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大門,本王向你保證,你一定會死,還有你的阿布,你母親的舊部,都會客死他鄉。”
他知道,在西陵,除了逐月國那幾個對她忠心不二的部下對她有些分量外,別的,沒有任何人能夠威脅得了她。
那是他的殺手鐧,也是他為留下她做的最後的掙扎,只是他沒想到,這一天來的如此之快。
方才,他知道她受了傷,可是他的尊嚴不允許他向她低頭。
走出門的時候,他停下了步子:“今日父皇叫人來過,明日宮宴,你隨我前去。眾位王爺均在邀請之列,你應該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別再跟我鬧情緒。”
說罷低垂了眸子,關上房門,轉身而去。
翌日風和日麗,蕭子墨早早的就帶蘭君前去皇宮,在錦繡羅帳紅木為頂的馬車內,蕭子墨往蘭君的方向靠了靠。
蘭君覺察到他靠近,就不停的往外挪,他就繼續往外靠,直到他伸出手將她攬進了懷裡,兩人雙雙倒進馬車。
蘭君別過臉去不看著他,急促的心跳和呼吸卻出賣了她。
“再往外面靠就掉下去了。”蕭子墨頎長的身軀壓在她身上,俯首在她耳邊說著,並沒有起身的意思。
“放開我。”她伸出手去推他,卻被他抬手按住,兩人齊齊的撞在馬車壁上,鸞轎晃了晃,外面跟隨的僕人面面相覷,還以為兩人在裡面做些什麼別的事。
“快放開我啊,外面都是人。”蘭君雙手被她按著,只能無奈的把口氣放軟了下來,這一聲裡,仿似帶著滴滴的哀求似的。
“方才抱你被撞倒了,腰很疼,好像撞斷了,我動不了。”蕭子墨一臉嚴肅的看著蘭君。
94錦帕(十四)
“你有那麼脆弱?”蘭君對上他的雙眸,想在他眸中看出半絲說謊的痕跡,可是那一片幽黑的深潭裡沒有一絲波瀾。
“真的很疼,你起來幫我看看吧。”蕭子墨側身給蘭君讓出了一絲空隙。
蘭君起身伏在他身邊,在他腰上按來按去,他卻一直搖頭說這裡不是,那裡也不是。
“到底是哪裡?”她有些生氣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很疼,你幫我解開腰帶看看吧。”蕭子墨皺著眉,一副痛苦的不得了的樣子。
蘭君看著他緊蹙的眉頭,心頭一軟,便輕輕解開了他的盤龍流金腰帶,他卻一把搶過那腰帶,順手一甩,腰帶穩穩的掛在了馬車簾子上。
“你在做什麼?”蘭君看著躺在那裡的蕭子墨,哭笑不得。
“好了,現在外面的人都知道我們在裡面做什麼,你可以安心的跟本王在馬車內待著了。”蕭子墨伸手一拉,蘭君整個人趴在了他身上。
蘭君閃躲的看著馬車側邊的金樁:“你不是腰疼嗎?”從來不知道,這個蕭子墨如此沒羞,竟然刻意讓外面的人誤會他們在裡面親熱。
“是很疼,你摸摸這裡,真的好疼。”她將她的手放在自己鬥志昂揚的某處。
蘭君慌忙收回手,羞怯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壓在他身上的玉體不自然的挪了挪位置,儘量抬起腰,不讓自己碰到他的下身。
他卻粗重的喘了一口氣,起身坐在她身旁:“好了,你不要再動了,不然我不保證我不動你。這裡就這麼大空間,我不是柳下惠,你要折磨死我嗎?”
痛苦的閉上眼睛,鼻息紊亂,蕭子墨一隻手緊緊的拉著蘭君的手,握的她骨頭都在疼。
到宮門處,正好碰上蕭子游的馬車,喬未離從馬車內出來,望向蕭子墨的馬車,卻看到那搭在馬車簾上的腰帶。
她眸光一暗,臉上黑壓壓的聚集了一片烏雲……
蘭君先蕭子墨一步下了馬車,也不管他,自己在馬車下面站著,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
看到喬未離與蕭子游正在不遠處站著的時候,蘭君故意似的,低頭整理了自己的衣裳,臉上帶著燦若桃花的笑容,一時,城門眾將都晃花了眼。
95錦帕(十五)
蘭君看了看眾人,這才想起來,自己其實是擁有傾城的容顏的,這段時日,整日圍著蕭子墨打轉,她忘記了自己的魅力,陷入了與他的女人爭寵多愛的暗潮裡。
這一切,都不在她的預料之中,可是,已經不能回頭。
她暗歎,一個女子,一生的命運,原來就是這麼簡單的被劃定了。
那條盤龍流進腰帶輕輕的被蕭子墨抽了進去,不一會兒他儀態萬方的從馬車內走了出來。
蘭君忽然上前熱情的扶住她,讓他有些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