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瀟灑的拉著天文的手,笑道:“原來天文在這裡,讓我好找啊。來,我帶你去認識一些朋友。”說完拉著天文就走。
天文衝另外三人苦笑了一下,道:“我可以拒絕嗎?”
“當然不行。”老頭拿給他機會,抓著他的手就往外拖。
旁邊三人看到兩個師徒的表演,不禁莞爾。
圍在裴洛夫周圍的的學院精英在德:迦羅到來時,自然的讓開了一條路。天文雖然平時為人甚是低調,但作為聯邦軍學院唯二的文史生,想不出名都不行,雖然出名是一回事,但大家對天文的能力感到懷疑,懷疑是走德老師的後門才進來的。一路上的異樣目光令天文很不好受。
雖是和裴洛夫對視,天文沒有絲毫的(炫)畏(書)懼(網),但裴洛夫的威勢令天文不大好受。
老頭笑著和裴洛夫打過招呼後,介紹道:“這位便是文學院的天文學員。”
“你好!裴司令”天文先聲奪人,在裴洛夫打量自己的時候。
裴洛夫雖被天文打斷,卻絲毫不在意,笑道:“原來你就是德老的學生,果然是人中龍鳳。”
“過獎了,天文確實在導師身上學到了很多文學上的東西。”天文絲毫不給老頭面子。
不但是裴洛夫,連在場的聯邦精英亦心感愕然。裴洛夫哈哈一笑,藉此打過。周圍的同學中,有的閃過一絲輕蔑之色。顯然是在聯邦軍事學院出現這樣的事情,而感到憤懣。
“德老,我們很久沒見面了,找時間一塊聚聚吧。”裴洛夫和天文打過招呼後,裴洛夫眼中精明之色一閃,便和老頭聊起來。
老頭關心著天文的反應,一時沒注意裴洛夫眼中的利色,漫不經心的回答道:“是啊,大概有一年多了。是該找時間聚一聚了。”
裴洛夫笑道:“正好,奧古斯下個月將會回地球述職。到時候咱們一塊坐一坐,我聽說他對當年的你一戰輸得不服啊。正想找你再次切磋一下。”
老頭這回聽清楚了。原來是那小子回來了,老頭心中納悶,守邊大將不是十年一次回地球嗎?這才五年不到,他回來幹什麼。老頭一臉狐疑的看了裴洛夫,
天文對這倆個老頭的談話不感冒,趁二人出神間,忙溜走了。
接下來是一大堆的文藝節目,學院特別請來了聯邦第一女歌手德:依香小姐亦被邀請來獻唱。說道這依香小姐,在聯邦的美女中亦排的上號。身穿雙襟圓領,雪白女裝,輕盈瀟灑地來到舞臺上。清麗絕倫,沒有半點脂粉的俏臉掛著某種難以形容的悽幽美態,自然便風姿姊約,楚楚動人。對她有若刀削般充滿美感的輪廓線條和冰肌玉膚,清麗如仙的容貌來說,任何一絲一毫的增減都會破壞這隻能出自上天鬼斧神工的月貌花容。她身穿的印花布質地輕柔,縱是單色印花,卻予人青白色對比的強烈,能於單色中求多變,於對比中得調和,非常別緻。燦爛奪目的燈光從林木間灑落窗前,化成彷如把她籠罩仙氳霞彩的綠蔭中,令人感動得屏息。看到依香小姐麗質天生的至美之態天文心中湧起難以形容的感覺。依香小姐的美和周琪風的美都令人感到只可遠觀不可褻玩,可是前者的美態於此之外卻能引人去欣賞和沉醉其中,特別親切。天文旋又生出自慚形穢之心。
依香小姐的歌聲如同發自心靈無限深處的陳訴,依香小姐婉轉動人的歌聲完全不受任何已知樂曲或陳腔濫調所區限,而是近乎本能的聯結乎天地間所有感人肺腑的仙音妙韻,鬼斧神工的把你領進她心情的音樂世界去。也使聆聽者踏足到平常可望不可即,又或不敢踏足的心靈禁地內。變幻豐富的歌聲,從她置身的窗臺像一朵朵鮮花般綻放開來,神妙地把大廳內外的隔閡澈底粉碎。高亢昂揚處,彷如在九天之外,隱隱傳來;低洄處,則若沉潛淵海,深不可觸。簫音像命運般緊纏人們的心神,每個音符都深烙在他的內在某一處所。音與音間的銜接有如天成,絕無絲毫瑕疵。
在她歌聲的對比下,所有言語都變得空泛乏力。攝人魂魄的樂聲令深藏的情嗉應召而出,教人難以排抑。眾人心中湧起綿綿不斷的憐惜和愛慕,不由也感嘆己身的歡樂和悲苦,翱翔於記憶之中。在廣壤無邊、神秘迂的音樂淨土裡,天文的想象被引領得無限地延展,一時似如跨越了生命和死亡的侷限,一時又若永遠也不能從感情的迷宮脫身而出。
天文只是那麼遠遠的望著,內心如同投石入湖般興起一陣漪漣。
依香小姐一曲過後,在眾人迷醉之時,傾城一笑,緩緩退場。
許久,天文才回過神來。再看其他學員,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