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急。
而這兩個離開的人並不知道,在他們走了之後,那個一臉死人表情的土包子就揚了揚眉,然後揚了揚嘴角,帶出了一份讓人覺得驚豔的笑容,吐出了冷冷的兩個字:“死相。”
死相這兩個字放在女人的嘴裡可以是情話,但是放在九生土包子的嘴裡,那就是實在的不能再實在的真話了。
九生說完這兩個字之後就用蒼白的手撐著下巴,想著出海之前師父的交代。
“阿生啊,你外公把你扔到我這裡一養就是二十年吶,從你五歲到現在,你也算是把我這座海外仙山給折騰了個遍了。小時候你招貓逗狗,大一點你招猴逗豹子,現在你竟然開始給老子我招老虎逗山魈了?!你這是要把老子我的養老山頭給折騰散了是吧?!”
“你外公當年苦大仇深的跟我說你們這一族都死的早,血脈不易不好養活啥的,你師父我傻也就把你給收了,但是你在我這裡活蹦亂跳了二十年,你怎麼還沒被閻王給收了呢?!我看你的生命力特別旺盛,雖說總是九死一生黴運當頭吧,但也不像是短命的,而且我的本事你也學了個十成十,所以……”
“你給老子該滾到哪就去哪!圓潤的滾出老子的仙山自己折騰去吧你!”
然後,九生就被師父給趕出來了。
九生有些嫌棄的撇了撇嘴,他是多麼安靜的一個人,怎麼能說他折騰?山上那些動物總是挑釁,他不揍它們一頓還怎麼當大王打獵?光說他招貓逗狗了,沒說野貓野狗野老虎差點沒咬死他呢?而且,他還沒用道術對付它們呢。
說起他師父教他的道術,九生覺得,這個世界上壓根就沒有鬼怪,因為他沒看見過一個。而道術也就是看看風水擺擺陣而已,能賺錢,卻沒什麼實用。還沒有他家祖傳的刀法來的厲害呢。
說到這些,九生的眼裡終於聚集了幾分擔憂。他被師父趕出來了,他的戶口在A市,但問題是,他這些年都是放養被一個人教的,完全沒有文憑證書什麼的,要怎麼混日子?難不成,真的要去當風水大師?
九生:“……”略心塞。去擴充套件一些客戶?貌似這船裡的人都挺有錢的。
此時夕陽已經落入到海平面的下面了,夜色已經染遍了天空,甲板上一時間顯得靜謐無比。
九生站在船頭,忽然就覺得有一股幽風緩緩從身邊擦過,讓他渾身的寒毛都炸了起來。
“……死氣?”九生想了半天,才想出了符合剛才那股幽風的形容詞。
而就在這個時候,豪華遊輪的宴會廳內,傳來了一陣令人驚恐的尖叫聲。
這一次,九生幾乎是想都沒有想的皺眉開口:“死人了。”
然後他大步走向了那發出尖叫聲的宴會廳。
此時在宴會廳內,包括趙王盛在內的一群人臉上,都表現出了毫無掩飾的驚恐之色,順著他們的視線看過去,就看到一個女人被砸的滿身是血,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而她的胸口上正好是一盞華麗的水晶吊燈。
而這個女人,就是剛剛嘲諷了九生土包子,又被九生死人臉給定論死相的兩人之一。
顯然趙王盛當時就在那個女的身邊,所以他的身上才沾染了最多的血。
“讓讓讓讓!我們是船上的警衛!”
一陣腳步聲打亂了現場的氣氛,而警衛的到來就像是猛地開啟了什麼開關一樣,當即就有一個貴婦人氣急敗壞的質問:“你們的遊輪是怎麼回事?不是號稱你們公司最豪華安全的遊輪嗎?!為什麼好好的水晶吊燈會從天花板上直接砸下來?!你們都沒有安全檢修的嗎?!”
在場的警衛和遊輪的負責人聽到這話都有些汗顏,在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是他們得罪不起的,但是出了這種事情他們是一定要負責任的,於是負責人只能一直不停的道歉,並做出許多保證之後才算是平息了不少人的怒火。
只是他這邊剛剛滅完火,那邊就有一個少女猛地尖叫了起來,“這才是剛剛開始!我們都要死了!都要死了!!我看見了!!”
宴會廳中頓時靜得連根針掉下去都能聽得見。
之後就是集體的譁然,一個婦人走到那女孩旁邊道:“玲玲!你說什麼呢!誰要死?!”
只是那個叫玲玲的女孩此時異常的激動,直接抱著頭跑走了。
一時間人們皺眉不語,趙王盛和他身邊的幾個人則是神色難看至極,因為他們剛才看到了,在那個少女尖叫的時候是死死地盯著他們這裡的。
而此時的九生則是同樣皺眉,因為他也看到了,在趙王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