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的,要動手也需要理由吧!”
那領頭人剛要答話的那一剎那,天文發難了。天文快速搶下那人手中的鐳射棒,揮手將其擊暈,動作一氣呵成。直到那人倒地時旁邊的人才反應過來,紛紛向天文掄棒攻來時。
天文哈哈一笑,舉棒注入內力迎了上去。“叮!叮!叮!”天文雙手握棒架住迎面擊來的三把鐳射棒,衝力讓他的身子退出數步,體內的血液快速沸騰起來。同時,心中暗叫僥倖,顯然對方並不想見血,所以沒有帶上真正攻殺傷性的武器。
乘著和對方有一段距離,迅速把內衣裡的襯衣拽出來,撕下一條,系在鼻子下將嘴擋住。天文眼睛變成變得冰冷起來,不給對方後面大隊人馬上來的機會,向三人撲去。
後面的人見天文如此兇悍,瞬間便幹掉了自己這邊數人,不由得眼中血紅,激起了兇性,下手不再顧忌。一人見他衝過來,舉棒做刀勢劈去。天文用棒斜擋,微微用力往外一彈,使對方的力道向外偏出。接著衝力不減,來到那人近前,揮棒劃過那人的前胸。那人受擊倒地。但來不急看他死活,另兩把刀從一左一右揮來。天文急忙低身,從中間那人腋下鑽過,把他的身子推向左邊的人,他自己則向右方的人竄去,左肘撞向那人脖子。“哎呀!”那人嚇得大叫一聲,本能的歪下脖子閃過天文一肘。天文見失手,馬上以肘變拳,橫著掃過去。“啪!”天文的左拳狠狠拍在那人臉上。雖不是鐵器,但仍讓那人眼前金星閃爍,腦中一片混亂,連連退出數步倒在地上。
天文不再追擊,回頭對付剛才左邊那人。那人本是向天文衝去,卻恰被推過來的同夥撞個滿懷。氣的叫罵一聲,剛把胸口滿是血的同伴推開,卻看見一雙血紅的雙眼離他只一尺遠。那人被嚇得呆住片刻。雖是片刻,但對於天文來說足夠了,嘴角向上挑了挑,一棒橫掃進那人小腹。那人傻傻的低頭看看,如受電擊,沒有血,沒有疼痛感,只是有些發麻,緩緩的倒了下去。
鐳射棒因天文的用力,早已變得有些彎曲。天文大手一揮,砸在前衝的一人面上,那人大叫一聲,用手護住臉。天文面孔逼近那人,看著他空洞的雙眼說:“兄弟,你不該到這來!”說著,雙手握往回彈的棒,使勁的刺向那人肚子,下面用腳猛踢那人身子。
一股滾燙的血液噴在天文臉上、身上,嘴上的白布也變成血紅色。那人捂著小腹軟軟倒在地上。一切發生得太快,等後面人陸續追上來時,五六個同夥都以倒地不起。一個二十七八左右的黑衣西服,走到離天文三米遠的地方停下,咬牙道:“天文,今天你別想活著離開!兄弟們全上!”
別看剛才天文輕鬆打倒四人,但其中的兇險只有他自己知道,頭頂和後背都是汗水。對方還有二十多人,慢慢向天文靠過來,打算把他圍在中間。
天文怎能不明白,真要讓他們圍住只有一個下場。天文大聲說道:“你是怎麼知道我名字的,是誰告訴你的?”邊說邊向後退。
“嘿嘿!你沒有知道的必要了!”黑西服目露兇光冷笑,對其他人大喊一聲:“給我上,命令改變,不要活口!”二十多號人聽完後一擁而上,刀棍齊舉。天文心中暗暗叫苦,自己不是神,如何能打過這許多人!但他不是會輕易放棄的人,只要還有一線生機。
天文舞動手中大棒,邊打邊退,不讓對方有捆住自己的機會。天文把學習古武術時所學、所體驗的技巧加上自己所體會的發揮到極至,身體如同一條泥鰍,快速閃躲對方的攻勢;又如同黑暗中的裂豹,微有空隙就會向對方發出致命一擊,不管擊中與否,一擊而退,不和對方糾纏。
就這樣,雙方一進一退拼鬥了近五百米,地上橫七豎八躺著數名被天文擊中的人,不時發出呻吟聲。那帶頭的西服人氣得嗷嗷直叫,自己數十人打不到對方一個人,反而讓對方放倒八九個,這回到幫會中怎麼交代。
西服人嚎道:“我草你們媽的都沒吃飯嗎?對方就一個人你們還放不倒?都給我加把勁做了他,誰他媽的不盡力我劈了誰!”
這些人聽到大漢的叫聲暗咬牙關,加緊了攻擊。天文感覺壓力倍增,體能以用至極限,握棒的手腕早也被對方的攻擊震得發麻,全無感覺,只是機械的握住鐳射棒。意志漸漸有些模糊。
正在大漢覺得天文快不行時,遠處傳來警笛聲。雙方聽得真切,但卻各有不同的感覺。天文心中狂喜,第一次如此懷念這種聲音,但想到接下來的麻煩,天文的心情有些複雜。
而對方的人則正相反,眼看大功告成就要毀於一旦,如何能甘心。帶頭的西服人更是心急如火,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