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駱嘉馳眯緊了一雙陰冷的眸子,冷哼,“她既然那麼喜歡找夏默澄……那就讓她去好了!隨便,替我送上一份厚禮給他!”
他狠狠轉身,將馬鞭一腳踢開,“去擬一份宣告,就說馳宇集團會對夏、寧兩家昨晚的言論,追究法律責任!”
“是!”
“我倒要看看,他是要江山,還是……”駱嘉馳嗤笑一聲,“要女人!”
***
寧淺回到家後開始喝酒,兩杯下去,有些微醺,終於將心裡那股不安的感覺壓了下去。
寧致遠回來時,聞到滿屋子的酒味,再看一眼歪倒在沙發上的寧淺,頓時皺起眉,“你喝這麼多幹什麼?!”
他柺杖頭又敲了兩下地面。
“咚咚”直響。
這才把寧淺給驚醒。
“爸……”一開口,發現自己喉嚨都是乾的,火燒火燎,差點把自己嗆住。
“醫院開了死亡證明。”寧致遠在另一邊坐下,滿臉疲憊,“我親自送她和你蘇姨上了飛機,去美國。”
“哦。”寧淺悶悶應了聲。
此刻她並沒有什麼心情為寧梓欣和蘇芷蘭分神。
寧致遠又道:“我剛在醫院看到夏默澄。”
他神色有些疑惑,“他扶著個女的去了外傷科?”自覺不太可能,他又自發補了一句,“看背影有點像,估計是我看花眼了。”
“爸……”寧淺卻是有點聽不下去。
她不僅知道那人確實是夏默澄,還知道,被他扶著的那個女人,是阮湘寧。她和寧梓欣共同的情敵。
雖然不太願意承認,但三人之間,確實是這麼奇葩的關係。
“一不小心喝多了,有點醉,我上去歇會兒。”她說罷起身。
寧致遠在身後喊住她,“淺淺,夏默澄這個人,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你若是將來確定選擇的人是他,那就好好過。等我老了,沒法再打理環寧集團的事務時,有他在你身邊,我就放心多了!”
寧淺鼻子更酸。
他哪裡知道,此刻他眼中這個不可多得的的人才,正摟著另一個女人,為另一個女人擔心呢!
“知道了。”她不敢表現出來,怕父親今晚太勞累,悶悶應了聲,繼續腳步趔趄地往樓上走。
寧致遠在她身後不滿地指責,“喝那麼多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