挫,若再讓將領得知糧草不足,怕是連戰意都削到最底。屆時不必要困死,已一敗塗地!
與蒙國一戰敗了,護國公府便不成了威脅,齊王也會因此而大失民心,更不會威脅到他晉王。到時晉王再與勾結的蒙國演繹一場,何愁眾臣擁護!!
可以說他是一兵一卒都未損失,便得來了這庚元的天下!手中還有著能壓制眾武將的兵權。
這天下,他便是坐穩了!!
樂希沉思著,驚得渾身冷汗。只覺得如墜冰窟。
這局難道是不能破了?!!
見到樂希臉色白得如一張紙,樂紹元不忍與她再說過多,只得先安撫。
齊王得知這訊息後,已想辦法將護國公以往籌的糧草運出京中。不料樂紹元這一句。使得樂希唰的便站了起來,情緒激動。
“爹爹,不必要運!運不出去!”
見著又驚又喜的女兒,樂紹元一時未反應過來,樂希那已是開始將自己心中所想一一道來。
“糧草就算是運出京。也不一定能到達西北,因為目標太過明顯,路上還得走得慢。若是晉王有意派人攔阻,怕是出京不久整個糧隊也得覆滅。”
“戰亂,會使百姓慌亂,征戰周邊怕是民不聊生。估計也是要吃不飽穿不暖,可是這不代表離戰爭遠些地方會有這種情況!”
“我們想辦法偽裝成商隊,拿銀票離京,在到西北前將銀票換成金子!到了西北境內將金子換做糧食,讓那邊的百姓往戰事外圈方向遷移!有了錢。他們可以換地方生活,雖然可能會使其它省城會秩序混亂,可只要那些周邊的百姓離開,家中屯糧必是帶不走!”
“宣傳戰況危急,他們為了保命,還有比銀票實在的金子。如何還會再要那些屯糧!”
樂紹元聽著,雙眼也越來越亮,樂希更是激動不已。
“西北那麼大的區域,哪怕只有空了一座城,怕也夠士兵爭取兩到三個月的時間。而晉王再如何把控京中局勢。等他發現西北那邊出現大量遷移的民眾時,也已無力迴天,慢了先機!”
“如今西北大軍的糧草是夠三月之用,再拖延兩到三個月怕是蒙國也想不到的。這便也是出奇不意。晉王的算計便落空了!就算不再與蒙國糾纏,歇戰讓陸虞只留下十萬數士兵守半空的西北地區域,先回京解了京中之圍又如何!晉王難道放心真讓蒙國攻進了庚元?!”
“他怕是最害怕蒙國攻入庚元之人才對!”說到最後,樂希眼中的激動化為如冰凌般冷厲之色。
樂紹元聽到此時哈哈便拍手笑了,直道此為妙計。
樂希當即也將珠寶鋪與霓裳閣的帳取了出來,檢視金銀庫存及所能動用的銀子。這一算下去有近十五萬兩。若再得齊王解囊,三四十萬兩怕是要不在話下!
待樂希理清帳冊,樂紹元便將她說的此法詳細寫下,讓齊王特意留在侯府的暗衛給帶了信去。
齊王的回信很快便也傳了來回,大力支援這種暗度陳倉的一計,已經著手準備。而回信中,更是道空了已救醒了皇帝,並下了召憶娘乃冒充樂紹元之女的叛黨,將她的易容解了午門凌遲。侯府的罪名瞬間被清除。
回信不久,便有著內侍前來侯府宣旨,要召樂紹元回朝,結束丁憂。
此時,樂希才明白晉王對空了只是關押,而後又近乎瘋狂想要至他於死地是為何。
在整盤的局中,空了是他控制不了棋子。
先前關押空了怕是希望他能歸順,後被陸虞所救,便只有下殺手。有著妙手回春的醫術,還有著怪異的能力,如何不讓人愛之又恨之。那冰雹一事中的還特意指出空了是為禍庚元的妖僧用意也是在毀他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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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皇帝召回樂紹元回朝,得於武定侯府救援的李氏等人也安然回到侯府,因著護國公先前便有了佈局,晉王雖是拿到了兵符,卻也還暫未尋到餘下藏在京中的兵力。
這便是給京中局勢有了緩衝。
一日不能完全把握兵權,晉王不敢異動。
皇帝已醒,雖不能上朝卻是已讓樂紹元歸入樞密處,直接對著戶部官員開始清查。
一查之下,發現戶部已被晉王轉為了空殼,卻是沒有證據。而晉王正是得人心,籠絡了幾位手中還有著兵權的將領,皇帝也不敢冒冒然而行事。朝中便這麼僵持了起來。
而有了樂希的獻計,西北大軍的後援暫時性不成問題。被派去偽裝為商人的密行隊,在脫離晉王所能把控的區域後便給陸虞送了信,說明了京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