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要裝著膽大,還故作輕鬆的徵求著同伴的意見。
“你自己怎麼不去看?都估計了是死人,難到我還傻不拉唧的去碰?當我是傻瓜嗎?”那個人很明顯是被自己的猜想嚇到了,忍不住打了個寒噤,想要把這事往外推。
“那怎麼辦?總不能把她丟在這裡吧。”沙啞的聲音宛如金屬摩擦的一樣,咯吱咯吱的聽的人想要退卻。
“就丟在這裡吧,明天再讓墨香來看看。”那人丟下手中的燈籠,“啪”得一聲,就看見那圓圓的燈籠殼骨碌碌的掉下了山崖。掛在了樹枝頭飄飄蕩蕩的,恍若鬼影浮動。
“鬼啊,快走。”金屬嗓音喊出這樣的話就像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根本就是無稽之談的東西也可以讓他失了魂魄。
兩人就這樣你攙著我,我扶著你迷迷糊糊的下了山,膽戰心驚的情緒讓他們沒有辦法思考,直接將墨香的話當作了耳旁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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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裡,好大的風,好大的雨。灤河就在眼前,滔天的浪席捲著無盡的憤怒,帶著整個自然的咆哮以雷霆萬鈞之勢砸了下來,碎成一滴滴的晶瑩色水滴,和著灰色的天空,陰霾的天氣,與雨滴一起撒落下來,也不知哪個是雨,哪個是河水,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那都是天的淚水,就像天底下唯一站著的兩個人一個在河灘一個在近處的的看著。高高的瞭望臺早就兩個世界。
原本應該是一對璧人的兩個瓷娃娃就像是最遠與最近距離的詮釋。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在你身邊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在河灘上,看著巨浪一點點拔高,再一點點落下來,將那一道小小的身影砸的搖搖欲墜,然而,那個人就像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