給風芳卿,風芳卿終於接過來了。

這把匕首手柄是用獸皮包著,把匕首從刀鞘裡拿出來的匕首看上去寒光閃閃的,應該是好刀才是。風芳卿也沒說用著刀幹嘛用,就從布袋裡拿出一個木炭,切成兩段,再兩段,差不多半支筆的長度,再把它切成細長條,直到用手握起來有感覺,風芳卿才把匕首還給他。哼,誰讓他拿這種木炭過來的。

“少爺,你這是要畫畫嗎?”無涯突然開口說道,“是啊,有問題嗎?”風芳卿抬頭看著無涯揚眉說道。“沒事,少爺,這些木炭放那裡?”無涯不禁問道,“你找一個地方放起來就是了。”風芳卿拿著炭條在宣紙上比劃著,便頭也不抬地說道。“那我就不打攪少爺畫畫。”無涯連忙說道,“等一下,你把這種炭條弄成畫筆的模樣再交給我。”風芳卿抬頭吩咐道。“少爺,那我先出去了。”無涯連忙說道,風芳卿看看他,點了點頭,無涯便出去了。

第十四章 佳人佳餚

風芳卿拿著炭條畫著一隻小白兔,他細細地勾勒著。小白兔畫好了,再畫上一根胡蘿蔔。畫好之後,風芳卿給小白兔填上了紅眼睛,給胡蘿蔔也填上了顏色。風芳卿看了看,滿意地點了點頭。

“少爺,你畫的是小白兔嗎,它吃的是什麼東西啊?”無涯突然走過來問道,“胡蘿蔔。”風芳卿看了他一眼淡淡解釋道。“胡蘿蔔是什麼,我怎麼沒聽到過有這種東西?”無涯有些茫然地看著風芳卿問道,“這是書上寫的一種東西,不在我們楚國。”風芳卿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