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奇怪的是我還看見了紅色的符紙。我專門撕了紫色和藍色的符紙,因為感性上我覺得這兩種比黃的沒有符籙的符紙厲害,想了想,又把唯一的三張紅色符紙也撕了下來。正當整理好這些“裝備”準備跟上樓去的時候,二樓突然傳來一聲慘叫,接著,扶梯一側,一個黑影落了下來,直接落在我面前。
是剛才衝上去的服務人員其中之一,那人已經死了。
死得相當慘,他的頭頂貼了一張藍色的符紙,符紙是用釘子釘在他頭上的,鮮血和腦漿迸流而下,那釘子特別粗,直接從他嘴巴里岔了出來。
那符紙在一點點的燃燒著。
我頓時一陣頭皮發麻,但想到鄭小玉的情況,卻還是硬逼著自己往樓上衝,衝到一半的時候,我看見,一旁的牆壁上還掛著一個人,也是剛才從上去的所謂服務人員,他的確是掛在牆上的,因為他的腦門子上釘了一顆長長的釘子,釘子直接貫入了牆壁之內,他的身後鮮血肆流,而他兩眼翻白,早已經沒有了氣息。
二樓,應該就是進行所謂儀式的地方,我衝了上去,當我到達二樓的時候,我只覺得血腥氣息撲鼻而來,嗆得我想要作嘔。
一個男人站在我面前不遠處。
那個人並不是誅邪,這些已經失蹤了。
四面是剛才跟著誅邪一起的人。
他們本來西裝革履打扮講究的,但現在一個個死得特別難看,甚至有的人死得詭異的讓人說不出話來。
其中一個人,原本是清瘦的高個子,死的時候,身體沒變,頭卻比原來脹大了三倍甚至更多。那張臉已經完全變形了,如果不是我記得他穿的衣服,我根本就看不出是那個人。
那個透露,就像是一個吹大了的氣球。而裡頭的氣流,把眼珠頂了出來,面板上也全是血絲,好像這顆頭顱隨時都可能爆炸一般。
還有一個被完全從中間撕裂成了兩半,大家應該看過神劇裡的手撕鬼子,就是這樣,但是他甚至比那個撕成兩半的還要慘,因為他是被斜斜的撕開的,透露依然完整,只是內臟被整個拖了出來,他把在地上,拖著幾乎整套的內臟,居然還用僅剩下的一隻手往前爬動。
我面前不遠的那個人,不屑地走上去,一腳踏碎了那人的頭顱。
接著,那個渾身是血的人看向了我,奸笑著說:嘖嘖嘖,這才是天胎劍真正的主人對吧,呵呵,看來道行並不算太高啊。
我吼道:你是誰!
說實話,這三個字剛吼出去,我就感覺一股腥風嗆入了口鼻之中,讓我感覺想要作嘔。
那人再次發出一陣尖笑,說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把你變成怎樣的藝術品……
說著,他伸出五指,指縫裡夾著可怕的長釘。
第一百一十章誘餌
那個手裡拿著長釘的男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腥臭味,我甚至覺得他那個腥臭味不是因為殺人,而是因為他本生就腥臭無比。
我一步步的往後退去,手裡隨便拽了幾張符紙藏在身後。
那人的長釘已經伸了過來。那釘子比一般的釘子長很多,也粗很多,我估計這一釘子下去能直接把我頭紮成兩半,我被身後的屍體絆了一跤,一個趔趄坐在了地上,還繼續往後挪。我甚至下頭全是血,滑溜溫熱的。一會兒我就挪到了牆邊。那人的釘子就在我天靈蓋上頭,他甚至好像都沒想施法。只要一鬆手,釘子掉下來就能直接給我扎穿了。
這個時候,我終於什麼也不多想了,大吼一聲,把手上抓著的符紙扔了出去,三張藍色的符紙,在飄落的時候迅速燃燒起來,還有一張紫色的,也被引燃了,直接“轟”的一下炸開,我趕緊用手擋著臉,只感覺手臂上一陣燒灼一般的疼痛。
這會兒我沒有劍,鄭小玉也沒教我什麼殺人的法子,就會一個寧心聚魂,但是並沒有什麼用。
那人被紫色符紙的炸裂逼退了好幾米遠,我趕緊站起來。不顧手上的疼痛。卻因為地面實在太滑,直接又摔倒了下去,接著我再次站了起來。扶著牆壁想要往外挪。那人卻咬牙說道:呵呵,居然還有玄火真君符,不錯,不過對我沒什麼用。
這個時候我剛要出門,一顆長釘直接朝我打過來,我當時也是運氣好,腳下又猜到了血汙,一滑,一個趔趄跌倒,那釘子就從我上方過去,打中了前頭的牆壁,釘子深入牆壁之中,旁邊全是裂痕。
我趕緊翻身起來,知道跑步掉了,乾脆一軲轆滾到他面前,又隨便扯了幾張符朝他拍過去,可是這一回,我抽出來的都是雜七雜八的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