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第一句話就是:“妺妺,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只是求你別離開我。”妺妃果斷地搖搖頭:“你有你的無奈,你也有你的堅持;我雖位卑,可也有自由的心,我的無奈你改變不了,所以,我只能堅持我的堅持。我不能夠讓我的孩子生長在這宮廷之中。”的
既然是談判,就要選擇對自己最好的結果。既然決定不再回那個時空,就要步步為營,現今是條人命,無論如何,要保孩子安全。
古逸知道妺妃的脾氣,他知道她要的是什麼,可是,他給不了她。的
嘆了口氣,將妺妃擁在懷裡:“妺妺,那些女子都在花樣年華嫁給我,如今將她們休了,便斷了她們的生路,況且,她們大多數都是重臣之女,我有我的難處。”
妺妃拼命想要推開他,無奈他不肯,心裡恨極,張口對著他的胳膊咬了下去,他皺了皺眉頭,任由她去。只要發洩出來就好。
他說了一夜,種種誤會都解釋清楚了,天快亮的時候,妺妃撐不住在他的懷裡睡了過去,古煙蘿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過來,不哭不鬧,好奇的看著古逸,突然甜甜的笑了起來,古逸樂開了懷,一夜的疲憊頓時無影蹤。
因為妺妃堅持自己撫育兩個孩子,古諾和古煙蘿順勢就在母后的寢宮安頓下來,除了通宵達旦處理公務外,古逸日日宿在妺妃的寢宮,他知道妺妃心裡有疙瘩,索性以安全為由,讓他們母子三人搬入自己的寢宮裡居住。這是史無前例的。
一時之間,妺妃的恩寵無人可及。
待身子好透了,妺妃便求了古逸,讓自己帶著孩子去將軍府看靈煙。她醒過來後,靈煙便回了將軍府,算來已經有好些日子沒她的訊息了。古逸猶豫半晌不同意,說是天氣還冷,帶著孩子不方便,索性差人讓靈煙進宮便是。見古逸說話吞吞吐吐,她心中起疑,表面上露出不高興的神色,淡淡說了句:“算了,換個時間吧。”古逸前腳離開,她後腳帶著離墨偷偷出了宮。離墨現在成了她的貼身侍衛,唯她命是從。
快到將軍府的時候,妺妃得意地看了看自己一身的普通衣衫,告訴離墨:“你就說找慕容度敘舊,以你的身份,不會有人盤問我是誰的。然後你忙你的,我忙我的。”離墨無奈苦笑,應了一聲“是”。
門口的侍衛不認識離墨,將他攔住了,說將軍不在請他改日再來。妺妃懶得和他們浪費口水,直接將手裡的牌子遞了上去,見是皇帝的令牌,那些人趕忙跪了下去,妺妃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剛一門,就看到裡面張燈結綵的,好似在辦什麼喜事。早有人通報給慕容度,聽說皇帝派人過來,慕容度連忙迎了上來,卻沒有想到是妺妃。他剛要行禮,妺妃揮手不耐,迫不及待問道:“今天是什麼日子?給思思慶賀嗎?你們怎麼不通知我?”慕容度臉上表情尷尬,嘀嘀咕咕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妺妃心中起疑,順口說了句:“不會是你的大喜日子吧?!”見慕容度神色訕訕,好似說對了,妺妃一時惱怒,恨恨說了句:“你說話啊,啞巴了?”慕容度點點頭:“家父為我納了一房妾”。
妺妃死死的瞪著慕容度,好似要把他活生生吞進肚子裡:“慕容度,你欺人太甚!思思才出生幾個月,你居然納妾!你個人渣!”她快氣瘋了,什麼狗屁愛情,什麼狗屁長相廝守,全他媽是騙人的。她氣得渾身顫抖,轉身抽出離墨隨身的劍,居然要去砍慕容度!
正在此時,突然一個人影飛撲到慕容度身前,擋住了他,妺妃一看是一個美貌女子,更是火上澆油,氣得花容亂顫,指著慕容度狠狠的說了句:“走著瞧,若靈煙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你好看。”說罷扔下劍,轉身去找靈煙,走了幾步方才想起自己不認路,沒好氣的揪過一個小廝問道:“靈煙住在哪裡?”小廝知道這個人不好惹,連忙指了指方向。妺妃一路小跑過去。
隔著老遠,便聽到思思的哭聲,她穩了穩情緒,轉過亭臺,衝著靈煙喊道:“靈煙,我是妺妃。”原本想笑著的,卻不曉得為什麼,先流了一臉的淚。靈煙乍聽到妺妃的聲音,以為是幻覺,抬頭去看時,果真是妺妃,一時傻在那裡,等妺妃走近了才說了句:“皇上怎麼肯讓你跑出來了?!”
妺妃不理會她的話,就只盯著她的眼睛看,靈煙低下頭去拉妺妃的手,卻被妺妃甩開,只管去逗弄思思。靈煙走過來,彷彿喃喃自語:“我懷孕之後,將軍沒有人服侍,老爺便送了個丫頭過來服侍她。我看這丫頭心思靈敏,所以便求了將軍納她為妾。”靈煙話音剛落,妺妃便冷哼了一聲:“靈煙,你忘記了,你撒謊的時候眼睛總是不敢看人。”
靈煙知道妺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