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股冰涼刺骨的冰水潑在南無極的身上,極端的感官刺激讓南無極從昏迷中醒了過來。緩緩的抬起頭,發現自己身處一間昏暗的房間裡,在他的面前放在一個火盆,接著火光南無極發現牆上掛著各式奇怪的鐵器,接著他發現自己被鐵鏈緊緊的綁在一根圓柱上,動彈不得。暗室加刑具,看來這裡是個不錯的拷問場所。這時,他眼前出現了兩個元奴軍士兵,其中一人還是個軍官,只見那個軍官幾步走到南無極的面前,用生硬的北漢語問道:“說!你的姓名,官階,在部隊裡是幹什麼的?”
“···”南無極並不理睬他,只是無視的轉過頭。
元奴軍官有點惱火,伸手握住還射在南無極胸口的箭矢,慢慢的用力往裡刺。
“啊~~~~~~~~”劇烈的疼痛讓南無極全身都不由的顫抖起來,四肢不停的抽搐,他緊咬著牙關。突然,他想起了自己在國武監時軍官長對自己說過的一席話。
“啊!”南無極在專心吃飯時,軍官長在他不經意的時候將一把匕首插在了他的手背上,並且將南無極的整隻手固定在桌子上。然後從後面捂住南無極的頭,問道:“告訴我,士兵!你感覺到了什麼?”
“疼!疼!”南無極吃痛的喊道:“快把它拔出來,我就快要疼死了。”
“疼痛是不會要你的命的!”軍官長輕打的南無極的頭,笑著說道:“告訴你!要記住,當你還能感覺到疼得時候就意味著你還活著,疼痛會讓你的腦袋保持清醒,以免你們犯下錯誤。反正一句話,它是好東西,你們應該多多的享受一下!”
軍官長的一席話瞬間晃過南無極的腦間,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牙堅持。元奴軍官一見來人也是“木樁”(這是元奴軍對不願交待情況的俘虜統一的稱呼)。一邊還是用力的將箭矢往裡推,一邊問道:“告訴我!你是什麼部隊裡的?是禁步軍?遊騎兵?重甲騎兵團?還是普通的步兵兵團?”
南無極聽到對方竟將北漢軍大致的兵種問了一遍,強擠出笑容,回答道:“對!我是步兵。”
“官階!官階!”元奴軍官大喊著問道,手並沒有南無極的回應而停下來。
這時,昏暗的地牢大門被開啟了。一個官階更大的軍官見到這一幕,快走幾步一腳把拷問南無極的元奴軍官踢到角落,然後用元奴語大罵了幾聲以後,那兩個元奴士兵就馬上灰著臉退了出去。
接著那人一改先前進來的嚴厲嘴臉,滿臉笑容的面對著南無極,拿來加上的鑰匙將南無極手上的鐵鏈解開,並把他小心的扶坐到椅子上,開啟隨身攜帶的藥箱,對著南無極用熟練的北漢語說道:“別緊張!我叫霍格是軍隊裡的軍醫。”說著,他拿出一把鉗子對著南無極道歉道:“對不起!這裡的軍人都很野蠻,他們都只想在像你這樣的軍官嘴裡拷問出一些對他們感興趣的情報,根本不會管你們的死活。”
“那你為什麼救我?”南無極問道。
“我只是一個軍醫,我唯一的責任就是救助那些受傷計程車兵。”霍格微笑的說道:“剛才我告訴他,說你叫做南無極,隸屬於北漢新組建的第一步騎兵團。可他們卻問,你既然是步騎兵,那你的馬呢?是不是很好笑?”
“呵呵。”南無極輕笑道。
只見霍格伸手摺斷箭矢,然後用鉗子緊緊的夾住箭頭,慢慢的轉動,好像是在故意引發南無極更大的痛苦,像是很享受南無極因為劇痛而變形的表情。最後猛地用力將箭頭拔出,拿起酒袋喝了一口,向著南無極的傷口上噴了一口,然後將酒袋遞給南無極,南無極拿起酒袋猛猛的喝了一大口。霍格拿出繃帶為南無極包紮,問道:“其實我們並不想在你那裡得到些什麼,只是我們對你們新組建的步騎兵很感興趣。從和步騎兵交過手計程車兵嘴裡聽說,他們不光擁有重騎兵的戰鬥力,可是又具備了輕騎兵的機動性和靈活性,是基於重甲騎兵和輕騎兵之間的全新兵種。”
只見霍格眼前一亮,望著南無極輕喃道:“我們只是想知道你們步騎兵的作戰形式,是自主作戰?還是需要靠步兵或者其他騎兵協同作戰?再有你們還有多少像這樣的步騎兵團?還有在那裡能遇到他們?”
“呵!”南無極輕笑一聲,抬起頭,回答道:“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嗎?”
霍格一愣,站起身大笑道:“看來我們的交情還不足以讓我們再繼續接下來的話題,不過沒有關係,我有的是時間,而且在我看來你也會有時間的。所以等以後再說吧!”說著,霍格拿起桌上的藥箱離開,可剛走到門口又迴轉過身,說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