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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這般一說,霍榷後怕不已,對周老太太的先見之明更是無盡感激,若不然那裡還有與海棠兒相伴的日子。

韓施惠再蠢也知道貪袁瑤月錢的事暴露,便不敢再多言一句,顫著肩頭抽泣著。

霍榷一聽更惱了,“你給我收起你這副嘴臉來。”

“大人。”袁瑤喚他息怒。

霍榷抬手示意她莫要多說了,向韓施惠道:“這大半年來你貪了多少銀子就給我吐多少出來,不然就扣你的月例銀子,直到還夠了。還有,以後不許你再出侯府半步,滾。”

自進了侯府還未見過霍榷震怒如此的,因此被霍榷這一喝,韓施惠便慌了心神,連別禮都沒有轉身便要走。不想一頭撞到如山的田嬤嬤,田嬤嬤倒無事,她自己就先摔了個四腳朝天。

田嬤嬤本想去扶,可韓施惠卻不等,自己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也顧不上衣裙上的灰土,只一路低頭衝了出去,不想在門外又差點撞上一人。

是鄭翠。

“什麼人 ?'…3uww'”韓施惠遷怒道。

鄭翠手藝不錯,完了今日分到手裡的活兒後便得早些下工來了。

其實她在小門樓外聽了不少了,韓施惠開門衝出來,見躲不過了,這才不得不現身,對韓施惠福身,道:“奴婢鄭翠。”可低垂的眼珠子一閃,又補充了一句,“二爺長隨,鄭爽的姐姐。”

韓施惠一聽只得又把氣給嚥下了,一甩衣袖便往停巷子口的馬車去了。

上了馬車,韓施惠的眼淚便止不住了,用手帕捂住口嘴,嗚咽著。

韓施惠以為先進的侯府,在身份上又是袁瑤這失沽的不能比的,便覺得在袁瑤面前自然是體面多的了。

可霍榷竟然不顧她的面子,在袁瑤面前訓斥責罰了她,正所謂先來後到長幼有序的,讓她這個做長的以後怎麼讓袁瑤立起規矩來。

韓施惠心裡的委屈那是一發不可收拾的,一路上自己言自語道:“準是被我訓斥了不服氣,便到二爺跟前告我的黑狀。不過就是一個見不得不光的外室,憑什麼我就教訓不得……”說著,韓施惠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冷笑道:“既然覺得我沒資格教訓你,那我就找有資格教訓你的人來。”

想罷,韓施惠一時心裡就痛快了。

中秋在即,似鎮遠府這般的高門權貴,不論是沾親的還是帶故的,一概都要來一遭送禮的。

只見鎮遠府門前迎來送往,就是南陽府的馬車也在其列。

南陽伯夫人王宋氏去給霍老太君和霍夫人問了好,便來看女兒了。

王姮自懷孕後,便沒什麼孕吐的症狀,且還貪吃得很,到如今整個人圓潤非常。

見母親來了,王姮想下炕去迎,王宋氏趕緊止了她,道:“你不便就不要動彈了,快回去靠著。今日可覺得大好?”

“好著呢。”王姮遞給王宋氏一小蝶點心,“太太嚐嚐這個,府裡做的。”

王宋氏拈了一塊吃,再看了眼女兒的屋裡,“那個韓姨娘呢?”

王姮嗤了一聲,“二爺準她去拜送子觀音了。”

見狀,王宋氏示意王姮把人都遣下去。

等人都退了,王宋氏這才小聲道:“也不敢求你和姑爺琴瑟和鳴了,但你也不要處處和姑爺作對,對你不利,對你來侯府裡要做的‘事’兒更不利。”

王宋氏不提,王姮真是忘了當初入府來的緣故了,一時便沒了胃口。

“今兒我進宮見了太后,太后說暗棋已安在姑爺身邊了,”說著從衣內摸出一塊羊脂玉的玉佩來,“這個你收好,緊要關頭可亮出來令那人助你一臂之力。”

王姮興致缺缺地翻看那塊玉佩,“安到二爺身邊了?誰?”

王宋氏搖搖頭,“太后只說是闌珊坊出來的,有些手段,如有必要她自會找上你的,若不然她在暗處比你更便宜些。”

“知道了。”

王宋氏是一府主母,也是不得閒的,再囑咐王姮幾句後,便回了。

再說韓施惠從鎮遠府前門一路繞到後門才下了車,琢磨了一路,也想好該怎麼說了。

回楓紅院後,得知王姮歇下了,便趕緊將自己收拾乾淨,非常規矩地守在王姮寢室外頭。

好不容易等到王姮醒來,韓施惠便殷勤地幫著端茶倒水的,邊做邊還故作為難道:“回二奶奶,有件事兒事關二爺的,婢妾不知當說不當說。”

王姮見她就來氣,“有屁就放。”伸手就狠掐韓施惠一把。

韓施惠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