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冷了幾分。
“是。”簡答應著退出房間。
藍冰收回腳跌坐在椅子上。冉,連我碰一下都讓你覺得噁心嗎?藍冰痛苦地把頭埋進雙臂。
沒過多久簡拿著酒進來,“主人,你要的酒。”
藍冰示意她放下,等她出去後拿起桌上的酒猛灌了起來。此時只有酒才能讓她忘記所有的痛苦,忘記所有的心痛,所有的不甘心。
早晨,煜抱著一大堆檔案上樓,打算送到藍冰的書房去,當她推開書房的門時,心裡還忍不住促狹地想著藍冰大概還在她小情人的身邊沒有醒來吧。
煜忽然怔在了門口,意外地道:“冰?”
藍冰正背對著門口靠在椅子上,再看到書桌上橫七豎八的酒瓶和酒杯,煜更是咋舌不已,上帝,那已經喝光的幾個酒瓶可都是威士忌啊。
煜走進書房將手上的檔案放到書桌上,看著加長的大沙發上凌亂的毛毯和藍冰身上皺巴巴的襯衣和褲子,不難想像她八成就是在書房待了一整晚。
煜微皺了皺眉,道:“冰,出什麼事了?”
藍冰仍是沉默地背對著她。
煜心念一轉,強忍著笑意道:“冰,不會是Daisy把你趕到書房來住的吧?”不過昨天不是她才是暴怒的那個嘛,怎麼反而被趕了出來!難道她和影都猜錯了?
藍冰輕吐口氣,回過身來道:“雖不中亦不遠。”
“冰,別說中文我又不懂。”煜微皺眉,“影已經回慕尼黑了。她讓你準備一下今天……”
“知道了,你出去吧。”煜的話還沒說完,便被藍冰趕了出去。
忽然房門又被推開了,煜伸進頭來道:“冰,別隻顧著想你的小情人了,今天上午九點還有一個很重要的談判等著你去處理呢,那些日本鬼子可不是好對付的。如果你在談判桌上也這麼神魂顛倒的整顆心都是兒女情長,我看也不必談判了,趁早簽字蓋章把東西白送給人家算了。”
煜一說完迅速跳出拉上房門,“砰”的一聲,藍冰隨手擲出的一個酒瓶險險地撞到門邊上摔得粉碎,煜則站在關起的房門外壓低了嗓子偷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