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皇妃,皇上要見您。"
幾個侍衛對視了一眼,也就明白了。從這幾天聽到的傳言來看,她確實是和以前傳言那懦弱的女子不同了。只是卻從未聽說這最短時間被廢的妃子有這樣絕色的容貌,在他們看來,那天下第一女的容貌也不過如此了吧。
"已經晚上了,本宮明日再去。"皇諾兮在一眾侍衛詫異的注視下,利落的翻進了牆內。威嚴得道。
好傢伙,這皇上說不準是個明君啊。
皇諾兮一落地,便看見了滿院的侍衛,她差點就爆粗口了。給她下馬威呢這是!
雖然心裡有些氣憤,她可不敢看低這個皇上。
利用她傷了皇流鳳這點,那丞相若是忍了,確實是證明了她皇諾兮是他最疼愛的女兒。最多會有人對他治家不嚴,姐妹相殘有些議論罷了。而若是他忍不下,就相當於直接承認了她不是,這就是欺君之罪了。就算他這丞相根深地據,也得被皇上狠狠的打擊下去,前者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那皇流鳳可是她的嫡女,冬錦第一才女。他怎麼可能讓他的心肝被打成那樣,都忍了下去?
沒想到她無意間的行為,竟然幫了這皇上。"我的侍女在哪?"皇諾兮看著一個侍衛。
"回皇妃,皇上下令將他們關到了獄牢裡。"那侍衛被看的渾身不舒服,都沒敢抬頭。
"帶我去見皇上。"
"皇妃,皇上可能已經歇了。"
"帶我去。"皇諾兮的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強硬。那侍衛抬頭詫異的看著皇諾兮,片刻後道"皇妃跟我來。"又轉過頭對其他侍衛說道"你們回隊吧。"
"呦,是個官呢。"皇諾兮跟在他身後,不鹹不淡的道。
"懇請娘娘把我的兄弟們救出來!"走到一個轉角處,那侍衛突然跪下,認真的說道。
"你是百旗軍的頭?"皇諾兮扶起他,問道。
"百旗軍有十二支,卑職只是得羽林尉大人賞識,手下有些兄弟罷了。"
倒是挺會說話,皇諾兮看著那依舊低垂的頭顱,淡淡道"他們死不了,帶我去吧。"
那侍衛應了一聲,低著頭走在皇諾兮前面。
"娘娘,到了。"轉了好幾個轉角,侍衛停住了腳步。
"他在寢宮?"皇諾兮看著匾額上的字,詫異的問道。
"是。"
"你回去吧。"揮手遣下了侍衛,皇諾兮抬手敲了敲門。
明君這個時間不都是應該在御書房嗎?
"皇上已歇了,有什麼事明日再說。"裡面傳出一個太監的聲音。
"麻煩公公告訴皇上一聲,就說皇諾兮求見。"皇諾兮對禮儀這領悟的還是很好的。
裡面沉默了一會,然後門便開了。
"娘娘請。"一個看起來三四十歲的太監走了出來,恭敬的說道。
皇諾兮挑眉看著這個太監,城府很深啊。
待皇諾兮進去後,太監低頭退了出來,然後帶上了門。
"有病吧,他出去幹什麼?"皇諾兮看著他的動作,嘟囔道。
"是你。"只著了裡衣的男子出現在了皇諾兮的面前。
"我X!"皇諾兮直接就爆粗口了,這是要給她來個赤luo裸的美男**嗎?一陣氣血上翻,她趕緊伸手捏了捏鼻子,流鼻血就完蛋了!
定下心來,不去看那個男子,垂著頭道"你是誰?"
"錦莫痕。"
"你是皇上?"皇諾兮抬起頭,看向他的眼神平淡如水,早沒了先前的激動。
錦莫痕沒應聲,看著她突然間淡然的瞳孔,有了探尋之意。
皇諾兮輕笑一聲,早該想到的,能出現在皇上寢宮的除了他還有誰。錦是皇姓,只是他的名字卻無人有資格提。看到他的第一眼,竟然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同樣都是絕色無雙的面容,墨亦軒給人的感覺只有妖媚和**,藍淵給人的感覺是壓抑的黑暗,那個突然間出現的錦莫琉,她給她的感覺還好一些,他雖然看起來很**,但是他的心底是壓著純真的。
而錦莫痕……
仔細的看著那正在注視自己的男子,皇諾兮突然間笑了起來。
瞬間彷彿萬物都失了顏色,錦莫痕看著那揚起嘴角的嬌人,竟然怔了一瞬間。唐凝也是不笑的,她可數的幾次笑顏,每次都讓錦莫痕看痴了。而面前的人兒,為什麼她也有讓日月都失色的笑顏?
皇諾兮的眼睛有些溼潤了。
原來他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