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柳桓的手腕,另一隻手乾脆在柳桓腦殼後面輕拍了下,“別以為老孃不知道,老孃的感覺向來不會出錯,快點說。”
“沒什麼,只是多看了你一眼而已。”柳桓將腦袋悶在枕頭上,說出來的話也是悶悶的。
“哼……說謊!”見一旁的人死撐著不說,墨玉巒乾脆一抬腳跨坐在某人身上,同時把柳桓的另一手也扭著放在了背後,這下,柳桓倒是真的一點反抗的機會也沒有了。
雙手被控制,腰上更是被墨玉巒坐著,柳桓看著眼前的枕頭欲哭無淚,他沒幹什麼壞事啊,這不,只是想還沒做,便被墨玉巒欺負成這個樣子。
“別鬧了,快下來。”柳桓努力轉頭看著身上的人喊道。
“你不說,我便不下來。”墨玉巒晃著腦袋一副不急不躁的樣子,還別說,某人的腰坐起來還真是很舒服呢,她都不想下來了。
“我認輸,你快下來吧。”若不是雙手被扭著,柳桓差不多都要舉白旗投降了,哎……心中暗暗嘆息一聲,柳桓一臉無奈,實在是這個姿勢趴在床上太難受。
“算你識相”墨玉巒鬆開對柳桓雙手的控制,只自己還坐在他身上沒有下來的意思。
雙手得到自由,柳桓總算覺得舒服些,見身上的人還沒有下來的意思,柳桓只得面朝著枕頭緩緩開口道,“我方才見你下巴處微微翹起一塊皮,只想著仔細再看些,你便醒了。”
柳桓話剛說完,便感覺身上一輕,轉頭去看時,便見墨玉巒已經快速衝下床,從梳妝檯處抓起銅鏡猛照起來。
墨玉巒此刻背對著柳桓,所以柳桓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從她微微抖動的雙肩可以猜測出,她現在正是脾氣上來的時候,柳桓很識相的保持沉默,努力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柳……桓……”原本照鏡子的人突然丟下鏡子,一雙眼睛惡狠狠略帶威脅看著柳桓喊道。
“什麼事?”柳桓看著緩緩朝自己走來的人,很沒骨氣的低下頭微弱應了聲,一大早就看見玉巒這樣一副吃人的表情,他的小心肝承受不住啊。
“你看了多少?”墨玉巒快步上前,一把揪起還在床上趴著的人。
“一點點”柳桓抓著墨玉巒拽著自己衣領的手,努力扯出一抹微笑應聲道。
“一點點是多少點呢?”墨玉巒微微一笑問道,只那笑中滿是威脅之意。
“就是這樣一點點”柳桓抬起手比劃起拇指的大小,那張臉怎麼看怎麼像快要哭出來的模樣。
“哼……”墨玉巒倏地鬆開鉗制住柳桓衣領的手,而後不滿哼了聲,“若是敢騙我,你會死的很慘,很慘。”
“起床了”瞥了眼已經大亮的天,墨玉巒抬手整理了下頭髮催促柳桓道。
見墨玉巒總算火氣過後恢復正常,柳桓雙手拍著胸口慢吞吞從床上爬下來,“玉巒,我一會做只燒雞帶走當午飯可好?”試探著在墨玉巒耳旁輕聲問了下,柳桓的語氣充滿小心翼翼。
“嗯”墨玉巒低低應了聲,隻眼角的笑意越深,這傢伙真是越來越得招人喜歡啦,她正巧想著吃雞呢!
兩人匆匆用了早飯,便帶著小灰重新踏上前往京都的路,柳桓坐在木板車上,一旁還帶著一隻用牛皮紙包好的燒雞,想起方才他借用廚房時小二客氣的勁頭,柳桓總覺得有些不對勁,那小二不止是客氣,好像還興奮中夾雜著一絲的害怕,可是,他害怕什麼又興奮什麼呢?
柳桓顯然不知道墨玉巒昨夜對掌櫃的威脅的那幕,他不明白小二的客氣也是正常,畢竟小二胡八最希望早些送走這對瘟神,聽柳桓說借用廚房做只燒雞就走,他可是開心極了。
時間緩緩流逝,彷彿沒過多久,初升的太陽便已移至最頂處。
午時,柳桓拿出那隻燒雞遞給墨玉巒道,“玉巒,昨日差不多走了近兩日的路程,我估摸著明日午時便可到京都。”
“趕路還挺有效果”墨玉巒接過那牛皮紙包著的燒雞一臉興奮,五日的路程,硬生生被她縮短為三日,她能不興奮嗎?!
“可是……你這樣吃得消呢?”柳桓看著墨玉巒一臉擔心,他一個男子在這顛簸的車上已經幾近身子散架,她一個姑娘家還要趕車,定是比他還要疲累。
“有什麼吃不消,你若天天給我一隻燒雞,我可以每日都這麼趕路。”張嘴咬了口雞腿,墨玉巒“油光滿面“+“誠懇”看著柳桓說道。
“……”柳桓無奈搖頭,她還真好意思說出來。
“我可只對你才這麼說,若是別人的話,就算給我一箱子銀錢,我可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