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她。
唐凝剝著面前的葡萄,聲音淡淡的,“澈,她很特別呢。”
君離澈應了一聲。
“她一直在看你。”唐凝繼續道。
君離澈側過頭看著自己的寵妃,伸手攬住她的肩膀,寵溺的說道,“凝兒不許亂想了,不管別人怎麼樣,我的心裡始終只有凝兒一人的。”
唐凝將手剝好的葡萄餵給他,滿意的靠在了他的懷裡。
遠處的皇諾兮將一切盡收眼底,她垂下眸,似是不想在看到什麼不願的事。
眾人只道皇諾兮是史上第一個讓一國皇帝下出和離的聖旨的。卻不道她才華橫溢到如此。便是比起那天下第一女,似是也不輸分毫。
“如此女子錯失,皇兄可後悔?”錦莫琉望著那安靜的倩影轉頭對錦莫痕說道。
錦莫痕沒看他,低頭抿了一口茶,“我有凝兒了。”
錦莫琉看向君離澈那邊,一片和睦,不再開口說什麼。
“下一個,唐凝。”比賽進行的很快,唐凝蓮步輕移的走上了憑空而起的高臺,舞姿婀娜多姿,看的圍觀的幾千眾人眼花繚亂。更有甚者,按捺不住的留下了口水。
皇諾兮依舊在唐凝後面出場,不知是命運的安排,還是有人有意要讓她在她面前相形見絀。
可惜有一種人,她們輸不得,這種人被譽以王者。
皇諾兮輕移蓮步,輕紗隨風而動,宛若花之仙,夜間之靈。這個無垠的天地是她一人的舞臺,她長袖揮舞,踏雲逐風,那般的瀟灑無拘,如清蓮臨風,靈秀飄然。
舞步停了,那伴樂卻慢了許久才止住。
歷屆驚鴻會從未出現過如此精彩的對決,或是像唐凝這般聲望的人從未出現過,而能與她對決的人更是沒有出現過。
墨亦軒安靜的看著臺上翩翩離去的身影,也許在場識她的人,只有他不驚訝。皇諾兮剛才那支舞,偶有抬頭,目光卻只有一個人。
他看得到她,而她眼沒有他。那支舞,也不是為他所舞。
比賽繼續進行,到最後,似乎已經成了皇諾兮與唐凝的對決。而兩人所爭的,卻是一個人。
比賽比到第八項,已經不待公佈成績,所有人都退賽了。
“最後一項,比武。”報幕人走上臺,望著臺上對峙而立的兩女,緊張的說道。
皇諾兮目光平靜的看著唐凝,唐凝的目光也是不溫不火。
小蝶緊張的站在人群外,手心裡滿滿的全是汗。別的她什麼都不怕皇諾兮會輸。只是這一項……唐凝的武功絕對算是高手,而她的小姐……想起先前林子裡的事情,小蝶略略安了下心,也許那弱不禁風的小姐早就消失了。
“丞相,您覺得誰會贏呢?”墨箴的地盤上,太子墨承騫若無其事的問道。
皇朝抹了一把冷汗,卑微的應道,“微臣看來,唐凝姑娘的勝算更大一些。”
“可那是你的女兒啊,真不知道你這樣的人是怎麼生出這般絕色的女兒。”墨承騫嘖嘖嘴,似乎真替皇諾兮感到惋惜。
“太子莫要笑話老臣了。那孽女早已與我恩斷欲絕。”皇朝應道。
墨承騫冷笑一聲,不再開口。
皇朝往後推了推。
墨箴敢在東錦的皇帝廢他的第二天的把他封為墨箴的丞相,有什麼企圖,大家心知肚明。
他曾是東錦的丞相,對東錦的瞭解或許僅次於錦莫痕。因為沒有任何一個丞相甘願只做個丞相。
他在墨箴雖只是個軀殼,但是現在沒有比保命更重要的事情了。昨天皇流風來告訴他皇諾兮來參賽的時候,他第一反應竟然是讓皇流風她們退賽。第一次見到皇諾兮的時候,他就知道,他這輩子最大的失敗或許只是冷落了皇諾兮。
他現在除了保全這條命,苟延殘喘。已經沒了別的什麼奢望。
三國多數男子的目光都停留在皇諾兮的身上。君離澈出使各國時,身邊總帶著唐凝,唐凝是夏杉的國母這是有目共睹的事。而若是得了皇諾兮,便得一可以和唐凝抗衡的女子,這的人地位絕對會上升不少。
“你愛他?”唐凝輕輕道。
“動手吧。”皇諾兮只當沒聽見她的話,衣袖一甩,便衝唐凝打了過去。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唐凝不依不饒。
皇諾兮突然間冷笑了一聲,“青梅竹馬……”他與她難道不是麼?他那日帶了那女孩同她講的話全部歷歷在心。
“凝兒!”君離澈驚呼一聲,便欲衝上高臺。被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