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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穿好衣服,便有侍衛帶著妺妃去吃早餐。清晨的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微風吹過,鼻尖只留下花香的芬芳。妺妃無暇觀賞這美麗的景色,只低頭想著心事。待趕到餐廳時,君安庭已經坐在那裡。此時他已經換好了太子的官服,明黃黃的顏色只看的妺妃心裡彆扭,君安庭見她神色不悅,對她笑道:“剛剛上完朝,過來看看你。”
妺妃剛坐下,其他人便退了出去。妺妃只看著碗裡的燕窩粥,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心裡特別的委屈,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
“妺妃,你給我一次機會。”靜謐了半晌,君安庭開口說話。
聽到這話,妺妃抬起頭看著君安庭,待要張口說話,君安庭急忙說道:“你先別忙著拒絕,我答應你,我們沒有成婚之前,我對你定以禮相待。”
見妺妃臉色悽慘,君安庭不忍,只看著妺妃:“若你最終還是不肯接受我,屆時,我定將你安然送回古逸身邊。”君安庭話音剛落,妺妃連忙說道:“不要”。看君安庭一臉的狂喜,方才發現自己的回答極為曖昧,她苦笑了一下,聲音低低的解釋:“我的意思是,我不要回到他的身邊,再沒有別的意思。”說完自己一臉的沮喪,聽起來好似越描越黑了。
妺妃噘著嘴鬱悶不已的表情只讓人倍加憐愛。離開了朝堂上的爾虞我詐,君安庭覺得哪怕就這樣守著妺妃一輩子,也不厭倦。
吃罷早飯,君安庭說要帶妺妃熟悉太子府的環境,妺妃心想,他身為太子,姬妾自然不會少,他離家那麼久,自然應以家事為重。帶著自己四處招搖,徒增自己和別人的煩惱。但又不好明說,只得謊稱自己旅途勞頓,想多休息。君安庭果然應允。
打發走了君安庭,坐在房裡妺妃只覺無趣。索性換了一身小廝的衣服,準備好好逛逛太子府。好在保護她的侍衛原本就是一路同行而來的,極為熟悉妺妃的個性,也就不攔她,只躲在暗處保護她。
太子府夠氣派,江南的煙雨濛濛、大漠的黃沙漫漫,不同風格、不同民族的精巧建築被巧妙的融合在一起,真是足不出戶便可坐擁整個天下。妺妃心裡暗歎:“真是看不出君安庭波瀾不驚的穩妥性格下,府邸建築卻是如此的張揚”,想起他強拉自己手不放的那一幕,又偷偷加了一句:“還有跋扈”。
晃悠了大半天,眼見快到中午時分,景色看膩了,她好奇心上來便想去參觀太子那些妻妾住的地方。可是太子府是沒有指示牌的,轉來轉去找不著豈不白費力氣?正在此時,看到一個丫鬟迎面走來,妺妃壯著膽子問道:“姐姐請問,去太子妃那裡如何走?我是新來的小廝,吳侍衛吩咐我傳個話。”
聽到吳侍衛這個名字,丫鬟急轉身指了指方位,妺妃連忙道謝,卻聽那丫環又說:“你剛進府,顏主子雖是未來的太子妃,但切不可直接稱呼。壞了規矩不但害了主子,說不定把自己的命都搭了進去。”妺妃見這個丫環心腸好,心下感激剛要問名字,那丫鬟已走了。妺妃立在那裡,想了半晌,還是決定去看看那位顏主子。
人還未到,隔著花園便聽到醉人的琴聲傳入耳膜,妺妃的腳步放輕了些,因為原本就不打算光明正大的進去,所以找好了方位,躲在了一棵樹的後面。妺妃的音樂細胞極其有限,聽著優雅的琴聲,就著午後暖暖的太陽,她居然打起了瞌睡。
剛剛為妺妃指路的丫環迴轉,看到妺妃倚在樹旁不進去,遂問道:“你不是要回話給主子嗎?”這一問把妺妃嚇得不輕,瞌睡蟲瞬間跑光:“我見主子在彈琴,不敢打擾。”那丫頭笑了笑:“還算你懂事。太子殿下在呢,要聽主子彈琴。你先在外廳侯著,待會再傳話不遲。”一聽君安庭在這裡,妺妃的臉立即垮了下來,有沒有搞錯?讓他知道自己來這裡,還以為自己吃醋呢。待要開溜又找不著理由,只好訕訕道:“姐姐在這裡當差啊?”那丫鬟一笑:“是的,我叫玲瓏,你呢?”
“我叫妺妃”說完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自己說謊的功力還是不到家。那丫頭笑了笑:“莫論別人是非,名字起得真好”。妺妃趕忙點頭。
不愧是未來的太子妃,屋子裡伺候的人真是不少,妺妃站在一堆人中間只覺渾身發涼,根本無暇觀賞屋裡的擺設,只想著要如何面對君安庭,真是想死的心都有。
正在妺妃胡思亂想之際,琴聲戛然而止,好似君安庭說了句什麼,接著便見門簾開啟,一群人擁著君安庭和一個風華絕代的女子出來。只一眼,妺妃就認出此人便是自己初到太子府見到的那個領頭拜跪的女子。只一楞神的功夫,玲瓏便回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