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花神的臉色變得更鬱悶了幾分。
“對啊,你是不是欺負人家啊?”煙七七那低頭的一句話,讓眾人徹底沸騰了。
“各位,各位聽奴家說一句啊,是這樣的,花神呢,最近身子不適,所以啊才會猶豫要不要送祝福,萬一要是把黴運送給了大家,那花神豈不是罪孽深重了?”那女人見場面有些失控,緊著給花神眼神,緊著安撫眾人。
“笑話,既然身體不適,那她當什麼花神啊?我看她分明就是嫌棄別人,像是這種以貌取人,連祝福都要挑人送的女子,怎麼配做花神?”煙七七再次的低頭說了這麼一句推進作用的話,唯恐天下不亂,天下亂了她要著天下更亂。
煙七七這點惡趣味真是讓人不敢去恭維了。
眾人一聽到她這話,更是火大了,心中出於嫉妒還是什麼的,乾脆想要砸了這場子,既然自己得不到祝福,那花神看著也就是那麼回事了。
眾人的心裡,當真是黑暗之極。
臺上,花神正在四處找著臺下的人,看看是誰說的剛剛那句話,當定格到煙七七臉上的時候,她疑惑了一下子,但是卻打消了念頭,因為煙七七的目光太過純潔,讓人無法有其他想法。只是覺得她長得有些像一個人,一時間還想不起來像是誰了。
這女人哪裡會知道,煙七七現在是女扮男裝實際上是駱家的弱主母?
煙七七笑得那麼的純,光明磊落。讓女子無從去尋找,迫於無奈下,花神終於還是說話了:“各位,大家請不要誤會我,我真的是身子不適。不過,承蒙大家的喜 歡'炫。書。網',就算是冒著危險,飄飄還是來了。既然來了,那飄飄就一定會送祝福,只是剛剛一直在想,要怎麼樣去來一個新穎的祝福而已,沒想到只想的入神了,讓大家誤會,還希望大家能夠見諒。”柳飄飄說的好聽,睜著眼睛說胡話,只要是動動腦子,誰都會知道。
只是沒有人會拆穿美人的謊言,更是不會想要去拆穿罷了。
“既然如此,那本公子就原諒美人了。”那男子好像很大度,笑得邪惡。看著女子好像是狼看到了羊。
“謝謝公子的諒解,既然公子已經原諒了飄飄,那就請公子上來接受飄飄的祝福吧。”女子說的溫柔,心中暗暗的恨著。
希望能夠有誰來救救她。
男子聽到了柳飄飄的話後,趕忙的跑了上去,走一步,那階梯就是一顫,甚至連舞臺都不能倖免。煙七七甚至有些擔心,這脆弱的舞臺會不會被肥胖的身軀給壓垮。
男子上去後,柳飄飄並沒有直接的走過去送祝福,而是還在原地待著。
煙七七趁著眾人都在看臺上的機會,走向了那邊藍衣服載著面具的男子身邊,站著好像是漫不經心:“兄臺好興致啊。”
男子聽到煙七七的話,先是疑惑,不知道她在和誰說話。
“不用找了,這裡除了我們會有閒心說話,應該不會有別人了。”煙七七打斷了男子那疑惑的眼神。
“在下不明白姑娘你的意思。”男子說道很淡,看著煙七七,眼中閃過了莫名。
“你……”煙七七有些震撼,因為男子竟然輕而易舉的識破了她的偽裝。
男子看她不解的樣子,笑意瀰漫,一隻修長發白的玉手輕輕碰了下男子的耳垂,然後,聲音無比的妖嬈:“你的耳洞還在。”
從未和人如此親密過的煙七七,臉色一紅,打掉了男子的手,然後不悅道:“難道就不行男子有耳洞嗎?”
男子淡淡一笑,對於煙七七的強詞奪理不做爭辯。
煙七七仔細的大量著眼前人,一身藍色的衣服,衣服上面繡著的紋飾,竟然和駱出塵有幾分相似,那雙眼,也是如此,只不過差距的是駱出塵淡然,而他,有些邪肆了。
“姑娘來到我身邊,難不成是為了想要和我續情緣不成?”男子的語氣有些調侃,還有些戲謔。
“你,我來這裡不過是想要看看還有誰這麼無聊,明明自己知道答案卻要讓別人上去,難不成是欠了債所以用才華還債不成?”男子這樣子,實在是讓她不得不想起富家公子找窮人家的孩子代筆這一戲碼,當然,這想法不過是一瞬間,因為她看到了男子腰間的玉佩,這可不是一般的玉佩,這玉佩,是千年寒玉,足夠普通人家富貴一生的。試問有哪一家的書童有這般待遇?
“呵呵,姑娘的想象力真是豐富,在下不過是和表哥一起出來玩,恰巧表哥喜 歡'炫。書。網'上了上面的花神,所以才想要去幫忙罷了。
姑娘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