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我媽每天做些小飾品,日子雖然過的很艱辛,但是總歸還是能活下去的。”
黑哥默默說道:“你知道的,那些商人為了節省開支,總是會選擇要廉價的苦力去幫他們完成那些常人根本做不到的事情,比如建樓。那時候我父親就是做苦力的。直到有一天,我父親從十八層高樓上摔了下來之後,我們家就面臨苦境了。我記得那時候,我家連埋葬我父親的錢都沒有。沒有任何一個人伸出援手,後來,還是我媽和我兩個人挖了一個墳墓,將我父親安葬,連具棺材都沒有”
“那時候起,我和我媽兩個人的日子就變得緊湊了,一兩天不吃飯那是常事。這種日子直到我媽得了胃癌之後。我記得我媽死的時候,我才九歲,那時候連挖墳的工具都沒有,我是用手挖的。下雨天,我的一雙手都是血。”
至始至終,黑哥在說這段話的時候都沒有任何表情,就好像在看雜誌或者平常聊天一樣。
但就是這簡單的一段話卻將那段不堪回首的過往說了出來。
之中那些‘連棺材都沒有’‘我是用手挖的,下雨天,一雙手上都是血’這些句子從黑哥口裡說出來的時候是那樣的平淡。
但是卻可以想象背後那種艱辛。
一個九歲的小孩,為了埋葬自己的母親,只能用手挖墳,連棺材都沒有!
“所以,你餓慣了之後。看見能吃的東西就猛吃,直到你現在已經三百多磅?”王放忽然問道。
“基本上就是這樣,那時候不是沒有吃的麼?我總怕再過那樣的日子,所以,我總是愛吃。我甚至可以不停的連續吃上二十個小時”黑哥說道,他的臉上多了一絲得瑟,好像這個世界上就他一個人最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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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常有人說,男人的聊天內容不是女人就是金錢地位和過去。
或許就是這樣,不說黑哥和王放兩人是在惺惺相惜,只是兩人都有苦命的過去。
這種苦改變了他們的一生,比如孫雲的苦讓他直接變成了一名同性戀。
比如黑哥的苦讓他變成了一個三百多磅的胖子。
這種苦是不願提及的,所以幾人都是很有默契的不提過萬。
“你說,義父收養這麼多人是為什麼呢?”王放忽然問道。
黑哥沉默了,想起那個這一輩子只見過不到五次的義父。
記得那時候黑哥還是九歲的時候,在餓的快死的時候,忽然走過來一個男人,將他抱了回去。
那個義父總共收養了將近五十個義子,現在這些義子們都在做著不同的事情,有從商的,也有從政的,有混的,也有和黑哥一樣只能在酒吧打雜的。
當然,不可能說那個傳說中的義父是愛心氾濫才會收養這麼多無家可歸的人當義子。
在這個時代,愛心這個東西早已經變成了廢談。
“我怎麼知道”黑哥說道:“反正無論如何我們都欠了人家一條命,要是沒有義父,你和我早就餓死了”
事實上,黑哥只知道那個傳說中的義父沒有兒子,只有一個女兒,那就是張清芳,也就是天之源酒吧的老闆娘。
而成少也是眾多義子之中的一個。
“是啊,我們都欠了義父一條命,要不是他,我們早就死了”王放說道:“可惜了,老闆這次被人害死了,不知道是誰幹的”
“你管他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