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就是了家裡的負擔,沒有用,不值錢,賠錢貨,那個傷人的句子,不停地從他們的口中說出。
心有多冷,心有多傷,這是他人永遠體會不到的傷痛。
午餐過後,奧斯汀在得到安吉拉的香吻後,繼續他的攻略大道,安吉拉則帶著自己的竹籃繼續上山採藥。
安娜原本想跟著安吉拉去,可是安吉拉硬是佈置了很多事給她做,讓她無法脫身跟著她。開玩笑,上次才遇到紅蠍,這次要是再遇到一些什麼樣的殺手,她自己一個人的話完全沒有問題,可是要是多了一個安娜,那她們兩人都會有危險,所以,還是免了。
安吉拉上次在山腰上採了不少的藥草,這一次都快走到山頭的,卻一株藥草都沒發現,這讓安吉拉一頭霧水,不明所以。
明明上次還看到很多藥草的,為什麼都不見了呢?真是鬱悶啊……
安吉拉慢慢的從山腰走到深山之中,只因原本那些在山腰上密密麻麻的藥草不知為何不見了,而通往深山的路上,卻還依然看到密密麻麻的野生藥草。
沉迷在藥草中的安吉拉突然聽到一聲若有若無的嗚聲,似乎像是求救般的動物發出的,而且應該還是幼仔,安吉拉原本並不想理會,大自然的生存定律就是這樣的弱肉強食的世界。
可是那若有若無的悲吟真的好像有螞蟻在她心間撓一樣,如果她不去觀察一下的話,就是罪過一樣。
安吉拉無視了一次又一次,最終還是受不了自己內心的折磨,收起她採集藥草的工具,往那發出悲吟的聲音處走去。
穿過了擋路的藤蔓,充滿荊軻的草林,安吉拉聽著那悲吟越來越近,腳步便開始加快。
終於,在穿過一片草叢之後,安吉拉看到了一陀小小的毛絨絨的白色的毛球正趴在一隻白色像狐又像狼的生物身上,看模樣應該是小白球的親人。
可是那隻大白狐卻倒在血泊中,似乎剛剛經過一場大戰,脖間和大腿上有兩個深可見骨的傷口,應該是比較大型的野獸咬的,比如野狼,或老虎之類的。
感覺到安吉拉的存在,那隻已經氣息快要消失的大白狐絕望的看著安吉拉,費力的伸出舌頭舔了舔趴在它身上的小白球,小白球感應到母親,悲吟再一次的發出,伸出小小的舌頭,去舔母親的傷口,希望可以止住湧出的鮮血,但它實在太小,小小的舌頭很快便被鮮血埋沒。
“嗚……”大白狐看著安吉拉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也沒有上前抓小狐的意思,看著安吉拉清澈的雙眸,輕聲地如呼喚般的聲音從它的嘴裡傳出。
安吉拉感覺大白狐在呼喚她過去,於是便慢慢的走到它的身旁,看著它身上猙獰的傷口,暗暗嘆了口氣,應該已經是迴光返照了,估計已經這樣失血好一段時間,如今鮮血已經流失的差不多了,就算她能止住它的血,也救不了它。
“你……叫我嗎?”安吉拉慢慢的蹲在大白狐的身邊,伸出手輕輕的撫上它的臉。安吉拉有種莫名的親切感,她能感覺到大白狐散發出來的善意。
“嗚嗚……嗚……”大白狐輕輕地蹭了蹭安吉拉的手掌,用盡自己最後的力氣,慢慢的抬起頭,叼住它身上依然在舔傷口的小白球,放到安吉拉的手上,像是在交待遺言般,請求她一樣。
安吉拉頓時一愣,看著自己手掌裡依然在悲吟卻沒有掙扎的離開她的手的小白球,再看著充滿希望的看著它的大母狐,“你想將它交給我?”
“嗚…嗚…”大白狐伸出舌頭舔了舔安吉拉的手背,聲音中充滿著乞求。
“……好吧!我答應你!”安吉拉看著大白狐,知道它已經沒有時間了,看著那雙漂亮的充滿乞求的大眼,安吉拉始終硬不下心腸拒絕她。
安吉拉剛答應,大白狐就好像了卻了心願一樣,頭一歪,倒在了血泊之中,濺起血花。
“嗚嗚…嗷嗚……”小白狐似乎感覺到了母親的離世,對著大白狐悲吟不已。
安吉拉撫了撫小白狐,輕聲地說道:“小傢伙,先別叫了!我們先將你母親給埋了吧?”
安吉拉剛說完,小白狐的悲吟便中止了,好像聽懂了安吉拉的話一樣,跳下她的手掌,用它小小的肉掌,在它母親的身旁邊開始刨地。
安吉拉再次摸了摸小白狐,然後拿著它採藥草的鏟子,和小白狐一樣,開始在地上挖土,一人一小狐花了不知多久的時候,對挖出一個與大白狐體積差不多的大坑,安吉拉將大白狐輕輕地抱起,然後放到挖好的大坑裡,小白狐見狀,立即悲吟一聲,然後開始倒著刨土。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