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耳墜子,胸前的驕傲也絲毫沒有要掩蓋的意思,而且她剛才那句“你們男人”,就表明了她並沒有打算掩飾自己女人的身份。
詭異的女人!眾人的心中都冒出這樣一個共同的聲音,尤其是凌蒼雪盯著鴛鴦姑娘看的那種目光,讓人不得不懷疑,眼前這個女人是不是有著某種的癖好,一時間,不少人都鬥落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擂臺上的女人揮舞著長袖,領著一群女孩跳了一支舞蹈,惹來臺下的拍手叫好,凌蒼雪微微眯起眼睛,她分明的看到了臺上的鴛鴦正一個勁的朝著皇甫擎昊拋媚眼。
“她看上你了!”凌蒼雪戲謔道,“美人都主動了,王爺你可不能錯失良機!”
皇甫擎昊的目光一直都盯著凌蒼雪,突然聽到凌蒼雪這麼說,這才尷尬的抬眸看臺上的女人,果然那女人一個勁的盯著自己看,對於這女人的暗示,他不是瞎子,自然也是再明白不過。
只是這話從凌蒼雪的口中說出來,還是讓他有些懊惱,恨不得立刻就把這個女人擁入懷中狠狠輕薄一下,免得她再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來。
果然,那女人的手中忽然出現了一朵牡丹花,在這一支舞落幕的時候,手中的牡丹拋向了人群中,飛向皇甫擎昊,皇甫擎昊眯起眼眸,正欲用內功將這牡丹推出去時,一隻手搶先一步奪過這隻牡丹。
凌蒼雪眼角微微上挑,透出幾分狐媚,手中的牡丹輕輕舉起,紅唇在牡丹花上落了一個吻,玩世不恭的說道:“當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鴛鴦姑娘的情,小爺我就卻之不恭了!”
那痞氣的笑容,卻是讓一個紈絝風流少爺演繹的淋漓盡致,讓眾人都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臺上的鴛鴦臉色白了白,卻還是妖嬈的笑著:“這位姑娘,你可就不要逗奴家了,奴家與你都是女人,若說是結為金蘭,奴家又恐自個兒身份低賤,汙了姑娘你的名譽。”
“小爺我偏偏就是喜歡女人,鴛鴦姑娘只管放心,你若是跟了小爺我,保準是吃香喝辣,小爺我是個憐香惜玉的人,如何都不會委屈了姑娘你的!”
鴛鴦的身子晃了晃,差點摔倒,她遇到了一個惡魔,一個很詭異的女人,這女人的嗜好太可怕了……原本對凌蒼雪的美貌還有幾分垂涎的男人,此刻在聽到凌蒼雪的聲音,都有一種落入地獄的感覺。
老鴇扶住了鴛鴦的身子,笑眯眯的說道:“這位姑娘既是對咱們鴛鴦姑娘有心,那也要照著規矩來是不是?”
“媽媽說的是錢麼?小爺我最不缺的就是錢!”凌蒼雪惡趣味的說道,她是存了心思要和這臺上的女人玩玩,卻又小聲在皇甫擎昊的耳邊說道,“王爺放心,蒼雪若是得了此女子,還是會雙手奉上送給王爺你的!”
凌蒼雪在皇甫擎昊的耳邊吐氣如蘭,惹得他是一陣心神盪漾,只是對凌蒼雪說出來的話,卻是深惡痛絕,惡狠狠的瞪了凌蒼雪一眼,卻見凌蒼雪俏皮的笑了,這一笑,皇甫擎昊的心就融化了,由著她去胡鬧吧!不過就是一個青樓女子,左右玩過之後,拿錢打發了便是,他是喜歡這般寵著她、縱容她的。
就好像是去年她在離開京城後,經過驛館,與楊延斌發生的那些交集,他小心翼翼的護著她,他知道她執意要回凌家,也知道她是個有主見,他不想阻攔她的腳步,京城的確不是個安全的地方,所以,他願意幫她回去。
皇甫擎昊對凌蒼雪的守護是那種默默無聞的,沉默有時候連他自己都遺忘了自己的存在,他擔心凌蒼雪會受委屈,他希望為凌蒼雪留住所有的美好,所以他安排了楊延斌和凌蒼雪在驛館客棧邂逅,不管是凌蒼雪出手,還是楊延斌出手,他們二人總是要相識。
有了楊延斌這個知州大公子的出面,凌蒼雪在凌家的境況明顯要好一些,她想要開辦工廠、想要做生意,他便是在她身後默默的幫助她,楊延斌便是他皇甫擎昊守護凌蒼雪的一隻手。
這些……他不會告訴凌蒼雪,他只想要用這種方式去保護她。
楊延斌告訴他說要娶凌家七姑娘凌沁芸的時候,他同意了,也出面了,因此平倉楊家沒有人可以阻攔這場並不算是門當戶對的婚姻,只因為他從凌蒼雪的眼中看出了凌蒼雪對凌沁芸的這份姐妹情意,這算是他為她守護的最後一點美好的親情。
他不希望凌蒼雪真的有一日,又變得那般孤單,孤單的對身邊所有人都設防。
這就是皇甫擎昊對凌蒼雪的愛,他對她的保護從來都是深沉的,而不似慕容傲表現的那般高調,彷彿做每件事都要有個理由。
“王爺?”凌蒼雪發現皇甫擎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