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這裡。”她低低的道。
“可你不如顧七,顧七才不會這麼弱,不過就給你餵了點虞美人汁子,你就吐血。”喬木坐到棺材上,摸完人家的眼又摸人家的鼻子,摸完鼻子又去摸嘴巴,在他淡粉的唇上摩挲片刻,流連不去。
“我逮不著他,還逮不著你嗎。”她的眸光漸漸亮起來,璀璨若星辰。
瘋狂了些,不顧一切了些。
“如果你不是王那該有多好,如果你和我的故人莊裡的小五一樣……”
這樣的想法如毒癮一樣纏上她,她無可自拔。
環顧四下,無有一人,她無聲的笑了,笑的好不暢快,好不瘋癲。
“我以前握不住顧七,現在也握不住鳳王,可我能握住一個小五。”
喬木彎下身,面與他的相對,悄聲在他耳邊道:“你是我的奴,定要惟我命是從,你的名字叫……斡哀奴,是大食舞姬與大唐男人私通生下的棄子,沒有人要你,只有我愛你。你是我的,不可以背叛我,不可以拋棄我,要寵我,不能騙我,要只聽我一個人的話,不能罵我,只能哄著我,我開心你要陪我開心,我不開心,你也要陪我不開心……唔……剩下的忘記了。”
喬木痴痴笑了,“我說的你肯定不懂,因為你肯定不知道一部叫做河東獅吼》的電影,雖然臺詞很扯淡,但是我喜歡,所有的女人都喜歡,所以,扯淡就扯淡點吧。”
“童話故事裡,王子吻醒了公主,可我不是公主,我也沒有被女巫迫害,但是你就不行了,你好像被迫害了,我吻你一下,你會不會醒過來?”
他的唇是熱的,她的唇卻是冷的,當親上去的時候,喬木狠狠的咬了他一口,並不見得多開心,反而很痛色一閃而逝。
“我愛你。”趴伏在他的耳邊,她張著口型慢慢道。
原本緊閉的眸子倏然睜開,凌厲如鷹,驚的喬木心跳噗通一下,就那樣與他對視。
“我……”喬木嚇的猛然站起身。
“你是誰?”楚言扶著棺材慢慢坐起身,看著喬木,好似弄不清她是什麼,身體也虛弱,因為喬木看見他扶著棺材的手在微微的顫抖。
心一狠,所幸一不做二不休,慌亂之間,她抱起供桌上的大香爐就砸向他的腦袋。
“你!”他瞪大眼,手指著她,尚說不完整一句話,眼睛一閉,腦袋一歪就又倒了回去。
“對不起、對不起。”倒抱香爐,被裡頭的灰燼弄了一頭一臉的喬木一把扔了兇器,一邊去攙扶棺材裡的楚言一邊說對不起,如此作為,她的對不起只能讓堂堂鳳王吐血。
如果對不起有用,衙門就只剩下吃乾飯的。
如果對不起有用,她也不會把一個堂堂金遵玉貴的王爺變成一個酒樓裡跑堂的。
如果對不起有用,她就不會那麼瘋狂。
如果對不起有用,她寧願忘記最初的那一個人,老老實實的過日子。
可她就是個死心眼,執迷不悟。
連拖帶拽把人從棺材裡弄出來放在地上,她靜靜的坐在他身邊,目光呆滯,腦袋卻在高速運轉,如何把人偷走,如何圓謊。
她本就是從塵埃裡爬出來的女人,從不知單純為何物,為人又謹慎小心,此番作為卻是魯莽,可開弓沒有回頭箭,做也便做了,剩下的就是怎麼圓謊了。
“二娘子,你在裡頭幹嘛,我進來了。”外頭候著的武大娘喊道。
“大娘你稍等一會兒。”
喬木急急的抖落乾淨了自己臉上、身上的香灰,猛的抓了一把就往鳳王的臉上抹,糊了一層又一層,轉眼間就把他弄成個泥人,這還不算,她拔了他頭上的玉龍銀冠和金簪,扯亂他的頭髮,三兩下毫無章法的扒了他一身黑袍繡金線的王袍,一股腦兒窩成個球往供桌下面使勁一塞。
張嘴便喊道:“武大救命啊,有鬼啊!”
武大娘是喬木僱傭的保鏢似的人物,她的責任就是不能讓喬木這個僱主有事,聞聽喬木大聲呼喊,她從馬車上一躍而下,飛奔就爬上了高地,進了道觀。
一看喬木正被一個身強力壯的光裸男人壓在身下,她大喝一聲就衝了過來,一把牽住楚言的雙臂往背後一別,忙問道:“二娘子,你沒事吧。”
喬木嗚嗚咽咽從地上爬起來,手指顫抖的指向楚言,一邊哭一邊往武大娘身後縮,控訴道:“他、他、他剛才要輕薄我。”
武大娘自幼習武,觀察力驚人,一開始被喬木慘絕人寰的叫聲驚嚇住,一時不查才沒發現楚言的情況,這會兒她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