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柳桓這才反應過來,忙急匆匆蹲在了地上,只胸口被墨玉巒戳的地方,總感覺一陣隱隱的發燙。
墨玉巒看著這般呆傻模樣的人,嘴角的笑意更大,只見她緩緩彎腰趴在柳桓身上,對著他的耳朵呼氣道,“小桓,駕!”
耳邊傳來微弱的呼吸聲,柳桓聽清墨玉巒說的話時,紅色瞬間從臉頰蔓延至耳邊,“玉巒,我不是小灰”緩緩開口,柳桓有些害羞有些底氣不足,隱約中還帶著些許莫名的欣喜?!
“當然,你比小灰好看許多。”墨玉巒點著頭滿是贊同開口,嘴角的笑意漸濃。
“……”柳桓無言以對,只腳下緩緩邁開步子,身上的人很輕,看來他需要把她養的壯一些才好。
夜色寧靜,小巷靜謐,一切都好似睡了,柳桓在這小巷中緩緩走著,他的腳步很慢,感覺到身上之人均勻的呼吸,柳桓嘴角的笑意漸深,這感覺是他從未有過的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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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國侯府
穆子閣已換下朝堂常穿的那身黑衣,此刻,一襲白衣的他跪坐在案前,雙手正在琴身之上滑動,那舒緩如流泉的琴聲緩緩從他手中流出,只漸漸,那雙手加快,那琴聲開始變得嗚咽蕭瑟,急越如飛瀑。
“哐……”原本撫琴之人倏地停下手,雙手更是在那案上猛拍下停住。
“暗鷹”肅冷之聲從那絕美的紅唇中發出,穆子閣緩緩抬頭看向房門處,一雙眼睛滿是寒意。
“屬下在”男子一襲緊身黑衣從門外走來,似是感覺到穆子閣的煩躁,暗鷹低著頭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怎麼樣了?派出去的人回來沒?”穆子閣緩緩開口,聲音中除了寒意還多了急迫之感。
“回侯爺,沒有,零花他們在山下守了一個月,未見有人出來,恐怕凶多吉少!”暗鷹緩緩回答,只那聲音越來越低。
每年開春後,侯爺總會派人前往黑山,零花他們便負責在山外接應,奈何尋了三年,每次都是有進無出,侯爺想尋找的東西,或者說是人,杳無音訊。
“又是沒人回來”穆子閣緩緩開口,竟是悲慼的笑出聲,難道連一點有用的訊息都尋不到嗎?她真的就這樣消失在大雪掩埋的黑山嗎?不……他不相信。
“侯爺,黑山本就地勢極險,沒有皇室的密圖,我們不可能進去。”暗鷹緩緩開口,抬頭看著眼前自己的主人崇拜的眼神中帶著疑惑,那個可以掌握一切,運籌帷幄的勇者智者,變得這樣焦慮暴躁,變得這樣不像自己。
“皇室密圖”穆子閣抬手撫摸著琴身緩緩呢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