嬪妃三千,膝下兒女纏繞,皇上怎麼會只有民女一人 ?'炫書…87book'”無憂並不在意他喚自己為棲情,只是尋找著話題說下去。
“你不會明白的。”自從穆王死後,他更加想把她擁在身側,只有她,才會在自己肌腸咕嚕的時候還把搶來的包子分給他……
他不想只有自己一個人而已。
“皇上,民女想見公子一面。”
無憂從他懷裡抬起頭,惹來禹衡注目。
他聽下面的太監稟報,項青來過靜樓,心中不舒服起來:“你以為後宮重地什麼人都能進來?”
無憂沒想到禹衡會變臉變得這麼快,也許真是伴君如伴虎,思及此無憂不露痕跡地推開他的懷抱,靜靜地立在一邊。
“才說要和朕同生共死就鬧脾氣?”禹衡上前牽住她的手,她默不作聲地低著頭。
禹衡不禁覺得好笑起來:“行了,朕讓如風相士進宮便是。”
“我答應過的,我一定會做到。”無憂一字一字說道,她說過要陪他同生共死就一定會做到,只要他不放棄她,她已經不想再嘗試被人放棄的滋味了。
靜樓外,月色正美。
劉其戰戰兢兢地走進華青苑,揣測著要不要告知爺,幾個丫環從主臥房裡走出來,劉其連忙上前相詢:“相爺和夫人起了?”
“是。”
“相爺今天沒發脾氣吧?”劉其小心翼翼地問道,丫環謹慎地搖搖頭離去。
劉其這才理了理身上的衣裳往臥房走去,還沒到門口,就聽到項青的聲音從裡傳出來:“劉其,以後想嚼主子的舌根就小點聲。”
劉其啞口無言,謝盈笑著走出來,溫婉地說道:“劉其進來吧,靈兒近來怎樣了?聽說前陣子你們吵架了?”
劉其粗獷的臉紅了起來,咧著嘴粗粗地笑著:“小吵小鬧不礙事,她在家就惦念著夫人。”
謝盈又和他宣喧了幾句,然後才走了出去不打擾他們談事。
劉其進屋回,思肘了下道:“相爺,宮中有報。”
“什麼事?”項青拿了一本書,一邊閱讀一邊走向太師椅,不在意地隨口問道。
“皇上賜封無憂姑娘為妃的詔書已經擬好,只等三月後宣告天下。”
劉其說得很是躊躇:“而且…”
項青腳步頓了下來,白皙的臉與月白的錦緞相映襯,波瀾不驚地看向劉其:“吞吞吐吐做什麼?照實說。”
“而且昨夜皇上睡在靜樓了,並未回寢宮。”
“你說什麼?”
項青沒聽清楚似的,冷冷地問道:“他昨晚睡在哪了?”
“皇上在靜樓就寢。”劉其又重複了一遍,不懂為什麼渾身打著寒戰,總覺得自己不該來這一趟,相爺一定會發脾氣。
果不其然,項青猛地將手中的書摔在地上,難消怒火地抬起一腳,把太師椅踹翻在地,她還真想一步登天,簡直是妄想。
劉其大氣也不敢出一聲,項青驀地道:“去準備一下,本相要上朝。”
劉其愕然:“相爺不是說今天稱病,不上朝的嗎?”
“要你去就去,囉嗦個什麼!”
項青面色極是難看,舉步朝內室走去,準備換上官袍,忽聽身後謝盈的聲音傳來:“劉其,現在皇上在哪就寢這種事,也要和相爺一一稟報嗎?”
第1卷 奴 命中註定
劉其震驚地往旁邊看去,謝盈端著一蠱羹站在門口,臉上的嫉憤竟與項青如出一轍,完全不亞於他,難道說主子對棲情……
被自己的想法驚到,劉其頭疼地縮著高大的身材退出門外:“奴才告退。”
“青哥,你是不是心裡真得有她?”謝盈問得艱難,他夜夜在她枕邊念著那個奴才的名字醒過來,她無法做到若無其事。
“盈兒,你別胡思亂想。”項青儘量放柔口吻,邊解外袍邊朝內室走去。
“那青哥要上朝做什麼?”
謝盈追問道,言語迫人得銳利:“是向皇上請旨,將那個奴才許配給你嗎?”
許配…同那小奴才成親……
項青頓步在原地,良久才道:“我從來沒想過,你不要無理取鬧。”
真得沒有想過嗎?
謝盈微微的鬆了口氣,把手上的羹端進屋內:“嫁入帝王家對她來說是三生修來的事,如果我是棲情,也不會願意再入宰相府。”
項青淺淺地皺了皺眉,換了官袍從內室走出來,又聽謝盈兀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