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幸好出現了一位強硬的學校領導,申請學院下令禁止,才將風氣改過來,不過對於文學課嗎?自然是例外,或許該領導意識裡也是將文學課當作是消遣用的。
天文走上講臺,沒有引起一個人的注意,他們接吻的接吻,賭錢的賭錢,打罵的大罵,調戲的調戲,都在弄自己的事情。如果不是上面掛著文學教室,天文還以為自己來到了酒吧呢,他媽的這些人有那一個像是學生。
天文皺了皺眉,心中不由得對老頭能在這樣無視的環境中講課佩服的五體投地。
“咳咳咳!”天文來了一套最老套的吸引注意的辦法。
眾人這才發現天文的存在,看著不是德老頭而是一個年輕的青年,眼神中打上了問號。不過只是那麼一會兒,便又恢復到自己的事業當中。
“大家好!因為德老師身體不舒服,所以這個月的課由我給大家上。”天文首先向大家行禮道。這下面的不少是自己的學長學姐,天文這輩分算是最低的。
沒有反應,絲毫沒有反應。下面的人本來就是來混的,只要讓他們過關就行,那關心是誰給他們上課。
這時其中一個大約二十左右的青年,身材高挑、長相俊秀,跳上桌面叫道:“我爸是聯邦政治局委員,老媽是++集團懂事。你敢贏老子的錢,信不信找人幹了你。”
同一桌賭錢的另一個胖胖的嘲弄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政治局委員算個毛,我老大是黑龍幫二當家,你感動我一根毫毛,我做了你全家。”
另外兩個選手悻悻的將手中的排趴下,心中暗罵,你們他媽的牛逼,有一天老子有了勢力,連本帶利找回來!
“你們給我閉嘴!好好聽課!”旁邊的一個極其豔麗的女子冷喝道。天文一看,是雲詩,原來眾女知道天文第一次代課,為了使天文不受到欺負,雲詩自告奮勇要給天文壓陣。
周圍的人聽著雲詩這個飛女黨二把手發話,都老實的閉上了嘴。在聯邦軍事學院,除了風雲榜的人外,怕是還沒有幾個不給飛女黨的面子。要知道飛女黨人,不是世家子弟就是背景強硬,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