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悄悄地告訴她，香草來了。

香草？這麼一大清早的，她怎麼不在大小姐身邊伺候，卻是伺候，卻是偷偷地跑到這裡來了？破曉覺得奇怪，心中卻也是明白，如果不是有什麼緊急重大的事情，她不會這麼貿貿然的跑過來。

香草是一個聰明的，行事也一向都是小心謹慎。

“二小姐。”

香草進來的時候，破曉正在吃一盅燕窩，這是將軍爹特意給她安排的；其實也是姨娘的功勞。

只因為姨娘說，燕窩對女子的面板極好，有滋養的功效。

一聽到這話，司空亮馬上讓人送了許多燕窩到破曉苑，而且還特意囑咐，每天早晚都要燉給二小姐吃。

當然了，晨曦也是有的，卻是在賞賜了二小姐之後，二姨娘在一旁說：“將軍，大小姐那邊……”

虧得有了二姨娘的提醒，大將軍才記得他還有這麼一個女兒，因此，也難怪蔣氏母女會如此的嫉恨破曉，實在是大將軍偏心的太明顯了。

當然了，府裡的下人倒沒有想到這麼遠，只是覺得二姨娘心地太善良了。

“說吧，什麼事。”破曉吃完了燕窩，芍藥收拾了碗勺，給主子漱口淨手之後，她才有心思跟香草說話。

因此這樣的關係太隱蔽，為了防止太多人知道人多嘴雜，每一次香草過來的時候，都只有芍藥親自在旁伺候。

香草也是如此，每次過來之前，都會留心觀察周遭環境，小心不讓大小姐知道她在幹什麼。

香草眼神發亮，高興地說道：“恭喜小姐了，這一次，你一定可以心想事成。”

“心想事成？”司空破曉冷笑，“你又怎麼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好了，有話說話，別給我兜圈子。”

已經過了最初的那個階段，其實現在，她並不想跟香草多有接觸的。

對於這樣一個下人，她能夠背叛以前的主子，以後跟了你，自然也會背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