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參與不進來。所以說,他們之間並沒有什麼感情。
又聽林盛說現在冷竹縣錦莫琉做主,他們自然是就當了客人。
錦莫琉修仙十幾年,那師傅是徐。
徐是什麼身份他們也知道。
和皇弒龍掛上了關係之後,他們也知道了許多他們從前並不知道的關係。
錦莫琉也知道在房間裡待著尷尬,便道,“見到唐姑娘痊癒,那我就不打擾了。”
“琉王慢走。”君離澈回道。
錦莫琉走了出去。
“阿澈,你說錦莫琉是不是知道什麼?他不能白白修煉了十多年吧?”君離澈關上門,唐凝開口。
君離澈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
唐凝躺了下去。
望著床頂發呆。
曾今無比相愛的人陡然間變得陌生起來,原來是這種感覺。
就是你說話他不接你也習慣。
李茂進去給墨承廣掌燈的時候,聽了幾耳,“朕如果不是一個皇帝,一定會和鳳簫白頭到老!”
“鳳簫……”
李茂悄悄的退了出去,也不知道墨承廣和墨亦軒說了些什麼,竟然能夠說道現在。
如果他不是一個皇帝?
李茂想著這句話有點可笑。
他其實也不清楚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只記得當時鳳簫寵慣六宮。
她那個姿色當真沒有人反對,他倒覺得,鳳簫跟了墨承廣的結局有點慘。
那種女子不能捲入後宮的紛爭。
那個時候南宮玉蘭就和她不對頭。
鳳簫會武功啊。
還是一等一的那種高手。
結果被南宮玉蘭使了幾個絆子,她都是跟墨亦軒一樣懶得對付。
原來墨亦軒這個樣子是遺傳她的。
鳳簫啊。
可真是可惜一個絕色女子了。
這進了宮的妃子,有人笑,就有人哭。
有人死了,就有新人進來。
只要墨承廣不死,墨箴不倒,就永遠有新鮮血液進來。
永遠有人填補著墨承廣的後宮。
二十多年了,他已經不知道看過多少妃子了。
看過多少人死了,看過多少人鬱鬱寡歡的在冷宮過一輩子,看著多少還沒有見到皇上便被其他妃子設計害死的。
鳳簫是即便經過了這麼多歲月,他還記得的。
這麼多年,他真的在這些花花草草再也沒有看過鳳簫那種傾國姿色。
就是她站在那裡,你就覺得美得不像話了。
鳳簫進宮還不足一年,十一個月吧。
他記得清楚。
年初進得宮,十一月份生下墨亦軒,就走了。
鳳簫一進宮就是封的妃位。
卻也是直到死還是那個位置。
人都是喜新厭舊的,沒有人能盛寵不衰。
偏偏鳳簫那種人又不適合皇宮。
他從來沒有見過鳳簫在墨承廣面前爭過寵。也從來沒見她對於那些妃子的挑撥陷害有過什麼反駁。
也不是說懦弱。
就是跟現在的墨亦軒的感覺差不多。
不屑。
如果鳳簫是比那些妃子不如,就是怯懦了。但是鳳簫不是。
沒有人比得上她那張容顏,她又有那麼高的武功,真的是不屑。
最後怎麼死的,她就不清楚了。
不是生產的時候大出血死了,好像是生下墨亦軒第三天,才去了。
安安靜靜的,就在一個夜裡沒有醒來。
墨亦軒交給了南宮玉蘭帶,第八年的時候,來了一個算命的,說墨亦軒克國,不能呆在宮裡。
墨承廣便將他趕了出去,封了王。
八歲的孩子,也不知道墨亦軒是怎麼走到今天的。
墨承廣這麼多年,倒真的對不起墨亦軒。也對不起鳳簫。
“鳳簫!”墨承廣撲倒在墨亦軒懷裡嚎啕大哭。
這一刻,他不是一個帝王,就好像一個失去了妻子的夫君,痛不欲生。
墨亦軒臉上的表情和這一切格格不入。
如果靠近就會發現,墨亦軒的眸子是紫色的,紫琉璃一般的眼睛,漂亮的耀眼。
他垂眸看了一眼撲倒在他身上哭的墨承廣。
嘴邊出現一抹殘忍的笑容。
夜深,一