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一走進來反而有著令人神清氣爽的氣氛,而來這兒的人,也基本上都是一些有學識的文人雅客,還有一些打扮精緻的夫人小姐,也有一些穿著質樸的平常老百姓,倒是很有新意。
棲霞樓的規矩:一樓,舞臺之下的大廳,是專門供給一些普通百姓而用的,價錢便宜,如若是真心欣賞的,也可以分文不取。而旁邊的隔間與二樓的雅間、包間則都是專供給有錢人家的,位子越好,樓層越高的價錢越貴,而明行遠這間已然是最貴的。
這明家看來,也有錢的很。
現在臺上有著兩人正在對弈,兩人身後掛著一幅巨大的棋盤,左邊的書生持黑子,右邊的老人家持白子,每走一步,那棋盤兩邊的小童就會將棋子掛到那棋盤之上。
臺下臺上的人,都入神的在觀看。
軒轅奕對御風瑾道,“你猜,誰會贏?”
“白子!”御風瑾直接道。
軒轅奕與軒轅子煜都在心裡贊同。
“哎,現在不是黑子佔了優勢麼,那白子都已經快給吃完了哎!”子璃有些不明白為什麼御風瑾會這麼篤定地選白子那一方。
明行遠對棋藝這些東西也不是很懂,也不明白御風瑾為何要選白子,但他卻還是不懂裝懂,沒有像子璃那般直白的開口問道。
風曦也裝白痴地隨著子璃對御風瑾問道,“就是啊,明明黑子多,白子少麼!”
眾人聽了,無語。
御風瑾卻知道她是故意的,只輕笑道,“看來,為師回去要好好教教你兩的棋藝了!”
啥米,棋藝?
不是隻學武麼,怎麼連文的都來了?
子璃才不會管呢,一個勁地高興點頭道,“好呀,好呀!”
風曦也只好開心道,“嗯嗯嗯嗯嗯……”
早知道,自己就不廢話了!
沒過多久,一場對持頗久的棋局,終於有了勝負。
果然不出御風瑾所說的那般,贏得人的確是那位老人家。
“為何呀?”子璃還是不明白的問道。
軒轅子煜開口解釋道,“那書生確實有些能耐,但是年少氣盛,太過急切了,步步緊逼,招招不給自己留一步的退路,雖然前面他的黑子佔了大半壁天下,但那位老人家,確是個極為耐心細心的人,步步都前後思索,每一步看似沒有章法,但卻是步步聯絡,慢慢地那黑子就變成了白子的囊中之物了!”
講得這麼認真,就算聽不懂,子璃與風曦還是很給面子的點了點頭,還長長的';哦';了一聲。
那位書生雖然輸了,但是也沒有一點不悅之情,反而對著老人家作揖,滿口說著佩服之話,還不時向著那位老者請教。
“看來,這位書生雖然有些急躁,但是輸得起放得下,倒還算是個可造之才!”軒轅子煜欣賞的說道。
軒轅奕輕笑,“那乾脆你推薦他下月去考科舉,不就好了,說不定還能成為未來的棟樑呢!”
軒轅子煜喚了冥衣,然後對他說了幾句,再將自己的一枚帶著寒字的玉佩交給了他。
冥衣就領命去找那位書生了。
後來,還真的讓軒轅奕一語成真,國之棟樑啊,棟樑啊!
那位書生姓柳,名明鏡,字蘭序。
臨近中午,正當子璃與風曦又有些餓了之時,兩名穿著淡紫色衣裙的少女,端著吃食上來了。
看著滿滿一桌精緻的菜餚,風曦與子璃又食慾大動了。
子璃邊吃邊誇道,“這棲霞樓還真不錯,吃的東西也很不錯!”
當然不錯了,這可是本小姐的傑作哦!
正所謂,要抓住一個男人,就要先抓住他的胃。
其實,這招無論對男對女都是有異曲同工之妙的。
所以,每一家棲霞樓的吃食都是專門設計過的,而且請的大廚都是一等一的,風味特別,異常誘人,而且經常換花樣,外面根本想吃都沒得吃的。
這來往的客人,一回吃了好吃,下回自然會想起來,這樣長此以往,特意來品嚐這裡的菜餚,就會慢慢的成為了一個';良好';的習慣。
正當眾人吃的盡心之時,一曲妙音,緩緩響起。
那明行遠可謂是目不轉睛的盯著那舞臺,好似生怕錯過一點點表演。
聽著這音樂,風曦就知道她那美麗大方的綠柳姐姐就要上場了,好些日子不見了,說實話,風曦都有些想她了。
不要誤會,只是姐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